6

有記者爆料七夕那日,我和傅予懷戴著情侶腕錶,共進晚餐,及摩天輪親密照。

奇怪的是,我的臉被深度打碼。

但一眼能看出,影片中的人絕不是傅予懷官宣的溫寧。

這個爆料,立刻讓傅予懷陷入疑似無縫銜接或腳踏兩隻船的輿論中。

傅予懷代言了三十多個品牌,其中九個高奢全球代言人,待播電視劇和電影有近十部,一旦塌房,賠償費至少有上百億。

賠錢事小,傅予懷登過福布斯富豪榜,傅予懷父親手裡有世界五百強企業。

可對思想傳統的傅予懷父親來說,名聲大過一切。

不知何時,外地出差回來的傅伯伯站在玄關處,臉黑如墨,渾厚的聲音裡裹挾著濃濃的怒氣,“傅予懷,你跟我來。”

隨後,“啪”的一聲脆響,從二樓書房傳來。

傅阿姨蹬蹬蹬上樓。

溫寧眼風掃過,看向陸謙南,“謙南,我想單獨跟意意聊兩句。”

陸謙南沒動,投來一個徵詢的眼神。

巧了,我也想問她個問題。

庭前芭蕉新綠,荷香陣陣,正好是二樓書房窗戶的視野範圍。

溫寧下巴微抬,眼神睥睨,猶如看腳下微末塵土,“沒想到啊,一個司機的女兒,這麼會爬床。

“七年又怎樣?我一句不開心,他直接官宣,討我歡心。

“平白讓你過了這麼多年好日子,也該知足了,”溫寧冷哼一聲,朝我走近,貼在我耳邊,吐氣如蘭,“你想留在傅予懷身邊,也要看我願不願意。”

望著她森然的唇角,我脊背一陣發涼。

記者爆料,是她安排的!

這件事最好的公關,是記者出來澄清無中生有。

同時,我從傅予懷身邊消失。

實力和心計並存,這個對手強的可怕。

溫寧轉著茶杯,睨了我一眼,嘴角的嘲諷意味十足,“再說了,你有什麼底氣跟我爭?家世?容貌?”

我輕輕搖頭,不答反問,“你和傅予懷是什麼時候複合的?”

溫寧愣了一下,莞爾一笑,“兩個月前。”

我臉色瞬間慘白,全身開始發顫,顫抖得越來越厲害,身形搖搖欲墜。

看著我原地破碎,溫寧滿意地笑了。

同時,她溼冷的手抓著我的手腕,明豔的臉上顯出一絲古怪的笑意,“你猜,我倆落水,他會先救誰?”

我見鬼似的看著她,本能地抽手,卻沒抽動,“你是不是有病啊!”

“予懷救命!”溫寧拍打著水花,大聲呼救。

池水不算深,但我不會游泳,一連嗆了幾口水,眼淚汪汪看著傅予懷摟著溫寧,頭也不回往前遊。

殺人誅心,不外如是。

絕望之際,腰間忽然一緊,陸謙南在我耳邊輕嘆,英俊桀驁的眉眼間,透著幾分幽怨,“小廢物,能不能看看我?”

7

我抹著眼淚,喉嚨發緊。

再遲鈍,我也明白過來,陸謙南對我的心思。

可我此時恐懼上頭,不願招惹他,也不得不抱緊他,哽了聲,“謙南”

“別哭,我帶你上去,”陸謙南輕聲安慰,三兩下帶我上了岸。

溫寧依偎在傅予懷身上,臉上滿是歉意,小聲解釋,“都怪我不好,不小心踩滑,連累了意意。”

傅予懷輕嗯一聲,沒有起疑,將手邊西服搭在她肩上,柔聲叮囑,“去我房間換洗,有事叫我。”

眼見趕來的傅伯伯臉色難看,溫寧見好就收,垂著眼睫,跟著傅阿姨離開了。

路過我時,她勾了勾唇。

張揚得意,又帶著奚落和嘲笑。

“你受傷了,”陸謙南鬆開我,語氣擔憂。

順著他的視線,看到我右臂,被枯枝劃了一道一寸來長的口子,正不停外冒著血。

在水下時毫無知覺,這會兒他提起,我這才感覺到了疼。

不止手臂,小腹也在隱隱作疼。

“小李,去請孫崇源來一趟!”傅伯伯看向一旁的秘書。

孫崇源是傅家的家庭醫生。

不等我開口,傅予懷抬手扣住我的手腕,將我拉到跟前,頭頂上方傳來他不冷不淡的聲音,“她哪有那麼嬌氣?”

說著,瞥了一眼我的傷口,到底還是沒有出聲阻止李秘書。

片刻後,我從浴室出來。

傅予懷手拿吹風機,斜靠在門口,臉上喜怒不辨,“愣著幹什麼,過來,我給你吹。”

我垂下眼睫,伸手去拿吹風機,“不”

“怎麼?想讓陸謙南來?”傅予懷語氣硬邦邦的,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火氣。

這裡是他的地盤,胳膊擰不過大腿,畢竟右臂也暫時不能使勁,我沒再出聲,任他動作。

髮絲漸幹,傅予懷放下吹風機,聲音不冷不熱,是命令的語氣,“今晚我派人送你去外地。”

“我不去!”我果斷拒絕。

不說去外地,溫寧還會折騰什麼么蛾子,明天是每月固定去療養院探望我媽的日子。

“聽話,過段時間,我會過來陪你,”傅予懷桎梏住我的後腦勺,稍稍彎腰,親吻我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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