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那個恐怖的存在。
那身體都已經徹底溶解了,甚至於比腐爛掉,看上去更讓人心頭不順,讓人感覺到噁心。
“這東西怎麼!”
只聽到,白飄飄,驚訝的看著眼前。
“這應該是被詛咒了,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還有什麼其他的可能性。”
鄭乾眉毛緊緊的鎖著。
目光緊緊而又警惕的,鎖定在那一具屍體的身上。
這具屍體帶給人極致的不安感,畢竟是詛咒這種,無比神秘的力量。
實際上詛咒,這種力量說危險大,但有的時候卻又顯得沒有什麼危險,說危險小,可是有的時候卻又顯得令人感覺驚恐。
沒有辦法能夠判斷,到底是危險或者與否。
畢竟即便是凡人,都有詛咒別人的習慣。
比如說惡狠狠的咒罵,又或者其他。
但那種詛咒,根本就沒有什麼真正的力量。
可是顯然眼前這個詛咒,就完全不同了!
這種詛咒已經徹底把人體的能量給改變,甚至於讓人的血肉都融化!
伴隨著血液的融化,顯然這人早已經徹底沒救了。
只是不知道這個詛咒,從開始到現在,到底持續了多久的時間。
這整個一層,除了這一個看上去是遭受詛咒的人之外,其餘的地方也見不到什麼活人的蹤影了。
所以他們也不得不繼續往上走,期待著能夠在更上層的地方,見到擁有理智的活人。
只可惜,當他們走上第二層的時候,見到的景象更加慘烈!
那種詭異的紫色光線看上去更濃烈了。
在這濃烈紫色光線的背後,能夠感受到有某種東西,彷彿要生長出來!
令人恐懼難安的力量!
緊接著。
更看到周圍的牆壁上,鋪滿了鮮紅的血跡,以及伴隨著血跡流淌出來,令人噁心作嘔的黃褐色液體。
那應該是腐爛掉的人身上,血肉融化之後所產生的東西。
那東西僅僅是看著就讓人渾身不適!
同時這也代表了眼前,這個地方發生的事情到底有多麼慘烈!
不過這裡也不是所有人都死掉了。
如果說那些人還能夠稱得上是活著的話,那大約還算是有。
應該算不上倖存者了,最多隻能算是受感染者。
或者說應該是變異者?
至少那些存在看上去沒有什麼太大理智的樣子,發出無能狂怒的吼叫聲的同時,不斷朝著他們撲過來。
鄭乾看周圍實在太混亂,而且周圍這片區域看著太過危險,乾脆直接把所有人都收盡了自己的黃金小塔裡面。
這樣子,他自己雖然更加危險了,可是行動卻也更加靈活了。
“你們這群醜陋的東西,給我滾!”
巨大的力量,如同狂風一樣咆哮著,轉瞬之間擊打在這些,扭曲的怪物身上!
僅僅是凌空擊掌,就已經將這些異變了的怪物徹底打死打散了,其餘的完全都不需要擔心了!
“實在是離譜至極,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更奇怪的是這裡發生的事情,更下層的那些人,好像完全不知曉一樣。”
隨著眼前那些怪物被徹底擊殺,他於是邁步繼續往前走!
可就在往前走的過程之中,突然感覺到耳邊,簡約有什麼東西在,不斷的呼喚著他一樣!
伴隨著詭異的聲音浮現出來,頓時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突然傳來一陣刺痛!
這刺痛是如此的濃郁,彷彿在一瞬間,就讓他無法呼吸一樣!
更像是一種徵兆,一種對於他的警告。
鄭乾知道造成,這種困難的東西就在這附近!
只是因為這種徵兆,讓他完全不敢去觸碰,哪怕一點點也不敢!
於是直接無視了耳邊那不斷瀰漫的古怪聲音,轉身選擇直接離開此地。
“我不會,也絕不能夠就此讓你對我!”
鄭乾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繼續朝著樓梯走過去。
轉身走上樓梯!
耳邊的古怪聲音也漸漸小了下去。
很顯然,只要距離足夠遠,那未知的東西對它造成的影響就會被不斷削弱。
懷疑這東西和之前見到的,那個在鄭家祖宅附近的裂縫裡的雕塑,恐怕是相類似的東西!
隨著走到最頂層,頭頂上隱約已經有光芒投下來!
而且伴隨著光芒一起投射下來的,同樣鄭乾發現,樓頂的地方,隱約有很多破損,看樣子有人嘗試從樓頂上,逃出去。
只是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將來應該是失敗了吧,否則更下層的那些人,按理來講應該會知曉這個訊息。
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越來越寒冷。
於是忍不住皺起眉頭。
“怎麼會!”
這裡怎麼會有,非常濃郁的陰氣?
這有些離譜。
果然下一瞬間,一個半透明的詭異聲音,猛然朝著他撲過來!
“大膽惡靈!”
說話之間,他更是奮力揮出一拳,攜帶著烈焰的攻擊!
轟!
一瞬間火焰燃燒,徹底把那個怪物給燃燒成灰燼!
陰氣更是,消散的無邊!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一間房屋之中突然發出一聲清脆的響動!
鄭乾手中的長劍猛然揮出!
“饒命!”
尖銳的聲音!
一個衣衫襤褸襤褸的女人,從房間裡面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
“饒命饒命,求求你救救我吧,還有我的孩子!”
說話之間,一個男孩子,大約十多歲的樣子,從房間的更裡面走了出來。
那小男孩的身上,同樣顯得髒兮兮,破破爛爛的。
鄭乾皺眉看著這一對母子。
“快,孩子,快點跪下來!”
“求求你,救救我們!”
無論如何,當見到這一對母子出現在他面前的那一瞬間,他就感覺到腦海之中彷彿,有一隻巨大的鐘被敲響了一樣!
這一刻他彷彿看到了過去的自己。
過去自己的母親,似乎跪在地上。
“你們快起來吧,我不是壞人,更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惡人!”
鄭乾攙扶起這一對母子。
他下不去手了。
這似乎就是他的軟肋。
母與子,當這一對意象,湊在一起的時候,就成為了他的軟肋。
他下不去手,殺人。
那就不殺了。
那少年的身上,隱約之中似乎有他自己的樣子。
“你叫什麼名字?”
他的表情越發和藹。
眼神也是越發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