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逢賭必輸
隨後的幾天裡,罪淵沒有任何動靜。
顯然上次的戰鬥給了它重創。
畢竟魔物的誕生是需要時間的,魔物的全殲雖然放回了所有魔氣,但罪淵想要重新制造出如此龐大的軍團也是需要極大的能量。
沒有魔物的入侵,整個命關之上顯得一派祥和之氣。
一班所有人在戰鬥的感悟中接連突破。
從軍訓開始他們的戰鬥就沒有停歇過,在時空侵蝕蟲洞便開始越級挑戰實力遠超自己的魔物,隨後直接奔赴真正的戰場與魔物廝殺,直至力竭,能量枯竭也在戰場屹立不倒。
如此長時間的戰鬥與修理,升級是必然的。
命關上能量不斷湧動,一個接一個的一班學生升級突破,引得眾人一陣羨慕。
年輕就是好。
隨著能量進入身體,劉子也來到了二階二級。
這幾天劉子無事可幹,每天都會抽取能力。
當然,劉子的運氣一般好不到哪去。
不是走路必順拐就是喝水必嗆到。
劉子不信邪了,直接跟“概念”槓起來了。
我還偏不信了。
然後劉子就又摔跤又嗆到,看的旁邊計程車兵都疑惑了。
這孩子怎麼回事,打了個仗把腦子打壞了。
終於,隨著命運的齒輪再次轉動。
今日份的能力也抽取成功。
“恭喜你獲得能力逢賭必輸:不管和誰打賭,賭什麼,你永遠是輸的一方,命運的天平始終向別人傾倒。”
你媽。
劉子心裡罵道。
我本來運氣就不好,你還讓我逢賭必輸。
劉子剛準備生氣。
等等,我逢賭必輸?
劉子似乎想到了什麼。
“兄弟們過來。”劉子招呼命關上的所有人。
聽到劉子招呼,大家都很奇怪,但還是湊過去了。
烏壓壓的人群擠在這裡。
劉子開口道:“我跟大家打個賭吧。”
“啊,你把我們叫過來就是為了打賭?”有人懵逼了。
“你要賭什麼,命關上禁止賭博。”一箇中年人說道。
“我們賭輸贏。”劉子嘴角向上一歪。
“輸贏?”
“什麼輸贏,和魔物打仗嗎?”
“這有啥好賭的。”
所有人都很疑惑,但是一班的人彷彿get到了什麼,他們都知道劉子的異能很奇怪,有的時候會發生一些很抽象的事情。
“我來和你賭。”紀泰美換了一身揹帶褲,站出來說道。
此話正中劉子下懷。
“我賭,我們和魔物戰鬥將大敗而歸,損失慘重。”
“你這孩子,怎麼不賭點好的,上來就賭我們輸,看不起我們是吧,我們都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了。”
“就是就是,這麼多年來,都沒有讓我們大輸過,你要不換一個。”
“不用了,我就是這個了。”
劉子瘋狂搖頭。
我要是真賭咱們贏了,還能不能見到你們還是兩說呢。
“好,那我們就賭我們大獲全勝,給那龜孫子幹挺了。”有人喲嚯道。
“對,乾死那幫孫子。”
賭約已成。
劉子心裡舒服了,站起身來開始做廣播體操。
“瘤子這是怎麼了?”梁涵問道。
眾人兩手一攤,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雨墨卿雙眸明亮有光的看著劉子。
不多時,天空上出現了幾架直升機。
援軍趕到。
待直升機緩慢落下。
許多戰士走出。
各個身強體壯,精神極佳,有著獨特的魅力。
劉子的逢賭必輸要發力了。
命運不會讓劉子贏的。
直接派兵前來支援。
兩方領導交接。
“你好,楊老,我們奉上級命令,前來支援,殺破罪淵。”
只見說話之人一身錦繡白袍,上面繡有金色花邊與龍鳳花紋,腰間掛有一個青玉包囊,束帶環繞腰際,再往下,白色的貼身衣褲襯在身上,腳上一雙白色的流雲靴,三尺青鋒劍拿在手中。
烏黑的長髮順流直下,劍眉星目,眉宇間似有閃電,眼中澄澈有神,如同刀削一般的精美面容稜角分明,一絲清冽中卻又好似溫煦和善,讓人一看便如沐春風。
“我記得你,方瑜是吧,你們來的正是時候,我已經感覺到罪淵開始波動了,請上命關吧。”楊老對這個叫做方瑜的男人微微一笑,示意他們進入命關。
跟隨著方瑜來的戰士紛紛進入命關,找到合適的地方坐下等待。
方瑜卻徑直走向劉子,讓看著他的一班眾人十分不解。
劉子看著向自己走來的這個俊美男子,從他身上感受到了強大的氣息。
雖然他好似翩翩少年,一舉一動都輕盈十分,但是他的眼神卻如同利劍一般,彷彿看一眼就能殺人。
清冷的臉龐貼近,方瑜開口道:“你叫抽象是吧。”
“啊?”劉子懵了。
“啊??”一班的人懵了。
“啊???”所有人都懵了。
不是,怎麼你看起來這麼高冷俊秀,說起話來怎麼這麼抽象。
“那個,我叫劉子。”劉子摸了摸頭,尋思對面是不是認錯人了。
...
方瑜心中不斷喊道:“太尷尬了,心裡想著這個少年很抽象,怎麼就說出來了。”
“不好意思,我記錯了,你叫劉子,名字很好聽。”
從來都沒有誇我名字好聽,你這人真奇怪。
說完,方瑜便龍行虎步離開了這裡,在一個角落裡自己尷尬了起來。
本來自己今天來是為了看看劉子這個人到底有多抽象,結果自己一過來就開始了抽象,現在命關上的人怕不是都以為自己是個呆子。
方瑜走後,一班的人過來問道,“班長,他是誰啊,你認識嗎。”
劉子搖搖頭,“不認識。”
說完,劉子腦孩子突然閃過一道光。
不對,很熟悉,他的背影我見過,在哪裡呢。
自己肯定認識他。
劉子的腦海中不斷迴響,試圖找到有關方瑜的記憶。
實際上,當時劉子只看到了一道劍光和一個背影,因為當時與閻魂戰鬥之後就已經暈過去了,不記得也正常。
自方瑜帶著許多強大的戰士來到之後,眾人的壓力感覺少了很多,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你說我能活著回去...”
“閉嘴,別說這些。”另一人直接打斷。
“為啥不能說?”
“你一說這個,我就感覺你回不去了,戰場上最忌諱幻想了。”
“我想想還能死嗎。”那人反駁道。
“你不想就能活。”
“行,聽你的,不想這些沒用的了,磨刀,砍死那幫龜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