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最終許瑤洲沒有做違反“職業道德”的事情。

可能是她的良心還是會有一點點不安吧哈哈哈哈(並沒有)——山神殿。

許瑤洲壓榨著那些小紙紮人把自己的宮殿打掃乾淨後,她打了個響指,房間佈置便煥然一新。

如果紙紮人他們有神智的話,絕對會對著許瑤洲罵髒話——既然你可以輕輕鬆鬆的把房間打掃乾淨,為什麼要我們這麼忙忙碌碌?!可是並沒有智商的紙紮人只會憨憨的從宮殿裡憨憨的出來,然後晃盪晃盪著腦袋的往許瑤洲身上湧去。

從遠處看,只能看到一大坨一大坨的白色的紙花衝了過來。

許瑤洲呼吸一頓,她可能是第一個被紙紮人擠死的npc了。

“回去,回去,還沒到你們出來的時候,你們不要串場.”

許瑤洲用手掌拍開它們,另外一隻手則是一揮,所有紙紮人身體一下子變得軟塌塌,裡面僅存的微弱神智也消失了。

紙變成了單純的白紙片。

紙紮人原本就是媒介,只是一些消散的靈魂中有些執念,而副本透過某種特殊的方式把它們放入這個容器裡而已。

“哎,幹活嘍……”許瑤洲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走進山神殿深處。

……這邊。

轎子依然婀娜著身軀一搖一晃的前進著。

秦秋賀透過小小的縫隙看到,引領著前進的面具人坐在馬上,邊走邊揮灑著黃紙。

遠遠看去,黃紙上似乎還用紅色的顏料描繪著什麼圖案……大概畫著一些牛頭馬面以及其他古怪的動物形象。

難道山神其實是動物?秦秋賀扶額,不知道怎麼就一下子想到這兒了。

周圍的環境更加悽清,不知在山的哪處,還傳來了一聲聲淒涼的狼嚎,秦秋賀背後也刮過一股陰風,整個轎子內部的溫度急速降低。

濃郁的樹木肉眼可見的掛上了寒冰,而原本還有些許可以看到的月亮,也被即來的烏雲遮滿了天空,見不得許些月色。

分批而行的玩家們跟在轎子後頭鬼鬼祟祟,他們以樹木為導向,以灌木叢為隱身之處,小心翼翼的前進著。

轎伕和那些戴著面具的人像是知道了又像是毫無察覺,他們繼續自顧自地前進。

可從玩家們的角度看來,他們只看到滿地的黃紙……他們跟隨著黃紙留下來的印記而走。

“哎……阿見,你有沒有發現我們一直在一個地方打轉?”

布開星神情緊繃。

看著黑壓壓的一片樹林,她強壓住恐懼的心理,放平聲調的道。

阿見微微停頓腳步,看著走來走去都是一樣的景色,他也有些猶豫了:“這些樹都長一樣,我也無法分辨.”

“不,不是這樣的.”

布開星目光直直的盯向旁邊的一棵樹,“剛才我在這棵樹上劃痕了一下,但是我們走到現在,又走到這棵樹的旁邊!”

阿見猛然回頭,發現那棵樹上果然有劃痕!“那……我們這是跟丟了嗎?!”

阿見很是錯愕。

布開星看著地上的黃紙瞳孔狠狠一縮,語氣微顫:“不是,你看——”“那些黃紙的痕跡還在,但是我們回頭的路全都消失了!!!”

不知什麼時候,本來還相距挺近的玩家小組們居然都分散了。

他們迷路了。

就在此時,濃厚的迷霧蔓延開了,霧氣整個壓下來。

迷霧重重之下,人與人之間僅剩半米的可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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