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矜聽得出來蕭易澤極力在撇清自己跟葉清姿的關係,但那葉清姿話裡話外都明擺著,兩人從小認識,有著共同的過去和願望。

顧矜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會想到這些,眉目浮現躁意,忍不住就懟了一句:

“軍醫院可不會放無關人員進來探視,她跟你不是青梅竹馬挺熟的嗎?”

話出口,顧矜就後悔了。

蕭易澤跟那葉清姿什麼關係,關她屁事啊!

蕭易澤微愣,隨後那張斯文俊雅的面上浮現笑意,發自內心地感到愉悅:“我能理解為顧小姐在吃醋嗎?”

忽然覺得葉清姿也不是一無是處。

至少能讓顧小姐認清心意,知道她其實也是有點喜歡他的。

吃醋嗎……

顧矜眸光微動,冷哼:“沒有!”

她只在妹妹的事情上吃過醋,吃封玦的醋。

剛才她看葉清姿,的確有些不順眼,但真要比起來,還是封玦那狗東西比較不順眼。

“我沒有青梅竹馬,非要說從小玩到大的情分的話,倒是有幾個兄弟。林染算是一個。”

蕭易澤把病床邊的香水百合取了下來,隨手丟到門外垃圾桶裡。

顧矜:“哦。”

蕭易澤在病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一手撐著桌上,側頭看著認真工作的顧矜。

窗外風雪停了,陽光自雲層縫隙間灑下,透過明窗,映照在身穿白大褂的顧矜身上,與平時清冷的模樣比添了幾分柔和。

“我跟葉清姿也不熟。她母親跟我母親是閨中密友,我母親沒出事前,兩家時常有往來。

我母親很喜歡女孩,一直很想要個女兒,所以經常讓她來我家玩,把她當親女兒對待。

但是後來,就是因為她年幼無知,害了我母親親女兒一條命,也害得我母親昏迷至今。

我五歲那年,母親南下出差,葉清姿為了給她一個驚喜,在飛機關艙前進來抱了她一下,悄悄將被動過手腳的指甲油放進我母親包裡。

我母親上私人直升機前一切都經過了安檢,唯獨她進來那一下,誰都沒有防備一個四歲的女孩。

之後飛機失事迫降,機組全員死亡。

我母親是異武者,體質超過常人,得以倖存了下來,被當地人送去了醫院。

但我和父親趕到醫院看到她時,她已經因為重傷成了植物人,再也醒不過來,腹中的孩子也沒了。

那時候她還懷著孕,出門前還說,等她出差回來,說不定我就能看到妹妹了。”

蕭易澤看著旁邊躺在病床上好似睡著了一般的絕美女人,低垂著頭,聲音也越來越低沉。

這時候,一隻冷白如瓷的手伸到他面前,拿著兩張紙巾,揮舞了兩下。

蕭易澤抬眸,才發現原本還在專心工作好似對外界充耳不聞的顧矜站在了他面前。

她清冷的雙眸中難得帶上關切,還有幾分歉意:“抱歉,我無意掀開你的傷疤。”

蕭易澤從她手中接過紙巾,擦了擦眼角尚未流下的淚,輕笑了笑,聲音低啞,“多謝顧小姐能聽我說這麼多。

當年我五歲,他們以為我不記得了,我也就從沒跟人說過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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