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念跟顧沛在一起時，時常聽他提起顧漾，所以知道顧漾並不玩遊戲。
陸茂等人也都詫異地看向顧漾，同樣有疑惑，但卻沒馬上問出來。
漾漾這麼說肯定有她的原因。
顧漾眉梢輕揚，“鯨落大神的筆跡，我……”
顧漾本想說“我是不認得，但我姐姐認得”，搬出顧矜這個鯨落本神，打臉許念念這個假粉絲。
但是，走到許念念身邊，看清她手機殼上的簽名，卻是稍稍愣住，“我還真認得。”
她發現字型竟然是顧矜平時最常用的那種草書。
在學校，顧矜和封玦就是顧漾的移動作業幫，她對兩人的字跡再熟悉不過了。
大佬姐姐馬甲多，會的字型也多，她還以為她一個馬甲會換一種字跡呢。
不過想想也是，大佬姐姐向來圖省事，草書雖然難辨認，但勝在快呀，所以就成了大佬姐姐最常用的字跡。
許念念冷笑，顯然不相信，甚至把手機殼伸到她面前，語氣輕蔑，“那你說，哪看出來是盜版了？”
顧漾回想了下顧矜那手狂草，“這簽名僅是形似，並沒有鯨落簽名時的一筆揮就、行雲流暢。仔細看墨跡顏色就能看出來，這不是一筆寫下的，而是臨摹照畫下來的。”
顧矜清冷的眉目浮現幾分笑意。
妹妹瞭解她的字跡。
她插著兜走到顧漾身邊，漫不經心道：“其實也不用那麼麻煩，即便字跡模仿得再像，這也絕不是鯨落的親筆籤。因為鯨落從未在周邊上留下過簽名。”
許念念其實是對顧矜有些好感的，因為她行事特立獨行，很酷，是她喜歡的風格。
但是現在，顧矜站出來打她的臉，她也沒心情跟她結交。
許念念冷笑：“你又不是鯨神，怎麼知道她有沒有在周邊上籤過名？”
顧漾嘴角微抽。大佬姐姐還真就是你們鯨神。這假粉絲舞到正主面前，還真是讓知情人替她尷尬得扣出三室一廳。
顧沛和陸茂等人也都意外地看著顧矜。
顧矜退隱那麼久，當然不可能為了個許念念自曝馬甲，眉目浮現不耐：“去翻鯨落的微博。”
許念念皺著眉頭。
但顧沛和陸茂等人卻是很快行動了起來去翻鯨落的微博。
顧漾也有些好奇地開啟手機翻了起來。
自從當初藍鯨戰隊在世界電競聯賽決賽前集體消失後，他們註冊的微博也再也沒有更新過了。
“藍鯨-鯨落”的微博下面，幾乎都是轉發關於團隊比賽的內容，並沒有私人的部分，也不知道是根本沒發，還是刪了或者設定了僅自己可見。
最後一條四年前的微博底下，粉與黑各佔半壁江山。
時至今日，仍然有黑粉追著罵鯨落不戰而退的事，也仍然有電競粉期盼她們迴歸。
顧漾很快翻到了一條鯨落轉發的“抽獎送簽名周邊的”活動微博。
最上面的一條評論，有人問——有鯨神的親筆簽名嗎？
鯨落很高冷地回覆了一個字——沒。
底下依舊有很多人追著顧矜的回覆罵。
顧漾看著直皺眉。任她脾氣好，現在心底也惱，但更多的是對大佬姐姐和小血庫他們的心疼。
還有藍鯨戰隊其他那素未謀面但卻早已相識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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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抱歉，讓大家擔心了，上次複查病情挺穩定，沒有大礙，這兩天就是單純有點累想偷懶，下次提前跟你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