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邵輕摸了摸白月霜的腦袋,“月霜,蕭小姐兼修精神疾病學和心理學,聽說還時常去醫院幫治病。你聽話,待會爸爸陪你去醫院看看。”

白月霜反應十分激烈,“我沒有病!”

顧矜在旁邊慢悠悠補了句:“精神科的病人總喜歡說自己沒病。”

顧矜是神醫的事情早傳開了。

白邵聽到顧矜這話,眼神愈發慎重,看的白月霜直起雞皮疙瘩。

白月霜惡狠狠瞪了顧漾一眼,轉身跑了。

白邵嘆了口氣,對顧漾再保證了一番,不會讓白月霜冒犯她,然後也跟著離開了。

白家父女離開後,顧漾才收斂了臉上的微笑。

顧矜:“看來有問題的不是白家,只是白月霜。”

顧漾若有所思:“姐姐,我覺得白月霜身上確實有很多疑點。比如,白月霜隱瞞病情,為何選的是音樂學院鋼琴專業?為什麼她會彈鋼琴?

按理說,白月霜七歲之前,即便學過鋼琴,那麼小的年齡也不會有多高超的水平。而她七歲到十四歲再孤兒院期間,身體應該被無恙給穿了。

無恙是會鋼琴的,但是,白月霜回到自己身體之後,擁有的明顯只有無恙親身經歷的那些事情的記憶,而沒有獲得擁有無恙所擁有的技能。

她不會調香就是證據之一。而根據我自己也能類比,我有原身的記憶,卻不能直接繼承原身的技能。

而她十四歲到十九歲是植物人狀態,就跟別提學習彈鋼琴了。

也就是說,白月霜的鋼琴水平應該只有七歲以前的水平。即便短期內補習,也絕不可能達到和我比擬的水平。

可是那天在醫院,她似乎很想展示自己的鋼琴水平證明她是無恙。也就是說,她所擁有的鋼琴水平絕非七歲幼童所有的。”

顧矜聽著面色愈發凝重,“漾漾,你的意思是,現在的白月霜不是真正的白月霜?”

顧漾搖頭:“不。她是真的白月霜,她對白邵的父女親情不是假的,對待白家的態度也不像一個局外者。

但是能夠肯定的是,現在的白月霜,絕不是隻有七歲稚齡的白月霜。單看她現在的心智也不像是隻有七歲。”

經顧漾這麼一說,顧矜覺得事情愈發撲朔迷離了:

“那具身體,七歲以前是白月霜,七歲到十四歲是無恙,十四歲到如今還是白月霜。也就是說,白月霜的意識從始至終都沒消失,那麼當身體被無恙佔據時,她的意識在哪裡?”

顧漾想到白月霜今日的種種異常,心思一沉,忽然有了猜測:“如果說我的意識以無恙的身份曾經寄居在她身體內,那麼,反過來會不會也可以?”

顧漾此刻有些擔憂白月霜忽然有一日會寄居到她這具身體裡。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日,以白月霜的性格,肯定會對她身邊的人不利。

看出顧漾的擔憂,顧矜伸手揉了揉她腦袋:“未來肯定不會。我們不會允許這種事情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發生。”

顧漾輕輕點頭,她自然是相信大佬姐姐和小血庫他們的.

不過……

顧漾輕聲說:“這種情況也未必是發生在將來。”

也有可能在過去,已經發生了。

“姐姐,你還記得曾經把自己摔下樓梯碰瓷你的那個顧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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