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應就是尖叫,嘴巴被沈墨寒捂住,他邪魅的看著她,嘴角掛著殘忍的笑容:“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顧安然瞪著眼睛盯著他,“唔唔唔”的說不出話。

沈墨寒說:“醒了更好,不然就沒意思了.”

顧安然不停的搖頭。

沈墨寒冷笑:“都高興的哭了啊,乖,哥哥馬上就來疼你!”

就在此時,忽然“嘭”得一聲巨響,門被踹開,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有人衝了進來,沈墨寒憤然回頭,還沒看清來人是誰,臉上就捱了一拳,整個被掀倒。

而這一幕,顧安然看得真切,門“嘭”得一聲被踹開,葉司承衝進來一拳打在沈墨寒臉上,憤怒的眼神能把人吃了。

葉司承後面跟著容若、墨華還有陳白,三人的臉色也難看至極。

葉司承迅速脫掉自己的外套給顧安然披上。

沈墨寒擦了一下嘴角的血,邪魅的眼神如冷血的殺手,他起身要向葉司承還擊,卻被容若他們攔住。

葉司承帝王一般冷冷睥睨著沈墨寒:“沈墨寒,如果想成為殘疾人你儘管反抗.”

他森然的怒氣冷得刺骨。

顧安然的酒是徹底醒了,在聽到“誘姦”兩個字的時候身體僵硬了一下,多麼難堪的場面,她不願葉司承看到自己如此狼狽不堪的一面。

顧安然緊咬著唇一言不發。

沈墨寒蔑笑:“誘姦?你怎麼不問問顧安然我是不是誘姦,我們倆你情我願有什麼不行,倒是你,不陪著你的小女朋友,到來這裡搗亂.”

小女朋友四個字像利劍一樣刺入顧安然的心臟,刺得她臉呼吸都開始疼了起來。

葉司承冷得跟座冰山似的,定定的看著顧安然,審問罪人似的問顧安然:“是不是?”

是不是你情我願?看到葉司承的眼神,顧安然的心已經冷了一半。

如果他信自然不必問,既然問了就是不信。

他這種興師問罪的態度又是為了哪般?他怎麼不說說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只許州官點燈不許百姓放火了?他又有什麼資格質問她!顧安然冷淡的說:“這是我的私事,葉總,謝謝您的好意.”

委婉卻果斷的拒絕。

葉司承的臉色一下子難看到了極點:“你說什麼?”

他的樣子簡直要把她吃了。

顧安然從來沒有見過他憤怒成這個樣子,但是又如何呢,她和他終究不會有結果的,既然沒有結果就乾脆不要有任何希望。

她說:“葉總,請回吧!”

葉司承壓制著翻騰的怒氣:“是因為楚軒嗎?”

顧安然愣了一下才放映過來他在說今天見到的那個女孩子,原來她叫楚軒呀,很好聽的名字呀。

她定定的直視他,不想表現的那麼卑微,卑微的求他對她做出保證,求他承認她的地位以及她和他的關係。

她都還理不清和沈墨寒的關係,又有什麼資格在這種情況下接受另一份感情。

她雖然沒有了尊嚴,但還是有廉恥心的。

顧安然說:“葉總,玩遊戲可以,但是請拿出點玩遊戲的態度來,太認真了就不叫遊戲了.”

葉司承聽完這句話的樣子簡直像要殺人一樣可怕,他冰冷的氣息讓整個空氣都凝固住了,他說:“你是這麼認為的?”

顧安然僵硬的點頭。

葉司承冷冷的盯著她的眼睛:“你太令我失望了顧安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他的話像利劍一樣刺進她的胸膛,五年前也有一個人對她說了這樣的話,然後那個人永遠的離開了她,那個人是她爸爸。

顧安然忍著洶湧在眼底的淚水,努力了半天才艱難的說:“我知道.”

她緊緊捏著葉司承披在她身上的西裝一角,汗漬幾乎將衣角浸溼,她一遍遍的告訴自己永遠不要以為你有多重要,缺少了誰生活都會繼續的。

葉司承狠得牙直癢癢,這個女人怎麼那麼固執,真特麼的跟那個女人一樣,讓他有想要掐死她的衝動。

他近乎粗魯的抓住她的手腕:“不想出醜就趕緊穿上衣服跟我走!”

顧安然很少見到葉司承發怒,她被他近乎狂暴的態度嚇得怔了怔。

容若趕緊當說客:“顧律師,有什麼事等大家冷靜下來再解決不好嗎,葉總找了您一個下午,半個城都搜遍了,有什麼誤會或者有什麼問題等回去了再說吧,畢竟這裡不是解決問題的地方.”

顧安然一愣,找了她整個下午?她詢問的看向葉司承,葉司承卻只是冷著臉。

到了嘴邊的狠話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葉司承冷冷的上前,一下子將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在眾目睽睽下走向地下車庫。

顧安然窘得漲紅了臉,卻又不敢聲張怕引來更多人的注意。

她的心臟緊緊貼著葉司承的心臟,他強有裡的心跳震得她的胸膛。

她一顆小小紅心收緊了懸在空中,撲通撲通的直往喉嚨外面跳。

他清冽的男性氣息將她緊緊圍繞,她腦子裡不受控制的閃爍著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心雀躍得像飛了一樣,不喜歡嗎?這麼強烈的心跳又是為了哪般?他把她放在車上,然後一路載回來了他的豪華別墅,一進門,就聽見清亮百靈鳥似的聲音亢奮的叫道:“葉司承,你回來了!”

一片鵝黃色的身影迅速從樓上飛了下來,然後急剎車,停在葉司承面前,楚軒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葉司承和顧安然,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

顧安然又羞又惱,這叫什麼?小三公然挑戰女主人?剛才還在雀躍得心一下子跌到了低谷。

葉司承不慌不忙的將顧安然放下,一副審問犯人鐵面無私的樣子:“你又搗什麼亂了?”

楚軒可憐巴巴的擠了幾滴假惺惺的眼淚,泫然欲泣的樣子:“葉司承哥哥不喜歡楚軒了,葉司承是混蛋!”

顧安然更覺得難受尷尬,這種少女情懷她完全理解的,葉司承和楚軒的情況不就是當年的自己和沈墨寒嗎?她心中一片悲慼,剛才就應該狠心到底,當即斷得乾乾淨淨的,也就不會搞成現在這種尷尬的樣子了。

葉司承對楚軒的控訴完全不予理會,扭頭會顧安然說:“上次見面比較匆忙,忘記介紹了,”他指著氣鼓鼓的女孩兒說,“這是霍楚軒,我親妹妹,楚軒,這是顧安然,顧律師.”

“親妹妹?”

顧安然不敢相信的問,怎麼不喊哥哥?“恩!”

葉司承說,“她隨她母親的姓,這裡面關係很複雜,我以後再跟你說.”

這句話明顯是把顧安然當自己人了,顧安然心裡不由盪開漾漾的暖流,也有些窘迫,她確實誤會了,而且還生氣了。

葉司承陰沉了一路的臉色終於微微柔和了下來,嘴角微微勾起,疑似在微笑。

顧安然暗自懊惱,他一定是再嘲笑自己胡亂吃醋,太丟人了!楚軒小丫頭一下子插到兩人中間,還使勁用胳膊肘推開葉司承,自顧自的拉著顧安然的手說:“你就是葉司承心心念唸的人吧,終於有個人能制住他了,你不知道,他在家裡簡直就是暴君,商紂王,獨裁者,暴君,仗著自己是老大對我們這些小得威逼利誘,無所不用其極.”

楚軒說得眉飛色舞,和她哥哥的脾氣簡直天上地下,兩個極端,顧安然不由失笑。

葉司承像拎小雞似的將楚軒拎到一邊,瞪了她一眼:“你是覺得自己惹的禍還不夠嗎?”

小丫頭立馬禁了生,氣扭扭的鼓著腮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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