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清晨,天空下起了雪,昨晚顧安然提議為了搞出約會的感覺,他睡醫院,她睡酒店。

黑暗穿著咖啡色羽絨服,站在靜謐的小街路口,心裡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和這麼極品的鑽石王老五談戀愛總覺得像在夢中,身份、地位、年齡……她和他之間的差距那麼大,不會又是一座可望而不可即的海市蜃樓吧。

想到這裡,顧安然一陣痙攣般的心痛,她深深呼吸,緩緩將那股痛楚壓下。

葉司承踏著白雪走到她面前,寵溺的看著她,伸手揉了揉她的秀髮:“丫頭,回魂了!”

她吸了吸鼻子:“葉總.”

多年之後她每當想起他,腦海裡首先浮現的仍會想起他踏雪而來的樣子,淡然,內斂,深情,彷彿久別重逢的戀人,親暱的揉了揉她的秀髮,笑著說:“丫頭,回魂了!”

顧安然用手使勁捋了捋頭髮,“你才丫頭,我已經二十一歲了!別隨便動手動腳,別人還以為你是壞叔叔呢,小心被抓!”

葉司承淡笑:“確實,我比你大六歲呢,我上學得時候,你還嗷嗷待哺中,我談戀愛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

顧安然抽了抽嘴角。

葉司承握住她的手,動作及其自然:“我帶你去吃紐西蘭的特色食物燒羊肉和酥皮卷.”

葉司承帶她來的這個餐廳是叫boardlk,據說美國前總統曾經下榻過,臨湖而建,坐落在湖光山色間,美食與美景交相呼應。

葉司承為她點餐的時候服務員痴痴的看著他,兩眼直泛桃花。

葉司承的光顧讓更個店裡的服務水平上升了兩個檔次,時不時的有itress替他續飲料,當然,也會順帶續上她的。

他們吃飯吃到一半,服務員居然免費送了一塊精緻的慕斯蛋糕,據說葉司承是本月第10000位顧客,特獎勵蛋糕一個。

遇上這麼狗血的橋段也就算了,那女服務員竟然害羞的說這是她親手做得,希望他能喜歡,然後羞喜的掩面奔走。

顧安然覺得她有必要跟葉司承講講現代版三從四德問題。

葉司承顯然已經習慣了上述情形,居然就淡定的接受了,還挖了一勺愛心蛋糕讓顧安然張嘴“啊”……顧安然打了個寒顫,覺得葉司承這種近乎幼稚的行為令人髮指,和他冷峻霸氣的外表也太不相稱了。

她說:“葉總,咱還是不要這麼約會了,我覺得再這麼約下去我會心臟衰竭.”

關鍵是胃,噁心死我了。

後面的話顧安然沒敢說出來。

葉司承冷冷的挑著眉毛:“為什麼不?我們要趕緊培養感情,等著用呢.”

顧安然無語,這人是在說感情嗎?怎麼她聽著像是個檔案報表之類的東西,宋文濤就經常跟她說:“安然,這個方案趕緊整理出來啊,等著用呢.”

顧安然鬱悶啊,這套路完全不符合言情小說定律啊,言情小說中的男主帥氣多金,無論多冷酷霸道,約會的時候總能弄出些讓女主感動的浪漫創新橋段來,現實差得也太多了吧。

其實這也沒什麼,但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就有點什麼了。

沒想到亞洲品種跑到大洋洲這樣遙遠的地方依然如此受歡迎,而外國女孩子更不想中國女孩那樣嬌羞矜持。

葉司承才進餐廳十五分鐘,已經有五名少女,三名少婦,兩名中年婦女還一名老太太和一名男同志熱情的表達了好感。

顧安然一頭黑線,男朋友果斷還是不要太帥的好。

其實葉司承這次來還有一個目的是想投資紐西蘭的滑雪旅遊業,在幫助葉司承處理諸多郵件的過程中顧安然依然明白。

而看似清閒的葉司承,私底下已經做了大量的調查工作,本以為可以放鬆兩天,沒想到總部一個電話他們便不得不打道回府。

發生了什麼事,顧安然並不清楚,但肯定非同小可。

飛到北京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左右,一下飛機就有很多人擁了上來,提箱子的提箱子,引路的引路,彙報情況的彙報情況,顧安然默默的跟在後面,看著葉司承英俊出眾的身影。

葉司承停下來,轉身,定定的看著她,然後在眾目睽睽下走到她面前,接過她手裡的包包,拉住她的手問:“想什麼呢?”

周圍的人有的目瞪口呆,有的臉色煞白,沒想到這個默不作聲沒什麼存在感的女孩兒竟然和葉總得關係非同小可,剛才就沒往心裡去,以為是路人甲乙丙,這下慘了,葉總會不會……“沒有,只是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顧安然有些疲憊的笑了笑。

“今晚去我那裡好好休息休息吧.”

葉司承不容分說的把她摟在懷裡,夏末的風有些涼,葉司承的懷抱暖和又舒服。

“不知道顧嘉明的夏令營會不會提前結束,我還是回家吧.”

葉司承頓了頓,並沒有強求:“那我送你.”

然後葉司承又在一竿子人驚悚的目光下親自開車送顧安然回了家,當然,送顧安然回去之後他是要回到也是總部的,有些事情必須馬上處理。

葉司承把顧安然送到樓下,然後又送她上樓,臨走前吻了她:“安然,我的意見你好好考慮考慮.”

他在回來的路上讓她搬到他那裡住。

“恩,早點回去吧.”

發動機的聲音響起,然後漸漸遠離,顧安然轉身掏出鑰匙開門,鑰匙還沒插進去,手腕猛然被抓住。

顧安然猛然回頭,看到沈墨寒俊美無疆的臉,鳳眸微微上挑,墨黑的眼睛灼灼的盯著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酒香。

“沈墨寒,你幹什麼?”

顧安然怒道。

“安然,我們和好吧,我錯了,原諒我吧.”

沈墨寒壓抑的說,帶著哀求和霸道。

顧安然愣了一下冷冷的說:“我們不可能的,你放手!”

沈墨寒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似是清明瞭幾分,看著顧安然的眼神含著隱忍的光芒,他猛然將她壓在牆上,一口吻住她的唇,攻城略地。

一聲悶哼,他堪堪停下了動作,嘴邊帶出一絲鮮紅,她咬了他的舌頭。

“和他在一起你幸福嗎?這就是你想要的?”

他說的彷彿十分艱難,彷彿在隱忍著什麼。

顧安然擦掉自己嘴邊的鮮血,沈墨寒的鮮血,她咬破了他的舌頭:“沈墨寒,我的幸福和你無關,請不要再拿出救世主憐憫眾生的姿態對我,我不需要!”

沈墨寒愣了一下,額頭的青筋慢慢爬起,他說:“顧安然,你這個笨蛋,你知道葉司承為什麼對你那麼好嗎?你以為葉氏的總裁是愛上你了嗎?你為他會給你想要的未來嗎?顧安然……”“夠了!”

顧安然打斷他,“無論我怎樣都與你無關!”

沈墨寒定定的看著顧安然,近乎暴怒的眼神裡閃過一絲受傷,快得讓人來不及捕捉:“顧安然,你終有一天會被葉司承傷得傷痕累累,你終有一天會回到我的懷抱,我不會放棄的.”

顧安然憤然的看著他,不放棄又能如何,即使我被傷得體無完膚又能如何,你沈墨寒還有什麼立場關心我,你又是我的什麼?顧安然冷冷的拿起鑰匙開門,手竟然抖得插不進鑰匙孔,一雙骨節分明修長好看的手握住她的手,鑰匙準確的插入,輕輕一扭門邊開啟了。

顧安然甩開他的手,“嘭”得一聲關上了房門,就像她關了的心門,他再也進不去。

顧安然虛脫了一般靠在門後面,心情異常雜亂,沈墨寒對她的影響力還在,甚至一如當年,她在他面前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看到他她就想踹他兩腳。

可是,那麼多年的恨,那麼多年的思念,那麼多年的絕望,不是踹幾腳就可以化解的。

第二天,顧安然來到公司,同事們見了她紛紛像她道喜。

顧安然卻不知這喜從何來,宋文濤把她叫進辦公室,語重心長兼揚眉吐氣的說:“安然,祝賀你!”

顧安然一頭霧水:“宋主任,究竟是什麼事啊,我暈著呢.”

宋文濤笑得特慈愛:“你這小丫頭我果然沒有看錯,聰慧靈敏,對自己又有著那麼一股子狠勁兒,其實跟沈墨寒的對決我並不贊成,但是你到底是經受住了大起大落,作為一個剛剛出道的新人,能做到這一點已經很不容易了,顧安然,你的機會來了!”

顧安然更加一頭霧水,主任他到底想說什麼。

宋文濤賣夠了官司,也掉足了顧安然的胃口,終於喜滋滋的說:“電視臺法與生活欄目決定對你和沈墨寒做一次專訪,顧安然,你的機會來了!恭喜~!”

顧安然本能的勾起嘴角表示高興,心裡卻有些不願意,她不願意和沈墨寒有牽扯。

根據電視臺的要求,顧安然要去電視臺做面對面的交流取材,在電視臺她倒是沒有遇到沈墨寒,但卻遇到了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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