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瀚宇的府邸蓋得跟皇宮似的,外面看起來並怎麼起眼,但是裡面絕對極盡奢華,都說生活風格能夠反映一個人的作風,這話看來還真是不假,沈瀚宇也是嚴重表裡不一呢。

顧安然好奇的四處張望,嘴裡的感嘆詞就沒有斷過:“哇!真漂亮,啊!這個花壇我喜歡.”

沈瀚宇看著她精緻的臉龐,紅潤的嘴唇,玲瓏的身材,雖然有身孕卻更讓她有著說不出的優雅和韻味來。

沈瀚宇燥熱的嚥了口唾沫:“喜歡嗎?喜歡可以多住幾天.”

“真的?”

顧安然歡喜的跳到他面前,胸部若有若無的擦到他的胳膊,“可以嗎?”

沈瀚宇只覺得整跳胳膊都快燒起來了,恨不得把她摁在地上就地解決,怪不得沈墨寒和葉司承都那麼寶貝,絕對是尤物。

“恩,你先去洗個澡吧,我在客廳等你一起吃飯.”

沈瀚宇看似漫不經心的說。

“恩,好,那我去了!”

沈瀚宇心裡跟貓爪了似的,或許讓她住下來也是個不錯的注意,等玩兒夠了再打發走唄。

嘩啦啦的水聲讓沈瀚宇分外難熬,一幅幅旖旎的畫面不由自主的出現在腦海裡,空氣也變得稀薄起來,他遣散了所有的傭人,看見他們就心煩,真礙眼。

沈瀚宇正要上樓小憩,就聽見顧安然的叫喊聲:“瀚宇?沈瀚宇!幫幫忙.”

沈瀚宇一陣悸動,穩步走到浴室門口沉聲問:“什麼事?”

“我沒有換洗的衣服啦,你這裡有女人的衣服嗎?幫我拿一件應應急.”

沈瀚宇腦海中閃過不純潔的畫面,女人的衣服倒是有,不過……他更想看她穿著他的襯衣的摸樣。

“瀚宇?快點啦,再洗下去我都快成沙皮狗了.”

顧安然嘟囔道。

沈瀚宇從衣櫃裡拿出他的白襯衣,這個時候應該讓女傭給送過去的,但是……他是不是該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遣走了所有的傭人。

他緩緩走到浴室門口,敲門……浴室門開了條小縫,正好能把手臂伸進去,沈瀚宇遞過去襯衣。

就在顧安然接住毛巾而沈瀚宇還未鬆手的同時,顧安然“啊”的一聲,滑了一下,整個人朝後面倒去,她本能的想抓住什麼,結果只有沈瀚宇的胳膊能抓,沈瀚宇也是眼疾手快,閃電箭拉住她後仰的身體,一拉一扯之間,等兩人站穩時,沈瀚宇已經半抱著顧安然站在浴室裡面,顧安然只裹著浴巾,而那片浴巾也岌岌可危隨時都可能掉下來。

顧安然定定的望著他,兩人四目相對。

沈瀚宇目光灼人的盯著她,喉結微微滑動。

“瀚宇……唔……”顧安然的話被封住,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扣著她的頭,充滿慾望和侵略性的想要將她完全佔有。

顧安然並沒有太反抗,也根本毫無反抗之力,慾望完全爆發出來的沈瀚宇簡直就是頭野獸。

顧安然被他推到盥洗池旁,緊靠著盥洗池,顧安然乾脆反被動為主動,將他壓到盥洗池上,沈瀚宇心情大好,放鬆了警惕,就在這時,顧安然握住盥洗池上的白色針管,朝他的肩膀插了進去。

“你……”沈瀚宇猛然推開顧安然,將她推倒在地上,自己扶著盥洗池幾乎站不穩,他滿臉怒容,“你給我打的什麼?”

顧安然將浴巾抱好自己,臉上再無半絲情慾:“沒什麼,只不過讓人痛不欲生最後死得很難看的藥劑.”

她準備了很久了。

沈瀚宇臉色蒼白冷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嘴唇發紫:“你想要我做什麼?”

顧安然眯著眼睛:“千與集團破產案是不是沈清源操縱的?”

沈瀚宇渾身劇痛,五臟六腑像被撕裂了一般,他虛弱的看著顧安然:“你真是幼稚到家了,你認為我會說真話?”

“恩,”顧安然摸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所以我不用在死人身上浪費時間對不對?我再問你一遍,沈清源和你貪贓枉法的證據在哪兒?”

有了把柄就不怕問不出事情真相!沈瀚宇咬著牙,冷汗幾乎溼透了他前胸後背,他幾乎連說話都那麼吃力,聲音也漸漸微弱了下來。

顧安然冷冷的凝視著他,她賭他會說,人要死的時候求生慾望會很強烈。

五、四、三、二……“在……在密室裡……”沈瀚宇強撐著求生意志,虛弱的回答。

“帶我去!”

顧安然說。

【公安局】公安局的值班員恭敬的目送某位大人物離開,剛剛連公安局局長都親自下來迎接,點頭哈腰的。

8號房裡關押的究竟是個什麼人物,才48小時不到,已經有陸續五六個人來過了,金融界天王級人物容少都來了。

8號房裡人臨走的時候他連模樣都沒有看清楚,只看到了個模糊的側影和霸氣穩重的背影,然而只不過是個背影竟然讓人感到無限壓力並對其肅然起敬。

“葉總,這是公司最近情況.”

墨華很嚴肅的遞上檔案,“按照您的指示我已經部署下去了,容若親赴長三角,穩住了東南地區的情形,幕後指揮者應該就是他們沒有錯,兄弟們都在等你下一步指示.”

葉司承接過檔案卻並沒有看,他沉聲問:“顧安然怎麼樣了?”

車裡的伊茜僵硬了一下,精緻的妝容掩飾不住她的嫉妒和不甘。

“司承,你剛回來應該先休息下.”

伊茜說。

葉司承彷彿沒有聽見似的,又將剛才的話重複道:“顧安然怎麼樣了?”

墨華臉色難看的說:“顧安然在知道您被抓的訊息後立馬投奔了沈瀚宇,現在正在沈瀚宇的府邸清風苑.”

這種女人還管她做什麼。

“去清風苑!”

葉司承冷聲道。

“啊?”

墨華驚訝的以為自己聽錯了。

伊茜震驚的看著葉司承,他瘋了!“你是不是聽不到我說什麼?”

葉司承的話不溫不火,卻讓司機聽得冷汗直流,立馬猛打方向盤,漂亮的180度飄逸加甩尾,“嗖”得朝清風苑方向使去。

【沈清源府邸】沈清源淡淡的看著遍體鱗傷跪在地上的沈墨寒,慈祥而語重心長的說:“沈墨寒,這是家法,但凡沈家的人對沈家有二心的都要受此懲罰,你的身體裡到底留的是沈家的血,生來便少不了爭權奪勢,踩著別人的肩膀上位本就無可厚非,那人經不經得住踩是他們的事,你又何必自責,你根本沒有歉著方家,你二十歲出頭那幾年的狠辣絕決的勁兒呢,怎麼反倒越活越回去了?”

沈墨寒臉上毫無血色,他只穿了件白襯衣,沒有了西裝的遮掩顯得異常清瘦,瘦的讓看到的人擔憂和心態,只是那絕美的容貌和邪魅冷冽的氣場實在讓人無法忽視,骨節分明的手按在胃部,嘴唇白的毫無血色。

沈清源說:“想清楚了嗎?”

沈墨寒冷笑:“我想的非常清楚.”

沈清源怒道:“你寧願死也不願像我低頭?”

沈墨寒清澹的眸子如千年的古井:“是.”

“沈市長,聯絡不到大少爺.”

管家拿著電話機道。

沈清源結果電話撥打沈瀚宇的號碼,關機?他臉色沉了沉,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出岔子:“走,去瀚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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