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寧有光踢的又幹脆又利落,力道十足。

搶劫犯直接被踢飛躺在了地面上,很快他就爬了起來,接著,怒吼著撲向寧有光——

兩人精彩的打鬥就此開啟。

……

在另一頭。

被搶包的婦人見寧有光和劫匪打起來後,就停下了奔跑的步伐。

由於包被搶了,她沒手機及時報警,在原地焦急轉了幾圈,發現寧有光能打,還明顯有壓制劫匪的趨勢,就快速轉身往世貿中心人多的地方跑了。

“姑娘啊。”等她帶著兩個保安再次回到這裡來時,見到的就是寧有光抱著包一個人坐在地上,抹汗的場景。

“搶劫犯呢?”

“跑了。”寧有光沒力氣做多解釋,直接給前頭的兩個保安指了個方向,“往那邊去了。”

兩個保安得到資訊,立即往她指的方向追趕搶劫犯去了。

“阿姨,您報警了嗎?”寧有光又伸手把懷裡的愛馬仕綠色鱷魚皮包包遞給穿著一身花色的婦人,“您看看,有沒有少什麼東西。”

剛剛經過那一番打鬥,她整個人滿頭大汗,氣也喘的厲害。

累死了,好久沒有這麼刺激的打架了。

把包給出去後,她又隨便擦了下臉,臉上被佔了灰,沒擦乾淨,不過她也沒所謂,現在只想多吸幾口氣,把呼吸喘勻。

“報了報了。”婦人一臉開心的點頭,她的氣也沒喘勻。

卻不妨礙她對寧有光看的認真。

“姑娘你沒事兒吧?”

“沒事。”寧有光繼續抹了下額頭的汗。

被搶了包的婦人見她一張白淨精緻的小臉,被汗水打溼,又被抹了幾道灰後,這才反應過來,迅速從包裡拿出一包溼紙巾,抽出兩張遞給她,“最值錢的就是這個包,包沒事就行。”

她拍了拍手裡的鱷魚皮包,完全沒有繼續檢視裡面物品的意思。

隨著她拍包的動作,寧有光一眼就被她手腕上戴著的綠油油的翡翠玉鐲給勾住了,接著,她又看到了她無名指上戴著的一個碩大黃鑽鑽戒,以她目測,起碼十克拉以上。

背得起幾百萬的愛馬仕鱷魚皮包包的婦人,全身上下都寫著——“財大氣粗”。

她蹲下來,剛想關心寧有光幾句,卻被她米色毛衣衣袖上紅色的血跡,嚇的不輕。

“姑娘,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和她身上濃豔的裝扮不同,婦人有一張白淨,細膩,圓潤的臉,沒化妝,底子很好,五官很標緻,眼是眼,鼻子是鼻子,看著就很有氣質很具親和力,是非常富態的一張臉。

“這血不是我的。”寧有光輕飄飄的拂過佔了血的毛衣衣袖,卻什麼也沒拂去,“是劫匪身上的。”

“那就好,那就好。”婦人鬆了口氣,又衝寧有光感激的笑道,“剛剛真是謝謝你了啊,小姑娘。”

邊說,她邊伸手往包包裡掏,很快掏出一個紅色的錦盒來,“這是我剛剛在世貿中心買的,送你,就當是阿姨謝你幫忙的一片心意。”

“不用了,阿姨。”寧有光笑著推拒。

“你拿著,拿著。”婦人帶笑的眼睛幾乎烙在了寧有光的臉上,“你今天幫了我這麼大一忙,我不謝謝你,晚上回去都睡不好覺,小姑娘,為了讓我安心,你就收下吧,一個金鐲子,不值幾個錢的。”

“真的不用了。”寧有光起身,看著全身上下都寫著“我很有錢”的婦人,溫柔提醒道,“阿姨,您剛剛嚇到了,沒什麼事兒就趕緊回家吧,我去拿我的畫兒……我的畫呢?!”

“在那兒呢。”婦人跟她一起看向之前她放畫的樹底下,卻發現那裡空空如也,“啊,去哪兒?剛剛還在呢。”

寧有光四處尋覓,很快就看到了前方不遠處,有個在騎三輪車打掃衛生的環衛工人正蹬著三輪車遠離的背影。

“喂喂喂,等一下!”

她飛速衝了過去,一路飛奔,很快就巴住了環衛工人的三輪車車廂。

“你幹啥呢?”騎三輪車的環衛工人是個阿姨,被突然衝出來的寧有光嚇了一大跳。

“這個畫,是我的。”寧有光扒在車子上直喘氣,“我剛剛趕搶劫犯去了,所以把它放在樹底下,不是扔的。”

環衛工人阿姨睜著雙眼看著她一張比電影明星還好看的臉,怔愣半晌。

接著,她下車,並把車停穩後,湊到寧有光身邊小聲問,“姑娘,你是在拍戲呢吧?”

“……”寧有光。

她的沉默,讓環衛工人阿姨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猜對了吧。”

她伸手指了指寧有光米色毛衣上袖的血跡,“這個血做的真像。”

說完,她又四處打量,“你們拍攝的人呢?你們拍什麼電視啊?我會不會也上電視啊?!”

“這個血是真的。”寧有光失笑,“我也不是演員,我剛剛真的去追搶劫犯去了。”

環衛工人阿姨臉上是滿滿的難以置信。

“搶劫犯?”

她剛剛沉迷撿垃圾,從世貿中心穿過來的時候,寧有光和劫匪剛打完一場。

因此,並沒有看到她和劫匪交戰的那一幕。

“阿姨,請問您現在能把我的畫還給我嗎?”寧有光只好繼續提醒她。

“可以啊。”一副破畫拿去廢品收費站也賣不了幾個錢,環衛工人阿姨繼續將信將疑看著寧有光。

“阿姨,您有餐巾紙嗎?”寧有光把畫從環衛工人的垃圾車裡翻出來後問她。

她的包在車上,此時身上除了鑰匙就只有手機和畫。

“有啊。”環衛工人熱情的翻起自己的籮筐,很快從裡面拿出一大包抽紙遞到她面前。

寧有光抽出幾張細細擦著畫。

“搶劫犯搶了什麼東西啊?”給完紙巾,環衛工人阿姨又好奇的問。

“包。”寧有光答。

“包啊。”環衛工人阿姨說,“警察把他抓住了嗎?”

“警察還沒來。”寧有光說,“有兩個保安追過去了。”

“希望保安能把他抓住!”環衛工人阿姨一臉義憤填膺,“這些人吃飽了盡不幹好事兒,壞的很,就該抓到牢裡去,關他個十年八年才好。”

“警察會秉公處理的。”寧有光輕笑道。

“那不好說。”環衛工人阿姨撇撇嘴,她也不著急著走,就杵在寧有光旁邊,一邊聊天,一邊看她擦畫。

很快,她的注意力也從搶劫犯身上轉移到了她手裡的畫上,“這畫畫的不好。”

“怎麼說?”寧有光感覺有點樂呵。

她覺得一瀾要是知道他現在在市場上被哄搶的藝術品,在今天先是遭遇裡被人丟盡了垃圾車裡當廢品,又被人嫌棄不好看的經歷,也不知道會怎麼想。

“難看。”環衛工人阿姨撇嘴搖頭,“不吉利,不舒服。”

她沒什麼文化,能給出的點評也只有看畫的直觀感受。

“是你畫的嗎?”

“是我一個朋友畫的。”寧有光笑道。

“我也覺得不像姑娘你畫哋。”環衛工人阿姨嘖嘖道,“你長這麼好看,怎麼能畫這麼難看的畫呢。”

她有著一張圓圓的,黃色面板的臉,鼻子扁平,但笑容憨厚喜慶。

“這是一種新銳藝術畫風,阿姨可能不太能接受。”寧有光把用完的紙巾丟盡垃圾車,又從環衛工人阿姨手上抽出幾張紙,繼續細細擦著畫框。

這幅畫在垃圾車泡了之後,沾了各種亂七八糟的汙漬,染汙的玻璃表面好擦,木質的畫框和縫隙卻不好擦。

寧有光打算自己先清理一遍,等拿回家再重新好好擦洗。

不然,這畫哪怕是擦乾淨了,也會沾上散不去的奇奇怪怪的味道。

“新銳藝術畫風?”環衛工阿姨繼續撇嘴搖頭,“沒聽過,也聽不懂,我就覺得這畫看著不討喜。”

“這是一瀾的畫吧?”被搶了包的婦人踩著小高跟追了過來,順帶聽了幾句寧有光和環衛工人的談話。

環衛工人阿姨立即被她一身閃閃發光的壕氣裝扮給吸引住了。

“阿姨您知道一瀾啊?”寧有光輕笑著問跟上來的婦人。

“知道啊。”婦人湊近,細細看著寧有光手裡正在擦拭的畫,“他這兩年在圈子裡火的很,不認識他的畫,都不好出去混了。”

寧有光想象著婦人說的場景,笑了,“一瀾的畫,我也挺喜歡的。”

“你這幅……”婦人細細打量話後,起身,“姑娘你和一瀾很熟吧。”

“我們是朋友。”寧有光坦誠相告。

婦人笑眯眯的看著寧有光點頭,“難怪。”

“姐妹兒,你手裡的包真好看。”環衛工人阿姨湊到了婦人身邊來,“你在哪裡買的,貴不?不貴我也去買一個來,過年背。”

“還好還好。”婦人只好把注意力從寧有光身上移開,轉到環衛工人阿姨身上,“不算特別貴。”

“不算特別貴是多少錢?”環衛工人阿姨嗓門有點粗,中氣十足。

愛馬仕的高階定製款,一個環衛工人肯定是買不起的。

婦人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寧有光。

寧有光就笑著對環衛工人阿姨說,“阿姨,您把這個阿姨手上的包包拿手機拍下來,然後去淘寶搜同款,不就知道價格了?”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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