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硯剛剛送南錦回到病房,便接了一通電話,匆匆離開了。

臨走前。囑咐南錦等他回來再出院。

南錦應下後,開始翻找出院要換的衣服,結果一件也沒找到。

驀地想起,上次南喬來,拿錯了袋子,將她原本準備的衣服都拎了回去。

南錦一時對自家這位老哥有些無語。

“我去對面幫你買一套。”捏捏南錦垮下來的小臉,唐黎拎起了扔在沙發上的包,轉身要出門。

“可以看熱鬧,但要注意保暖!”出門前,唐黎命令道。

“yes madam!”

南錦俏皮的朝唐黎比了一個敬禮的手勢。

唐黎輕笑了一聲,推門離開了。

等唐黎走後,病房裡又恢復了無人的沉寂。

坐了一會兒,南錦耐不住,抓了一件夏時硯留在病房的西裝外套一套,推門去走廊裡溜達。

關上房門一轉身,她僵在了原地。

她……居然回來了?

走廊的盡頭,一身白大褂,綁著高馬尾的凌瑾,正微笑著看向她。

南錦的第一反應是想逃回病房,但手落上門把手,又收了回來。

她深吸了兩口氣,迎上凌瑾的笑臉,一步一步向她走過去。

正要擦肩而過時,忽然聽到她的聲音響起:“南錦,好久不見。”

南錦腳步一頓。

隨即側身:“我們好像不是很熟。”

凌瑾輕笑了一聲:“你好像對我有很大的敵意。”

“你想多了,我對不熟的人不會有任何的情緒。”南錦淡淡開口。

“那可能是我敏感了。”凌瑾毫不生氣的回道。

“回來後聽說你病了,早就想來看看你的,可回國後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就耽誤了,所以今天才來。”凌瑾繼續道。

“不需要,謝謝。”南錦勾了勾唇角,轉身想要離開。

忽然被凌瑾扯住了臂彎:“他是不是常常叫你阿錦?”

南錦睫毛顫了顫,沒有講什麼。

“有些事情,一旦成了習慣,很難改的。”鬆開拉住南錦的手,凌瑾繞到了她的面前。

她一臉追憶往昔的神情:“當年是我對不起他,一心追求學業,執意要出國,傷了他的心。”

“我這次回來,就是想要好好彌補過去的錯誤。”

“你沒必要和我講這些,我沒興趣知道你們的過往。”抬眼看向凌瑾,南錦開口道。

“好吧。”凌瑾說著向後退了兩步,讓開了擋住南錦的路。

她笑笑:“我還以為你會想知道的,是我想多了。”

南錦沒理會她,轉身朝病房方向去。

推門回到病房裡,她呆呆坐在病床邊緣,腦海裡的一些畫面又清晰起來。

天台上,她藏在門後,看到了夏時硯將凌瑾擁在懷中,一下一下安撫的撫摸著她的腦袋,他口中說的,是他不喜歡南錦。

和夏時硯交歡的這些日子裡,還有他悉心照顧她的模樣,都讓她猜測過,那天是不是凌瑾站在天台邊,威脅著他講出了那些話。

可今天的一切,徹底粉碎了她這個想法。

同樣是天台上,丁雪已經坐在了天台邊,甚至驚動了消防,夏時硯也絲毫不在意的說出了醫生也阻止不了一個想要求死的病人。

所以……

她不該再有那些不切實際的猜測。

不知道在病床上呆坐了多久,知道病房門再次被推開,她才回了回神。

抬頭,是夏時硯回來了。

他手上拎著她最愛吃的西街灌湯包。

“剛好去那附近辦事情,順帶買回來了,吃完再出院吧。”

夏時硯說著將食盒放在了病床前的茶几上。

“可以去你辦公室吃嗎?”直直盯著灌湯包,南錦開口問道。

夏時硯一怔,似乎沒料到南錦會提這樣的要求。

默了一會而,他重新拎起食盒:“好。”

說著,抬腿向門外去,南錦跟了上去。

跟在夏時硯身後進到辦公室裡,南錦反手關上了門鎖。

夏時硯向裡側走,將食盒放在一個小几上,抬頭看向南錦:“來這吃吧。”

“好。”南錦點頭,走了過去。

在小几旁站定,她許久都沒動。

夏時硯正忙著開食盒,等開啟食盒把東西都整理好,抬頭看南錦還站著,向小几後的深棕色皮椅上指了指:

“坐那就行。”

他話音剛落,只能“掛啦”一聲,南錦將小几外側的遮擋簾拉了起來。

“怎麼……”

夏時硯話還沒說完,南錦兩步上前,拽住他的領帶向下一拽,溫軟的唇堵了上去。

她吮吸著夏時硯的唇瓣,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熱烈。

夏時硯被勾的呼吸逐漸濃重起來。

他抬手落上南錦纖細的腰肢,將她抱坐在身後的診療床上。

兩人深深淺淺吻了許久,夏時硯向後撤了一步:“你身體才恢復,不適合……”

“可是我想。”南錦抬手環上夏時硯的脖頸,“我今天心情不好,想要。”

“南錦……”夏時硯聲音喑啞,滿是剋制。

“我已經出院了,不需要再遵醫囑。”

說完,她手向下一拉,再次吻了上去。

這次,夏時硯不再剋制,溫熱的掌探進肥大的病號服,開始在腰間遊走。

——

海城公安。

抵達海城公安後,麥潯將人帶到了問詢室。

隔壁,唐黎和陸斯衍一同坐在了實時監控前。

唐黎沒想到麥潯這麼迅速,在陳刀供述完的第一時間,就將華瑛帶到了警局。

認真的盯著監控畫面,她生怕漏掉任何一絲細節。

剛剛陳刀說她可能不是唐明中與易蓮的女兒,她迫切的想從華瑛口中知道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二十幾年來,她一直以為唐明中與華瑛那樣對她是因為重男輕女,而現在,突然湧現出來的另外一種可能性,讓她有些茫然。

手上一暖,唐黎側頭。

陸斯衍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拇指在手背上輕輕摩挲著,帶著些安撫的意味。

“放輕鬆,這是一場持久戰。”看出了唐黎精神的緊繃,陸斯衍開口道。

愣了一下,唐黎明白了他的意思。

華瑛做了那麼多惡事,肯定都留好了退路,不會輕易承認和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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