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歌坐到鋼琴上後,他已經不去管其他人是怎麼想的了。
他現在只想完成,系統給他釋出任務而已。
只是他坐上去後,一直沒有動的情況,被其他人誤認為是他不會即興創作的。
其實不是,他為了確保演奏不出意外,所以他再次向陳老確認一下題。
“陳老,請問我們還是以雨為題嗎?”
陳老見到他這麼問,也沒有過多的思慮:“嗯,那還是以雨作為題目吧!跟前面一樣。”
“好的,我知道了。”聽了陳老的話,王清歌才鬆了口氣。
真怕人家突然來個,不以雨為題了,那他還不得直接涼涼掉了。
所幸,這種事情並沒有發生,他也就徹底的放心了。
確認好了一切後,王清歌最後還是對著,現場的眾人說了句。
“各位,接下來還請大家幫我做個見證,聽一聽我這即興發揮創作出來的曲子如何?”
“謝謝大家。”
聽到王清歌的話,別人倒沒什麼,但跟他有仇的,可就不一樣了。
像周劍和成白這些人,可是一直在等著看他笑話呢。
韓芷萱的媽媽張茹萍,同樣如此的,從王清歌上臺後,她就不再裝了。
直接在心裡叫道:“小子,敢騙我女兒,這下我看你怎麼辦吧。”
真正擔心他的韓芷萱,此時是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的。
她雖然知道王清歌的實力,可兩人畢竟才認識沒多久,有些情況她還是不瞭解的。
就比如像現在這樣,即興創作這些,她韓芷萱就不知道,王清歌到底會不會了。
所以她還是真的,很擔心對方會出現什麼意外的。
……
然而,就在韓芷萱還在為王清歌擔心時。
突然一陣輕柔的琴音,毫無徵兆的,就直接從臺上傳來。
“噔,噔噔……噔噔。”
這突如其來的琴音,直接讓原本有點小喧鬧的現場,瞬間變的鴉雀無聲。
它就像是安撫人心的心靈曲一樣,一出現就直接讓人給靜了下來。
這突然出現的輕柔之音,徐徐進入了每個人的心中,讓人感受到了一陣,難以陳述的平靜和幻想。
每一個人,都在這一刻給呆愣住了,哪怕是陳老也沒例外。
陳老活了一輩子,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這本是一場沒多大影響的,現場即興發揮而已。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叫王清歌的年輕人,一出手就直接讓他給沉論了。
陳老旁邊的孫女陳馨,情況還要比她爺爺差。
陳馨本來就對王清歌,沒有任何期望和關注的,因為她自己可以說,在這裡最為厲害的鋼琴天才了。
所以除了老一輩的人,和周劍這些,讓她有些重視外,其他的任何人,她都沒放在眼中的。
所以從王清歌上臺開始,她都不怎麼去注意這個人,更沒有什麼心情去看他。
因為在她看來,這不過是個長的有些帥氣的普通人罷了,沒什麼是值得她關注的地方。
然而!就在她不以為然時,臺上卻突然傳來了一陣,震撼人心的琴音。
這一道直擊人靈魂深處的琴音,是陳馨有生以來,都從未聽到過的琴音。
那優美而空靈的琴音,彷彿不存在這個世界一樣,它像是從天而來一般。
這琴音出現的瞬間,陳馨就已經徹底的被它給捕獲了,她自己是鋼琴天才。
可卻從來都沒有想過,原來鋼琴還能做到這樣的地步,僅僅只是一個開頭,就讓聽眾聽的直接無法自撥了起來。
這一刻!她才終於正眼看向了臺上,那正在投入彈奏的人。
臺上的這人,動作是那麼的嫻熟,彷彿他自己就是鋼琴,鋼琴就是他一樣。
這些都還不是最重要的,真的讓人難以相信的是,隨著他手上的動作而動。
一個接一個,動聽的音符就這樣,從琴鍵上傳來。
陳馨敢相信,這麼好聽的琴音,這麼好聽的曲子,絕對是世上僅有的。
……
再說韓芷萱,她原本是非常擔心王清歌的,擔心他會創作不出曲子。
可讓她怎麼都沒想到的是,她的擔心完全是多餘。
直到王清歌在臺上,彈奏了起來,她才知道自己擔心。
真的是多餘的,或許人家根本就不需要她擔心,不需要她來關心吧。
這些都還不是最重要的,真正重要的是,現在王清歌所彈奏的曲子。
這首曲子,韓芷萱絕對可以說,是一首完全不輸,夜的鋼琴曲五的一首神曲。
她一直以來都相信他的實力,相信王清歌的鋼琴,是非常厲害的。
可她卻不知道,原來他不僅僅是鋼琴厲害而已。
他甚至就連即興發揮,即興創作都這麼的厲害,隨便創作出來的一首曲子。
就已經超越了無數人,超越了無數的曲子,屬於神曲,流芳百世了。
這一點,確實是韓芷萱,從來都沒有想過,也從來都不曾知曉的。
韓芷萱都這麼震驚了,那更別說是她媽媽張茹萍了。
張茹萍自從昨天晚上,韓芷萱給她彈奏了夜的鋼琴曲五,並告訴她,曲子是王清歌所創之後,她是一萬個不相信的。
所以她才會在今天,把王清歌給叫來這裡,為的就是在所有音樂家面前,拆穿這個騙子。
可讓她萬萬沒想到,王清歌是被她成功騙來了,並在她的步步為營下。
對方,也終於走到了舞臺上表演,可就在她以為,她即將要拆穿對方的謊言。
即將看到對方出醜之時,讓她萬萬沒想到的事發生了。
她一直以為的騙子,一直以為不會即興創作的人。
突然間就彈出了一首,讓她自己也瞬間就淪陷了進去的曲子。
張茹萍學了一輩子的鋼琴,也從來沒有聽到過,這麼好的曲子。
不對,好聽的曲子,她在昨天晚上就已經聽到過一次,可她就是不相信,那是王清歌創作的。
直到現在,直到這一刻,當她再次聽到,一首這麼好聽的曲子,突然被王清歌給彈奏了出來時。
她才相信了這一切,原來她自己的女兒並沒有騙她,是她自己一直以來,都不相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