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遠的晃了晃有些暈乎乎的腦袋,看了看範鴻手中的玉珏。

潔白無瑕,肉質細膩,造型柔美。

真是一件高貨。

顧思遠伸手將玉珏拿在手中欣賞起來。

“這玉珏是你孃親的。”

範鴻一句把顧思遠嚇得差點沒把手中玉珏扔掉。

“師父,您說誰?”

範鴻嘆了一口氣,說道:“這玉珏本是一對,事關你的身世,如今是時候告訴你了。”

顧思遠心中頓時有些小期待,小說中一旦到了這劇情,男主一般都會有個牛哄哄的身世背景,比如是某個大佬的私生子之類。

“你父親本是河南府人士,後來陰差陽錯間,認識了你的孃親,二人私定終身,後來就生下了你。但顧家並不接受你的孃親,趁著你父親出門辦事的時候,還把她逐出了家門。”

“後來呢?”

“後來啊,你父親回家以後,很是著急,乾脆帶著你離家出走,來尋找你的孃親。人海茫茫,哪裡尋得到。你父親在傷心欲絕的情況下,碰到了我,我二人倒成了莫逆之交。只是,你父親憂思成疾,最終……唉。”

“師父,我的身世要不要這麼狗血啊?”

顧思遠不禁有些無語。

“狗血?是何意?咳,這玉珏就是你父親當年交給我的,說這是他與你孃親的定情信物。”

顧思遠仔細端詳著手中的玉珏,只見上面刻著一個“李”字。

“好了,該交代的我都交代完了,你也早點睡吧。”

範鴻說完,打個哈欠躺在了床上。

顧思遠說道:“師父,看來明天傷兵營有很多活要忙,要不讓我也去幫幫忙。”

話音剛落,範鴻已經鼾聲如雷。

顧思遠搖了搖頭,這老頭兒的睡眠質量是真好。

替範鴻搭上一床薄棉被,顧思遠輕輕地退了出去。

第二日。

顧思遠起了個大早,來房間叫範鴻起床時,只見床上已經空空如也。

“這老頭,不是跟你說了我要去幫忙嗎?走的時候還不叫我。”

顧思遠想去傷兵營,主要是想看一眼韓世忠,這可是歷史名人,能見著一個活的,那可相當不容易。

顧思遠一路小跑到了多日不見的傷兵營,這裡和離開時沒什麼兩樣,只是多了不少新面孔。

顧思遠轉悠了一下,發現裡面的工作流程和自己離開時也沒什麼變化。

一個年輕的後生還揹著顧思遠製作的噴灑壺在消毒。

剛準備進去,結果迎面而來了一群人,當中一人身材魁梧,身披朱漆山文甲,英武不凡。

顧思遠下意識的躲到一邊,偷偷的瞄了一眼。

“果然,長得很魁梧,這位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韓世忠了吧,有機會要他一幅字,甭管好看不好,裱好了傳下去,將來也是無價之寶。”

不過,這麼偷窺也不是辦法,顧思遠正在考慮怎麼進去打個招呼,突然覺得脖頸處一片冰涼。

扭頭一看,一名士兵正笑呵呵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長刀不知何時已經架在了顧思遠的脖子上。

“報,小的抓到西夏奸細一名!”

為首的漢子一愣,哈哈笑道:

“哦?奸細?奸細跑到咱們傷兵營做什麼?難道是想偷學咱們的療傷之法?帶過來。”

顧思遠心道,這事兒弄得,有點尷尬。

還未輪到那漢子開口,人群中的範鴻就趕緊跑了出來,

“誤會,誤會,韓副尉,這位就是顧大夫,可不是什麼奸細。”

範鴻說完,又急忙對顧思遠說道:“顧大夫,還不趕緊見過韓副尉!”

還未等顧思遠說話,韓世忠就連忙走上前來,一揮手,那名士兵連忙把刀收了回去。

“哈哈,你就是顧大夫,來之前小種相公還在跟我提起,今日一見,果真英雄出少年。”

顧思遠尷尬一笑,

“如此的見面方式,讓韓副尉見笑了。”

“嘿嘿,顧大夫的療傷之法舉世罕見,這種獨特的見面方式也不奇怪。”

範鴻看到韓世忠與顧思遠二人談笑風生,尤其是小種經略相公都提及了他,小種相公何許人也,那是老種相公的弟弟,這小子到底幹了什麼大事。

顧思遠二人回來之時,剛好趕上柳彪殉國,所以一切都沒來的及細說,只是知道顧思遠透過了招錄考試。

範鴻正在驚疑之時,只聽到韓世忠繼續說道:“老經略相公還給本官來信,讓本官見到你,務必催促你早日進京,好一展自己的才華。”

範鴻頓時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眩暈,連老經略相公都親自過問了。

“老經略相公還說,等有機會了,還要和你再下幾局五子棋!”

範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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