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情形下,你這般去南楚,定然會被各方勢力盯上。”

“最關鍵的是,你身上還有最後一重殺劫未解,若直接去南楚,由這一重殺劫引出的禍事,你未必能夠承受得了。”

“要知道,金鱗會比試之日在即,南楚都城魚龍混雜,似黃老道那般修為莫測但性格古怪的高手不在少數。”

靈月仙子解釋道。

聽靈月仙子提起黃老道,許太平心中莫名地一緊。

那次在都城街上,要不是有左眼提前看見的畫面警示,他跟崇德和尚的腦袋,只怕都已經被黃老道摘下來了。

“目前看來,西涼的確是我們唯一的選擇。”

許太平點了點頭,最終做出了決定——“去西涼。”

“到了西涼,或許可以去一趟雲隱寺見見玄知,再打聽一下小魚的事情。”

他在心中暗暗盤算道。

“對了太平,關於最後一重殺劫,你左眼所見的場景是什麼?”

靈月仙子向許太平問道。

因為當時一直在逃跑,關於這最後一重殺劫中許太平蓮瞳所見的畫面,兩人一直沒有詳細交流過。

這次從困龍塔內出去之後,這劫數必然又要動了,所以必須提前有所準備。

許太平聞言皺了皺眉,隨後才對靈月仙子道:

“靈月姐,關於這第七重殺劫,這蓮瞳所見的畫面只有一幅,其餘的兩處提示並非畫面,而是一股非常奇特的香氣,還有一段陌生人的聲音。”

“目之所見,耳之所聞,鼻之所嗅……這莫非是地殺之劫?”

聽到許太平的話,靈月仙子的語氣驟然變得凝重了起來。

“靈月姐,何為地殺之劫?”

許太平心頭稍稍有些緊張。

“在望氣推演一道中,若在大劫之前眼耳鼻都察覺到了異象,便預示著你即將遇到地殺之劫。”

“而地殺之劫,同天殺之劫一樣,皆為能夠改變一方天地氣運的大劫。”

“尋常人若捲入其中,必死無疑。”

靈月仙子語氣凝重道。

許太平認真想了想,隨後道:

“靈月姐,依照前幾重殺劫的經驗來看,與其想著如何避禍,不如正面應劫,手推不開就用拳頭砸,拳頭砸不碎就用刀斬,刀斬不斷我還有一柄劍!”

聽到這話,靈月仙子也笑了笑道:

“太平你說得對,禍事避不開的。而且從前面六重劫來看,那蓮瞳皆為你尋到了一線生機,我覺得這次應當也是如此。”

許太平聞言也點了點頭。

“說起來,你這蓮瞳也已經睡了快六年了吧?”

靈月仙子忽然問道。

“沒了金精錢之後,我連睜眼都不敢,不然肯定要被反噬。”

許太平苦笑。

“等出去時,讓白羽用天眼通幫你留意一下,齊家人這次為了佈陣,手上肯定帶了不少金精錢。”

靈月仙子道。

“沒問題,金精錢的光亮非常耀眼,出塔後,我幫太平你留意著。”

白羽笑著向許太平保證道。

打家劫舍這種事情,可比被關在這裡修煉帶勁多了。

“靈月姐,你既然已經甦醒,是不是地果也快要成熟了?”

許太平聞言笑了笑,隨後又向靈月仙子問道。

“快了,但未必能趕上太平你參加金鱗會。”

靈月仙子有些遺憾地回答道。

“能在我回真武天之前成熟便可。”

許太平對此倒不是很在意。

接著,他又與靈月仙子,還有白羽、平安,詳細商議起了出塔的事宜,以及蓮瞳關於那地殺劫的暗示。

只轉眼間,兩日便那麼過去了。

“白羽、平安,塔門快要開了,你們等一下可要打起精神來。”

許太平手按在刀柄上,眼神十分嚴肅地道。

在說話的同時,他臉上的肌肉跟骨骼快如蠕動,只眨眼間便為他換了一副相貌。

這也是蟒蛟體魄大成後的能力之一。

……

蝴蝶谷內。

跟許太平不一樣,包括齊家的家主和老祖在內的眾人,皆不知困龍塔的大門會在今日開啟。

哪怕是齊家老祖,也只能推算出,塔門最遲會在五天後開啟。

不過即便如此,在齊家老祖的嚴令之下,一眾齊家精銳子弟,也都是嚴陣以待,不敢有片刻鬆懈。

特別是那些負責看管陣眼法寶的齊家子弟。

這幾天以來,他們甚至連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一刻不停地注視著眼前塔門的動靜。

“老祖,若五天後塔門必開,為保萬無一失,我們可以考慮在兩天後開啟銅雀陣,寧願多花費些金精錢,也不能再丟失這蟠龍塔了。”

蝴蝶谷的谷口處,齊家家主,一臉恭敬地向齊家老祖建議道。

“提前一日吧,老夫的判斷應當不會有錯。這銅雀陣對金精錢損耗太大,齊家也不能為了這蟠龍塔,將家底全部揮霍掉。”

齊家老祖搖了搖頭。

“那便全聽老祖您的安排。”

齊家家主點頭。

“轟隆隆!……”

可這齊家家主話才說完,就只聽到面前的蟠龍塔發出一陣震顫之聲,那高如山嶽般的塔身,正在一點點地縮小。

“塔門……要……開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齊家家主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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