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就在許太平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這場面時,那水霧繚繞的湯泉之中,又鑽出一名女子。

“雪落姑娘,莫要慌張、莫要慌張!”

這女子鑽出水面後,便一把捂住了那渾身赤條女子的嘴巴,然後壓低了聲音道:

“雪落姑娘,這幾位就是我剛剛跟雪落姑娘你說過的,我們家公子還有他另外幾名部下!”

這女子一開口,許太平幾人便認出了她——“公輸南星!”

“這些人也跟你一樣,是來自域外的異鄉人?”

那渾身赤條條的女子,在聽了公輸南星的話後,眼神一下子由激動變作驚訝。

不過當她發現,許太平與翟墨他們的目光,依舊還在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時,她忽然又是一臉激動地大叫了一聲:

“你們……你們快將眼睛閉上!”

她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羞澀中,帶著一絲哭腔。

“雪落姑娘,我覺得還是坐回到湯泉之中要好一些,因為對我們修士而言,就算閉上眼睛也能靠神魂將周遭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許太平聞言,一臉真誠地建議道。

“你混蛋!”

那雪落姑娘在聽到許太平的話後,雖然又羞又怒,但還是依言雙手抱胸“撲通”一聲坐回到了溫湯之中。

“南星姐姐,你可別告訴我,這位就是你口中有著俠義心腸,為人斯文有禮的小公子!”

坐入溫湯之中後,那雪落只將一顆小腦袋露在水面,在滿臉通紅地瞥了眼許太平之後,噘著嘴一臉不悅地衝公輸南星埋怨道。

“雪落姑娘,這只是一個誤會,我們公子不是你想的那樣。”

公輸南星連忙替許太平辯駁道。

“南星姑娘,這到底怎麼回事?”

一旁的許太平不覺得這有何好辯駁的,於是打斷了二人的對話,並向公輸南星問出了心中的困惑。

“是啊南星丫頭,你怎麼選了這麼個地方接引我們?”

一旁的張老這時也問出了心中的困惑。

雖然飽了眼福,但眼下這情形,實在是太過怪異。

“公子,張老,此事說來話長,你們先轉過身去,等我跟雪落姑娘穿好了衣服,再來向你們解釋。”

這時也已經坐回到溫湯之中的公輸南星,這時有些尷尬道。

雖然自入塔以來,她都是跟許太平他們同吃同住,但終究也是一名女子。

“失禮了、失禮了。”

張老訕訕一笑,然後手搭著許太平和翟墨的肩膀,讓兩人同自己一起轉過身來。

“公子,我與你們分別之後,最初因為有那道符籙遮掩氣息,所以一直都很順利,但隨著那道符籙失效,我明顯感覺到我被什麼人盯上了。”

“在進入七賢鎮後,這種感覺越發明顯。”

“所以我便一邊尋找接引的地點,一邊躲避這些人的追蹤,最終一直躲到了這座有鐵甲守衛的庭院。”

“但沒想到,那些人神通廣大,居然也混進了這座庭院。”

“我在這庭院內一路躲閃,最後一不小心之下,闖進了這座溫湯池,然後就遇上了雪落姑娘。”

“雪落姑娘心地善良,在聽了我的解釋後,同意我在此躲藏一陣。”

“可這些人的能耐實在是了得,居然找來了官府的人,還請來了院內女眷,執意要入池內尋找。”

“最後多虧了雪落姑娘,讓我躲進她這溫湯之中,才躲過了這一劫。”

說到這裡時,公輸南星停頓了一下,然後苦笑道:

“但沒想到,剛避過這些人,公子您幾個就過來了。”

聞言,許太平四人頓時心頭豁然。

“多謝雪落姑娘相助。”

許太平背對著那雪落姑娘拱了拱手。

“不必謝我,我願意幫南星姐姐,也是因為南星姐姐說過可以幫我一個忙。”

那雪落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板著臉道。

“砰、砰、砰!……”

不等許太平詢問南星,究竟答應了這雪落什麼,這溫湯池的院門忽然被人敲響。

“這些人還沒走?”

公輸南星當即一臉警惕地低聲道。

“你們莫要說話,也有可能是來找我的,一切交由我來應付。”

雪落這時抬手示意眾人噤聲。

也就在此時,院外傳來了一道聲音:

“雪落,你還在裡面嗎?姐姐有些話想要跟你說說。”

聽到這聲音,雪落當即皺起了眉,然後有些緊張道:

“姐,有什麼話,能不能等我泡好了澡再說?我不習慣跟人共用溫池。”

很快,假山後遠處的院門外,傳來那女子有些不悅的聲音——

“死丫頭,幾年不見,是嫌棄你姐姐我了是吧?”

“再說了,裡面池子多著呢,誰要跟你共用一處池子?”

接著,眾人便聽到了院門被推開的聲音。

“糟了、糟了,我姐姐有鑰匙,是能直接進來的!”

聽到假山後的院門被推開後,雪落的一張臉,頓時一片煞白。

“要是被我姐看到,這麼多外人在這裡,我只怕要被他殺了!”

雪落聲音無比的緊張。

“別擔心雪落姑娘,我們可以先將你姐打暈,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即可。”

許太平一邊拿出從山匪身上得來的隔音符,一邊轉過頭去,然後很是認真地向那雪落保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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