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一次的事情不像上一次那樣弄得人盡皆知和沸沸揚揚。

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的這種事情。

在情報網的相當發達的農村鄉鎮或者是縣城。

半天時間就是大家的茶餘飯後的談資。

當天下午校長也知道了這個事情,別看他平時出入各種高檔場所和老師領導們討論管理心得和教學方案。

認為他心不在學校裡面,但是你要說學校裡面真的要有一個風吹草動他是一清二楚的。

否則真的要有一個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到時候他就是有通天的能力也不一定能把這個窟窿補上。

用他的話來說,這才是管理。

昨天在週一升旗時間,還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學生的安全問題,強調這個校園霸凌校外的安全問題。

然後到了晚上又聽到這個訊息了。

當時就氣得他想給劉沐的班主任打電話過去說一通。

但是想了想,算了,受傷害的是自己學校的學生啊,也不能說看著自己學校的學生站著讓人打不還手吧。

但是這特麼的也得分物件,這次好歹是副縣長啊,雖然人家沒有書記和縣長的官那麼大。

但是好歹是一個領導是不。

別不拿村支書不當個幹部。

對上人可能是不夠,但是人對下拿捏你一個校長那可是綽綽有餘的。

於是第二天中午課間操的時候,劉沐就在臺上,因為沒有跳操。

趙永剛直接講的話,裡裡外外都是在含沙射影劉沐。

內容如下:“我們有的學生啊,就是聽不懂人話,也不知道這人平時學了個什麼,昨天我還在強調,在校外遇到這種該溜子,一定要躲的遠遠的。

但是呢,這些個學生啊,就是頭鐵,非要惹人家,你也不看看人家手裡拿的是什麼,我們常說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

別人呢可以失手很多次,但是你只要失手一次,你的人生就沒有了。

青春是很短暫的,不要還沒有開始綻放,就因為自己的魯莽,自大,張狂,反而丟了卿卿性命。

說來也巧,我們有一個同學就是這麼多自信,就是這麼多勇敢。

他敢於面對數倍的持有刀械混混迎面衝上去搏鬥。

卻不敢於考試場與那些考試題目廝殺,對得起自己的父母嘛,對得起自己的老師嘛。

枉為人子!

好了,今天我就說到這裡,我們有請這一位有代表性的同學來講兩句。

剛好他就在臺上,我就不用下去請了。

劉沐,來來來,剛剛你也聽我說了這麼多,有什麼想說的給大家講講。”

劉沐接過趙胖子的話筒。

“呼呼、呼呼,喂、喂喂,大家好,我叫劉沐,我只說三句話。

他日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我與罪惡不共戴天,我與黑暗勢不兩立。

好了我說完了。”

“好...好...好...”臺下的學生們熱烈的鼓掌。

校長的臉色鐵青鐵青的,好小子,說了半天你當我放屁呢。

讓你低個頭很難嘛!

既然你學不會把頭埋低,那就讓你吃吃現實的苦!

第三節課下課後,班主任被叫去校長辦公室談話去了!

校長正在辦公室裡正泡著鐵觀音呢,一聽有人敲門,連忙把茶杯放下,就看班主任推門而入:“郭老師,你來了!”

班主任揣著明白裝糊塗問道:“嗯,校長,你找我有事嗎?”

“也沒啥事,郭老師,是這樣,今年的這個貧困生補助金啊快下來了,經過以前的摸底調查啊,現在有些個學生不符合這個貧困生補助金的領取要求了!”

“那校長,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啥?就是符合條件的今年繼續往上報。

不符合條件的就別報了,把這個名額給別人吧。”

班主任瞬間就明白了校長的那一肚子的壞水,點了點頭:“我明白校長您的意思,我們每年也都是按照這個學生家庭的實際貧困情況往上報的,不符合貧困要求或者家庭已經脫貧的就不給予補助了。”

“啊,你明白就行,明白就行,可千萬不要弄虛作假呀,但凡發現弄虛作假。

名額就直接全部取消了,不能因為一個人,連累了一群人。

到時候誰都得丟不起這個人,也得罪不起那些真正困難需要幫助的人。”

聽著校長這麼含沙射影的,老班一刻也不想待下去,插開話說道:“好的,校長,您的意思我明白,那沒啥事的話,我就出去了。”

“哦,對了,郭老師,你們班那個劉沐你最近多關注一下。

我看這個學生以前都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嘛,怎麼最近一下子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與低年級的學生傳出早戀,打架,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問題學生。

你看前兩天就不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的。

郭老師要好好的關心關心啊,這麼多年那麼好的教學生涯風評,不能就毀在了問題學生的手上。”

“我會找時間和 他的溝通的校長。”

“嗯嗯,學校昨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

他昨天又犯了。

這次幸虧咱們上面跟人家那個領導說,人家沒有計較。

否則你說。

他這麼一個農村娃娃。

跟人家一個副縣長。

他拿什麼跟人鬥啊?”

“校長說的是。

他確實是最近有些張狂。

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就是,對於學生出現這種思想,你作為班主任的你要及時關注了,你要糾正這種思想。”

“我知道了,校長,那你這邊還有啥事兒嗎?”

“哦,沒有事兒了,你去忙吧,就記住這個補助金的事情,一定要嚴格把控。

然後另外對這個問題學生啊,這個學習成績一定要抓緊。

不能說人家父母辛辛苦苦把孩子送過來。

咋啥都沒給人教好,明白吧。”

班主任校長點點頭答應。

出了校長的門把門帶上,立馬就換了個冷臉。

心裡罵道:“媽了個屁的,什麼德行嘛?

自己身子都不正,還跟我在這裡說什麼聊齋呢!”

等到中午放學了。

劉沐正準備走呢。

然後看到班主任在門口站著。

“呃,劉沐,你跟我去趟辦公室,我跟你說點事情。”

“好的,老師。”

劉沐就跟著班主任一前一後進了辦公室:“老班,你找我有啥事呀?”

“劉沐啊,你最近這個鋒芒有點盛啊,咋三天兩頭有人要打你啊。”

劉沐有些委屈的說道:“老班,你也知道。

這不是說我鋒芒盛不盛,人家都堵家門了。

人家堵上來要揍我呀,我能咋辦?雙手自縛,跪在那讓人打嗎。”

“有問題要及時反應呢,這種事情你們來處理,只會越處理越多,架是打不完的,和和氣氣好好讀書才你這個年紀該做的事情啊,劉沐。”

“老班,我就問你,如果說有一個人要打你。

或者有一群人要打你,讓你雙手自縛,跪在那。

或者站著給他打。

老師你是選擇反抗呢,還是選擇跪在那兒?”

“劉沐,你不用拿這話激老師。

如果有,那麼我的選擇跟你的選擇一樣。

但是,你的處境和我的處境不一樣,我畢竟是這個班的班主任,是你的老師,有些事情我還得顧及。

你說你自己,你和學校外的這幫人打。

你說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

學校怎麼和你家裡交代啊?

學校交代不了,知道吧?

所以我的建議就是。

你最近低調點,不要這麼張揚到處拉仇恨。

否則就是,你說你惹出事情來了,學校兜不住,你家你找過來,我能怎麼辦?學校能怎麼辦?”班主任苦口婆心的說了一大堆,劉沐理解的核心思想就是。

“你可以狂,但是你出了問題,學校解決不了,因為你是在校學校學生,學校和老師都脫不了干係。”

想明白這點關係後,劉沐開口道:“老班,我理解你的。

完了我回頭跟我家裡面說一下,我要出事了,絕對跟你沒關係。

畢竟這種事情又不是說你主導的。

出了事情也不能賴在老師的頭上,我懂的。”

見劉沐這小子理解了自己的意思,班主任開始攆人,“行了行了,跟你說也說不出來個啥,不說了,你回去吃飯吧,完了回頭把你學習成績好好提高,你看你那成績都像像啥樣嘛?”

“老班,你不說成績還好,你一說我這個學習成績啊,我有個事想和班主任您商量商量。

是這樣,如果說,我是說如果說,我的學習成績能提高了,我可不可以?不用來上課。”

“不可能,提高了就更加要來上課,你不來上課你要幹嘛,你要上天嗎?”

“老班,我不上天,我離上天還早著呢!

我的意思就是如果說這次我考試能考到一個好的成績,我可不可以就不用來上課?我不用來上課了,我就不會遇到這些麻煩的事情。

是不是。

我沒有這些麻煩事,他們找不見我人,學校就不給班主任您壓力,對不對。

這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想都別想,除非你考全縣第一名還差不多,不然你老老實實的來上課。

你靠你一個人自學,你這學習成績能上去嗎?能上去才鬼了。”

“班主任,你看是這樣行不?咱們來打個賭,這個月咱月底月考的時候。

我如果拿著一個好的名次,班主任您幫我去和其他老師說說。

我去和他們說我怕捱罵,尤其是歷史老師和政治老師,他們年紀大了,血壓高。”

“可以,我和你打這個賭,如果你能考進全縣,不,如果你能夠考進600分,我就去給其他老師說。

如果你考不到這個分數,請你以後不要做白日夢,我怕我會抽你幾耳屎,你曉得不。”

“謝謝老班,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們月底見真章。”

“趕緊走趕緊走,別煩我。”

看著劉沐離開,老班覺得,如果劉沐能做到,也不是不可以。

因為劉沐的成績班主任十分到了解。

高二每次月考的時候,老師們都要統計學生的分數匯總的。

所以,以劉沐的水平來說,班主任覺得劉沐是在做夢。

為什麼。

一個語文勉強過及格線,英語四五十分,數學二十幾分的,文綜單科六七十的成績來看。

上個三本和大專都勉強的人現在跟你說我要上北大清華,你首先會覺得他瘋了。

但是這是自己的學生,學生有好的積極性,老師就不能打擊,還得鼓勵。

哪怕就是藝體類加分也不行啊,藝體類加分,除非考的好,進三本和二本沒問題。

但是這文不全,武不就的,換句話來說就是高不成低不就。

沒有希望的了,至於說是特招和保送。

想都別想,帶教二十多年以來,這個學校或者說自己的教學生涯裡就沒有遇到過。

但凡遇到的有,不是祖上積德了,就是祖墳冒青煙了。

等劉沐回到教室的時候。

老金和王鵬還有陽仔都還在。

所以說大家不是一幫人,還尿不到一起。

這不都在等著看劉沐出糗。

“老劉,老班找你有啥事啊,你們去聊了這麼半天。”

“哦,沒啥事情,就是校長太閒了,想不開,給老班找麻煩了,想讓班主任給我穿小鞋,辦個難堪。”

老金聽完後義憤填膺:“艹,這個趙雞兒太不是東西了,你被人家堵校門口的時候他都不敢出個面,現在不解決問題不說,還想解決你,真TM的不是個東西。

過一段時間中秋哪個愛搞哪個搞去,勞資不弄了。”

“老金,不至於,不至於,他還弄不了我,放心,你們看著嘛,有一天這個黑心的遲早要被打,還要吃牢飯。”

老金一副震驚的神情:“為那樣,你從哪裡曉得的,我們都不曉得。”

陽仔和王鵬都是一副等著吃瓜的表情。

“沒得啥子證據,難道他做的這些事情還不明顯昂。”

“確實也是,查出來,夠他死的了。”

“昂不是,走了走了,回家乾飯,管求他呢。”

“走走走,等你半天了,你捎我一段路,我不想走路。”

劉沐看向王鵬和陽仔:“你們兩個嗯?”

小王鵬攤了攤手,一臉無所謂。

陽仔開口道:“我去小王鵬那裡吃,翻個牆就出去了,今天他姐過來,我剛剛好過去嘗哈她姐的手藝。”

“好嘛,我倆先走了,拜。”

“走,王鵬,我們早點過去幫哈你姐的忙,早點乾飯,中午還能補個覺。”

“走嘛。”

(學校一圈除了玉米地,就都是農家住戶,修建的都是平房,走讀生在附近租房的多,平時學生來上課,翻個牆就進來了,十分便捷和省時間,為此學校苦惱過一段時間,後來時間是管不住,只能由他們翻牆了,但是西牆很少有人翻牆,至於原因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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