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許老師的課,就有一種感覺,時間不知不覺的就走了。

而學生卻還覺得意猶未盡。

畢竟上課就跟聽單口相聲一樣,那可不。

度年如一日。

等到下課之後就到了那個課間升國旗了,今天是週一,有升旗儀式。

今天的升旗就暫時由老金帶著高二的兩個學弟學妹去升旗。

隨著國歌響起,國旗緩緩升起,等到歌曲放完,國旗剛好到頂。

在黔省,別說兩千多人白果中學,就是隻有幾十人的學校,每週週一必有重要的升旗儀式。

主持人老師見升完國旗,說了幾句開場白,就開口道:“下面讓我們掌聲有請白果中學校長趙偉剛趙校長為我們做開學致辭。”

臺下的學生們不管聽得懂的聽不懂嘩嘩嘩的鼓掌。

說的都是那老三樣,一年到頭沒有變。

儘管校長在頭上講的洋洋灑灑,激情澎湃。

下面的學生能聽進去多少不得而知。

嗯,你講你的,我眯我的。

聽你講話我們犯困。

因為...君不見...君不見...

當一個人的形象樹立在了學生的心目中時,人的名,樹的影。

尤其是不好的名。

所謂教書育人,教書育人。

是一點兒都不沾邊兒,所以他說的大家也沒有必要叼他。

課間20分鐘全部被他說完了,有的學生都沒來得及去放水,就直接就接著回到教室坐著上課,對他的不爽瞬間又上了一個高度。

因為你要是單獨給老師打報告去,懶驢懶馬屎尿多的名頭就給你安上了。

前面的課有多爽,後面的課就有多難受。

語文課還好,語文課自己最起碼還能和年輕漂亮的語文老師互動。

數學課就有點度日如年的感覺了。

有點像聽天書一樣,從小偏科就很嚴重。

但不管怎麼說,老師上課的時候,再聽不懂你在犯困。

該給面子的還是得給面子。

尤其自己還是班長的身份。

自己聽不懂,老金也是聽的昏昏欲睡。

果然,只有臭味相投的人才能坐到一塊兒。

教數學的老師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帥哥。

離退休也就還有個十來年吧。

除非拿到免死金牌,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能不能行?

月底摸個底,成功了,看老師給不給。

一直煎熬著,聽老師講完最後一道題。

悄悄的看了一下手機,馬上下課了。

11:43了。

瞬間就精神了,也不犯困了,有種滿血復活的狀態。

等到窗外已經響起了回家的薩克斯。

題目已經講完了,老金和我,還有大多數男生以及聽不懂的學生的眼神,清澈而又愚蠢的看著老師。

所以老師沒有拖堂的理由。

大家三五成群的走路回家。

偶爾說一些課堂上有趣的事情,或者和自己的閨蜜說一些自己的小秘密。

或者一路上吹牛打屁,吞雲吐霧,雙手插屁兜,嘴上燒香,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

主打的就是一個帥,無形裝杯,最為致命。

前面說了,因為從家到學校是下坡,所以來上學的時候走的是非常輕快的,然後再回去的時候是非常累的,因為全程都是在上坡。

回到家剛把書包放下,不一定說是這時候就立馬能吃飯,還是得趕緊去洗菜做飯。

老媽和老爸今天估計下班晚,所以中午的時候,劉沐還得多做點。

農村孩子嗎?

都是自己做自己吃,如果父母不忙的話,就是父母提前做了,娃放學了回來就直接吃。

光做飯,前前後後就又得花個小半個小時,連吃飯帶洗碗,又花去一些時間。

還來不及睡一個午覺回回血。

還別說中間有個事情再一耽擱。

反正2:30開始上課。

2:00要提前到學校,也有吃完飯,放下碗筷就立馬到學校的,但是那樣不太好。

碗筷不洗,大人回來得挨說,晚上回來自己還得洗。

“不行,來回路路上浪費的時間挺多的,我得想辦法弄點錢呢。

現在最快的方法就是去買刮刮樂,因為咱不是能透視嗎?這錢怎麼賺還不是手拿把掐。”劉沐在心裡盤算著。

只不過得去縣城,像這個投投票站一般都在縣城裡面,鄉鎮沒有,所以要買這個東西的話,還得專門去一趟縣城。縣城的車費也不貴,從學校到縣城下去也就5塊錢,這時候的物價還沒有後面的那麼貴。

到下午,第一節課是體育課。

在鄉下農村還好,體育老師永遠都能出現在操場上,也不像各科老師口中說的那樣,不是病了就是在病了的路上。

老鬼帶大家做了一遍體操,然後就自由活動了,打籃球的打籃球,打羽毛球打羽毛球,而老鬼就在辦公室和其他體育老師下起了象棋。

老鬼是姓陳,也不知道誰最開始叫他老鬼的,他也不在意,能跟學生也能說到一塊去。

上一世就是老鬼帶著他們練習體育,做體育的特長生來參加高考,也算是曲線救國的一種方案。

最後一節課是地理課。

地理課的老師姓宋。

宋老師人長得非常帥,據說當年有兩個姐妹花,還因為這個老師就是吵架。

然後是妹妹技高一籌,和宋老師在了一起。

學校的小八卦小花邊反正高三年級了嘛,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有道是,這個宋老師反正有什麼特殊的愛好,當時傳的沸沸揚揚。

記得上一世對班上的幾個漂亮的女孩還特別關心,挺上心的,有好幾次都是車接車送。

至於最後送到了哪裡,劉沐完全不操心,跟我有啥關係,我又不追人家。

在不知不覺中,下課了。

地裡課上劉沐也從來不覺得時間走得慢。

隨著窗外的薩克斯悠揚婉轉,劉沐加快收拾書包帶速度。

“老劉,你幹嘛去啊。”

“哦,我去趟縣城,有一個事情。”

“你去縣城幹嘛?下午學生會開會啊,你不知道嗎?”

“哎呀,我咋把這事兒給忘了,哎,老金,你是這樣,我等會兒真的有事兒,今天開會我就去不了了,然後下週我在去參會。”

“那行,那有事兒你就先去忙,這邊開會也沒啥,就是大家提前開個碰頭會,因為往後的工作還得開展,看看還有那些人都還在。”

“那行,那你就辛苦你了,我先下去了。”

“恩,你去吧,別忘了晚上的晚自習。”

“瞭解,忘不了。”

劉沐揹著書包就風風火火的往校門口趕。

校門口陸陸續續的停了好多三輪。

剛到校門就看到一個倩影。

“潘莉。”

“劉沐。”

“你去哪兒啊。”

“我回家啊。”

“順路不,順路的話一起。”

“你到哪兒。”

“我到縣城辦點事。”

“哦,哪咱們剛好順路,一起吧。”

看著聽著面前的三輪車,劉沐拉開車門,示意潘莉先進去,然後自己在進去。

然後,潘玉也在車裡。

“好巧啊,潘玉。”

“確實有點巧。”

不由分說,劉沐吩咐道:“師傅,去縣城新廣場,三個人,多錢。”

“15。”

“走吧。”

其實從下城關鎮從學校門口出發,只要下去的車。

不管坐幾個人,就是把車坐滿了也都是10塊錢。

因為都是下坡路。

之所以給15,是因為這個師傅潘玉和潘莉他爸。

潘莉是上一世的初戀,潘玉是前任。

她家三姐妹,兩兄弟。

上一世差點拿了三殺,不是那種一腳三隻船的。

這一波操作咋主打的就是一個真誠。

畢竟以後萬一去她家吃飯,總得留個好的印象不是。

下了車,目送兩人回去。然後劉沐從老廣場這裡進了巷子,巷子裡面有一家老闆娘開的投注站賣雙色球和刮刮樂的。

原本有30塊錢的啟動資金的,現在只有15了。

不過問題不大,憑藉這一身特異功能的本領,錢也就是分分的事情。

劉沐進到店裡面,店裡面坐著三五個老男人,三五個老男人夾著煙,翹著二郎腿,喝著三塊錢一瓶的青島瓶酒,不時的對雙色球的預測或者其他福彩發表自己的高見。

店裡還有一個老闆娘,準確的來說是一個年輕的少婦。

身材還是挺有料的,顏值也抗打。

這樣一看,這些老男人在這裡坐著喝酒是什麼心思,恐怕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劉沐走到櫃機跟前。

“老闆娘,你這有沒有刮刮彩來兩張。”

“有嘞,你等哈。”

老闆娘穿的低胸衣和包臀黑短裙,她一低頭,劉沐從這個俯視的視角就看到了傲人的馬里亞拉海溝。

老闆娘把刮刮樂往櫃檯上一放,開口道:“你自己選吧,選完之後刮,有中獎的話我給你兌,沒中獎的話你看刮開之後概不退換啊,兩塊錢一張。”

“嗯嗯,我懂我懂,老闆娘放心。”

劉沐先付過錢,拿起刮刮樂一張張的看。

旁邊有一個老大哥看劉沐像一個新手一樣。

開口道:“都一個球樣的,這玩意全靠運氣,要是真的能看出個名堂,那些弄這個事情的人早就發財了。”

劉沐呵呵噠笑著敷衍道:“也是,我也是剛完,不動,見笑了。”

這個時候其實劉沐已經選好了。

劉沐從這裡面抽了五張出來,這是仔細核對的。

的都有。

等到劉沐全部刮開後,五張全中。

加起來有一個350塊。

“喲,小兄弟,手氣不錯嘛。”老闆娘驚訝了的說。

劉沐嘿嘿地笑著,一邊搓了搓手說道:“運氣,運氣。”

拿著老闆給的350塊錢現金。

劉牧又買了10張,剛坐下來準備刮。

透視看了看老闆娘,竟不自覺的翹起了二郎腿。

坐的好好的為什麼要突然翹起了二郎腿,不是翹腿舒服,而是神龍覺醒了,因為,掛的空檔。

你說這老闆娘看起來也像是一個良家,怎麼就大白天的就敢帶彈飛行。

罪過罪過!

最後劉沐一隻手按住了衝動,一隻手拿著兌完獎的700塊,合計小1000塊。

火急火燎的離開這個是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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