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些人都控制住了,我分別檢查了下,八人的眼睛裡面都是有著黑線。思索了一會兒,我給李建打了電話,問他能不能查到電話號碼所在位置。李建告訴必須要與對方通電話,那樣能差不多查出訊號是在某個地方發出來的,但是詳細地址還是很難捕捉的。

謝過了李建,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我又讓中年人當著我的面打電話,告訴那個什麼魔心法師,就說交易已經完成了,請求下一步的指示。

中年人按照我說的把電話撥過去,在二人聊天中,我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礦給他們八個經營,單花出去買礦的錢,再由那個魔心法師給敲詐過去,而且這八人完全就是給那個魔心法師幹活的打工仔,所以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個人在賺錢。

電話一結束通話,李建說:“剛查到了,我朋友說訊號在濟南市的春江別墅區發出來的。”

“謝謝,等回去以後請你吃飯。”寒暄了幾句後,我結束通話了電話。

出了保安室又讓大膽把八人打昏綁牢,出了門,我說:“得要去趟濟南,那個降頭師在濟南。”

“好,我這就開車。”詩雨也很焦急。

我覺得如果那個混蛋知道我們去,他選擇第一時間害詩雨怎麼辦?所以,我也有自己的打算,於是我說:“你相信我麼?”

詩雨點點頭,表情很認真。

於是我又問她:“那你就不要去,還有你知道最近的地方哪裡有棺材鋪麼?”

“這裡我不太熟,大叔,要棺材鋪幹什麼?”她問疑惑的問。

“先別問了,找到再說。”我知道解釋多了她也不懂,正好大膽也在保安室裡走出來,上次我為詩雨偷天換命,用的便是發陽喪的辦法,而這次我想再來一次換命。

把整個礦區的大門緊鎖,我三個帶著仙屍又急忙忙的上了路,一路上連打聽帶問的,終於在天黑前找到了一間扎紙店,店面是在街邊的農戶家,進了院子,看到院子中央有三口棺材,四周的牆角下襬放了許多的花圈紙馬。

喊了幾聲沒人答應,不過好在我與大膽的賭約依然還在,否則這小子假如喊兩聲沒人答應,那第三句百分百就得開罵了。腳下院子裡的泥土很溼,像是剛下過雨一樣,我們我三人進了房間,敲了敲門:“有人在麼?”

“買什麼?”說話的是紙火店的老闆,他五十歲左右,穿著背心,手裡始終編著活計。掃視了一圈,房子是用黃土搭建的,很暗,而且四周堆滿了花圈、牛馬、轎子、冰箱、彩電,以及商場有什麼,他這兒就有什麼。

“我要兩副棺材,而且還要借你的院子用用。”我說。

“哦,4000塊錢不講價,租用院子幹啥?你看我這院子裡東西堆積挺多的,我可沒地方倒騰。”老闆說。

“想用你院子佈置靈堂,再買兩口棺材,你開個價吧。”我說。

當時那老闆就怒了,說啥要哄我們走。但突然間,詩雨身體變得前後搖晃,隨後她一歪頭,哇的一聲,吐了一大口的汙血,那血的味道腥臭,再看詩雨的臉已經變的極其慘白了。此刻太陽即將落山,陽氣變的蟄伏,詩雨身中邪降肯定是會受到邪氣的影響的。

忽然,她帶著哭腔對我說:“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麼看不見了,大叔你在哪?怎麼辦啊!”

我心裡震怒,那魔心法師看樣子是想提前對我們下手了。讓自己冷靜一點,又開始求那個中年老闆,可是人家說什麼也不同意,最後我也是沒辦法了,上去就給了對方一腳,接著又對大膽說:“一起上,打到他同意為止!媽了個雞的。”

叮咣一頓錘,我倆打服了扎紙店老闆,剛歇了口氣,也就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詩雨忽然她說她很困。觀她額頭上的黑氣已經緩緩擴散,這樣代表降頭師已經準備做法要害人了,於是我攙扶著她,走到了棺材旁,對她說:“你躺進去,相信我,好好一睡覺,睜開眼就什麼事兒也沒有了。”

“為什麼你的聲音聽起來也那麼像他。”詩雨抓著我的手。

“你可能太想念他了,睡吧,睡一覺就好了。”輕輕按摩詩雨的額頭,看著他閉目後,我讓紙活店老闆幫忙搭建靈堂,紙人、轎子、牛馬備至好,火盆,靈牌一樣不少,引魂燈點燃了以後,又去車裡抬出了紅袍仙屍,把她也放置在另外一口棺材中。

讓大膽幫忙,把詩雨的棺材放置在乾位,而仙屍則放置在了坤位,我畫下保身符貼在她們二人的額頭上,隨後再用紅繩拴好二人的手指,打了一個鴛鴦扣。既然降頭是以活人身體上毛髮、精血、生辰八字落下的,那害人方法肯定就離不開魂魄,此時我要做的就是將詩雨與仙屍緊密的連在一起。

也就是說,讓二人稱為一條螞蚱上的人,任何死一個,那就全死,可是仙屍算不得活人,所以詩雨肯定不會有事,更何況仙屍體那麼厲害,降頭師肯定拿他沒轍。發陽喪目的是為了欺騙天機,乾坤顛倒,讓仙屍替詩雨擋災。點了三根香,又引燃長明燈,可我怕中年老闆搗亂,就和大膽倆把他塞到了另外一口棺材,留出排氣孔後給他釘上了釘子。

“濟南,找到了麼?”我說。

“沒問題,你就說海南我也能找的到。”大膽特牛逼的說。

讓他開詩雨的車,我倆直接就殺往濟南。上了他的車,我算是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極品飛車,而大膽不愧是能把警察甩了快半個小時的神車手,油門自從他踩上以後,我就沒見過他抬起腳,那就好似脫了韁的野馬一樣。大膽的反射神經絕對粗大無比,因為不論有什麼路,他依然一往如故的一踩到底。

半路我還接到了何航的電話,他也給我查到了人在濟南,又問我要不要幫忙?

知道他在雲南,我就問他怎麼幫?

何航忽然笑了,他說:“我是做玉石生意的,在國內很多的貨都是走我這裡出去,而且我知道有些事兒你出面不是特別方便,假如萬一那魔心法師身邊還有別人呢?這樣吧,我那邊有個朋友,我現在給他打電話,你到了濟南聯絡他就行,一會兒電話發給你。”

“謝謝。”我真心的感謝,要是我自己,人生地不熟的不一定怎麼抓瞎呢。

何航又說:“出門靠朋友,而且我何航看人很準的,小師傅我誠心想和你做朋友,今天我幫你,其實也是想,假如有一天我落難了,你也能幫我一次。”

“行,何大哥,你的人情我記下了,等我去雲南找你喝酒。”我哈哈一笑。

本來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就是需要有人情的,這就好像當人家幫你的時候,你要考慮自己還能為別人做些什麼?沒有價值的體現,那肯定也不會有自己的交際圈子。

趙大膽一開車時就發揮出了老司機的特點,這一路,只要是開車的,他就罵!超他車的,他罵人家裝X,開車慢的,他罵人家傻X,停在路邊他罵人家有病。反正就沒順他心過。

披星戴月,我們倆是一刻不敢停,開著導航,小路穿大路,大路上高速,終於在2個多小時的時間到了濟南,下了高速後我打了個電話,對方讓我等一會兒,我下車抽了一根兒煙的功夫,忽然四輛賓士商務車停在了我們身邊。

車上走下一群平均高度至少在一百八十公分左右的壯漢,而且各個是膘肥體壯,模樣帶煞,他們幾乎每個人都有著紋身,走在人群最前面是位光頭的胖子,那人長得滿臉橫肉,沒有眉毛,大額頭特別的亮,他一口山東味兒說:“哪位是張大寶?”

我上前說:“我就是張大寶,你好,剛剛電話聽何先生說您叫董天虎。”

“你特麼逗我呢!”胖子急了,又說:“電話里老何說了,張大寶是個20多歲的小夥子。”

我忽然想起自己是化了妝的,於是我讓他等一會兒,趕忙先回到了車裡。鐵柺李為我做的易容,尋常的材料是解決不了,我只能喚出道衣,以體內的浩然氣衝破這層障眼法,鏡子裡看到自己的雀斑以及那些疙瘩都在一點點的脫落,呼吸間我又恢復了自己本來的樣子。

然而,當我做完了這一切下車時,那董天虎下巴張得老大,菸頭差點燙到自己,愣神的說道:“我次奧,老何電話裡說的是真的,你真特麼神了!”

科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快穿:宿主她真的很懶

心暢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