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漸亮了起來,女人喝了一些魚湯之後,因為太虛弱又睡著了,鐵寒陽彷彿已經把這個女人當成自己的,在一旁守著。

南衝道長則有些無奈,坐在門口喝著酒跟林皓明嘀咕。

林皓明也知道,南衝道長對於這小子,從小遠離人世,不通人情感到無奈,骨子裡想法和人世間的思想完全不一樣,這事情根本不是常理可以解決的。

就在南衝道長嘀咕一陣子之後,遠處又傳來了馬蹄聲。

“公子,那些人又折回來了?”五牛也立刻從半睡半醒之中起來。

“聽聲音是。”廣炙頗為肯定。

南衝道長則皺起眉頭,顯然事情絕對沒有到解決的程度。

果然在晨光出現的時候,那隊人馬已經到了,重新把這裡圍起來。

林皓明則肯定道:“看來他們沒有抓到那個白將軍和孩子,否則不會如此,這就有些頭疼了。”

“公子要我去處理嗎?”五牛跟著問道。

林皓明則微微搖頭,這一次他直接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到了白天,而且也雨過天晴了,馬上的人也沒有遮掩樣貌,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絡腮鬍大漢,昨夜也是他和五牛在交涉,眼下他打量了林皓明一番,倒也還算客氣道:“諸位,還請跟我們走一趟,各位放心,我等一定會保證各位安全。”

“你們算什麼東西,給我滾。”就在這個時候,鐵寒陽跑了出來,完全沒有要束手就擒的意思。

見到他如此,絡腮鬍子大漢也緊張起來,下意識抽出了身上佩刀。

“你小子叫喚什麼?”南衝道長過來一把就把他拉進去了。

“師父,要是被他們帶走,那我的女人豈不是要落到他們手裡。”鐵寒陽理直氣壯道。

南衝道長聽到這話,恨不得狠狠教訓一番這小子,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下手,著實讓他愁死了。

林皓明此時卻依舊心平氣和的問道:“你們是聽定王還是聽某一個公子的?”

“這沒有什麼分別,王爺和諸位王子,父慈子孝。”絡腮鬍子並沒有林皓明林皓明的平和而收起刀來。

林皓明見此也有些無奈,嘆息道:“跟你們走是不可能,這東西,定王給我的時候,說見此物猶如見他,真是如此,你們應該退下,裡面那女人對你們來說沒有意義,畢竟她活著還是死了,對定王來說無關緊要,你們拿去了,也不會對你們脫責有任何作用,這裡距離上京城更近,你們多半是聽石空的調遣,我可以修書一封,你帶回去就不會有事情。”

“閣下大可以寫書信,但是閣下也要體諒我們,若是真的讓諸位走了,我等才是大罪,至於王爺信物,我等也並非王爺親信,也需要有個人能斷定才行。”絡腮鬍子也很堅定道。

“林老弟,這次是我那該死的徒弟惹事,要不讓我來吧。”南衝道長見事情僵持下去了,主動走了出來。

林皓明自然明白他來的意思,無非就是施展法術脫困,只是脫困不難,但以後可就麻煩了,自己還想要遊歷,還有小半個坤國沒有走過,再說這樣的做法也不是他想要的,於是搖頭道:“還是不用了。”

見到林皓明拒絕,南衝道長苦笑道:“這次是我該死的徒弟連累你了,那小子真是腦子一根筋。”

林皓明卻是一笑道:“一根筋也有好處,至少他認你是師父,你就是他師父,不會輕易出現什麼背信棄義的事情。”

“你倒是會說話。”南衝道長無奈搖著頭,繼續進去教訓自己徒弟了。

林皓明看著絡腮鬍笑道:“既然這樣,書信我也不寫了,這個東西你拿去,交給認得的人,跟你走也不可能,我們就留在這裡了。”說完林皓明把定王給的令牌直接丟給了絡腮鬍子。

絡腮鬍大漢接住之後,也鬆了口氣,立刻笑著道:“那真是怠慢諸位了,我這就派人立刻去請人,不會讓諸位多勞累的。”

說完,絡腮鬍子大漢也立刻吩咐手下辦事,立刻幾個手下離開了。

照理來說,拿著東西只需要一兩個人就可以,結果去了好幾個,果然沒多久,多出來的人帶著幾包吃的,還有一包枕頭床單來了。

吃的分了兩部分,一部分給了林皓明這邊,一部分他們自己吃,至於枕頭床單之類的,都是給這邊用的。

“這絡腮鬍子倒也是個聰明人,看著外表粗獷,實則心細的很,我這混賬徒弟有他一半心思就好了。”看著手裡東西,南衝道長倒也給了很高的評價,也忘不了數落一下自己徒弟。

鐵寒陽拿到東西,倒是第一時間先給那女人用上了,這把南衝道長看得也直搖頭,倒是引來何挽風一陣好笑。

接下來的日子有些奇特,那絡腮鬍子一行人,即成為了監事人,又變成了僕人,伺候著林皓明等人,而林皓明等人住的廢棄的房子,除了外表破舊,裡面煥然一新,不但鍋碗瓢盆這種日常用具都有,床鋪被褥也都配置齊全,不知道的還以為在這裡安家了。

作為裡面最關鍵的人物,那個所謂的福王妃,從最初的驚恐,漸漸地安定下來,至少不想著尋死了。

詢問之後,眾人才知道,這位福王妃,叫陸芝敏,是威武將軍陸安康的侄女,於是那個所謂的陸三少的堂妹。

陸芝敏也才十七歲,比鐵寒陽大一歲,比何挽風還小一歲,而福王世子和陸安康的侄女成婚,自然也是一種另類聯姻,想來那所謂的安豐公主肯定也在其中牽線搭橋,只是眼下情況,看來不光是福王,恐怕那位威武將軍還有安豐公主也多半會受到牽連,想當初在上京城,石安和那陸三少不對付,很有可能也是兩邊勢力的問題。

當然,許多事情林皓明也只是按照經驗猜測,這個陸芝敏根本就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子,完全就是接受家裡安排而已,她這幾天倒是平靜下來了,但也沒說什麼,除了和一隻照顧她的鐵寒陽鐵寒陽好一點,同為女人的何挽風親近一點,其他人她還是充滿抗拒,而林皓明也並沒有多理會這個麻煩。

就這樣僵持到了正第二十天的傍晚,忽然所有人都隱隱約約聽到有馬隊靠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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