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自笑：“到現在你們還不明白麼，我只能說，皮蓬很強。”
拜丹：“你把公牛的成功歸結於皮蓬麼？”
曹自笑：“我只說我看到的事實。事實往往是殘酷的。”
拜丹：“可皮蓬的資料，遠遠不如喬丹？”
曹自笑：“我勸你們少看資料，多去看看比賽。如果你非要問資料，我只提供一個資料給你。喬丹沒有皮蓬的季後賽，只有1勝9負，無法贏下任何對手。而皮蓬沒有喬丹，依舊能夠帶隊打到西部決賽，而且進入二輪如探囊取物。我這都是說的公牛時期的資料。像奇才那時候，丟人的連季後賽都進不去，我都沒有好意思提。你知道這說明什麼麼？”
拜丹：“說明什麼？”
曹自笑：“說明沒有皮蓬這個大腿帶飛，丹子根本就不行。生涯季後賽僅一勝，晚年更是連季後賽都打不進去。說句老實話，我把丹子比德羅贊。德羅贊都無法做到季後賽僅一勝的壯舉，比NBA歷史上最大的吹子麥迪都丟人。”
拜丹：“喬丹是不是有客觀理由呢，比如當年的公牛太年輕，奇才太老？”
曹自笑：“不要拿年輕說事，年輕根本不是藉口。人家魔術師約翰遜，怎麼就能新秀賽季拿總冠軍。總決賽最後一場，賈巴爾缺陣，約翰遜照樣帶隊拿下賽點局，率領湖人奪得總冠軍。”
拜丹：“還有你在2021年也是新秀帶紐約尼克斯奪冠，跟約翰遜的壯舉一樣。”
曹自笑：“我就更不用說，拿我比丹子，我覺得丟不起那人。因為我不像丹子那樣，總是為失敗找各種藉口。把鍋都甩隊友身上，營造他的公牛最強人設。資料不會說謊，如果他真的那麼強。就不會沒有皮蓬，連二場季後賽都拿不下來。”
拜丹：“這麼說的話，似乎有點道理。這確實是喬丹對弱點，之前我怎麼沒有想到。”
曹自笑：“這就叫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又不是讓丹子率領公牛拿總冠軍，多拿下幾場勝利，這種要求難道都做不到？都這樣拉胯，我不明白那些丹子吹還吹啥啊？歷史前十的超級巨星年輕時候，找不出來一個這麼丟人的。”
拜丹：“我們換一個角度想，喬丹那時候資料很好。”
曹自笑：“資料很好，然後球隊一場勝利都拿不下來，那不成為刷分麼？你要知道那可是季後賽，又不是常規賽。一切都以勝利和晉級為第一要務，刷分刷得再多。不贏有什麼用？”
拜丹：“你認為喬丹是在刷分？”
曹自笑：“反正不是刷分，就是丹子無能！兩者肯定佔一樣，你們選一個吧。”
拜丹：“那麼皮蓬來公牛之後，喬丹就開始獲勝。你認為功勞皮蓬更大麼？”
曹自笑：“不是我認為，這是事實。如果不是皮蓬這麼厲害，為啥丹子不在皮蓬不在的時候，證明他自己。又回到那個話題，季後賽1勝9負，給我解釋解釋。”
拜丹：“你認為喬丹是體系球員麼？”
曹自笑：“還是從1勝9負得出的結論，丹子沒有皮蓬不行，離開公牛更不行。這不是體系球員，這是啥呢？如果丹子不靠體系，那麼為啥奇才進不去季後賽。不要說丹子老啦，又沒有讓丹子奪冠。就進個季後賽，有那麼費勁麼？”
拜丹：“可那時候喬丹已經38歲啦。”
曹自笑：“38歲就是無能的藉口麼，知道不知道鄧肯37歲帶領馬刺奪冠。鄧肯38歲，會無法帶領馬刺進去季後賽麼？如果丹子真是籃球第一人，鄧肯豈不是第零人。而且這麼推論下來，第零人最起碼有十五六個。”
拜丹：“可鄧肯那時候，資料已經不行。”
曹自笑：“怎麼又回到刷分的話題，資料再好不贏球，那就是刷分。換種角度考慮，丹子怎麼就不能學學老鄧肯，降低自己的資料，把機會讓給隊友。如果丹子不執著於刷分，是不是奇才就能打進季後賽呢。我認為都是有很大可能的！”
拜丹：“你真認為德羅贊比喬丹強麼？”
曹自笑：“當然，德羅贊中投不比丹子差多少。而且德羅贊證明他自己，不論在哪支球隊，都能帶隊進季後賽。德羅贊在公牛，不也照樣連續進季後賽麼。跟喬丹的奇才生涯一比，簡直高下立判。”
拜丹：“有記者問喬丹對你的看法，喬丹表示你還太年輕，不跟你一般計較。”
曹自笑：“說反啦，應該是我不跟丹子計較才對。丹子的那些瘋魔球迷，你知道對我發出過多少死亡威脅麼？不要說球迷不關丹子的事，粉絲行為偶像負責。最起碼丹子沒有做出榜樣，沒有約束球迷行為。我要是真較真，把幾個極端丹子球迷告上法庭。到時候追究到底，還真不知道背後有沒有什麼貓膩。”
拜丹：“你難道說是喬丹指使的？”
曹自笑：“我沒這麼說呦！至於事實是怎麼樣的，公道自在人心。”
拜丹：“很多前輩，覺得你不尊重喬丹，就是不尊重NBA歷史。不尊重喬丹這名老前輩，你都不配打NBA。他們一致要求你閉嘴，好好打你的球。”
曹自笑：“我很尊重丹子，但你不能要求我說假話。我是來打NBA的，我不是來NBA拍馬屁的。我說的哪句沒有根據，不是事實呢？如果有一句，任何人可以給我指出來。並且NBA不是喬丹家開的，沒有NBA，丹子啥也不是，誰認識他是誰啊。丹子沒有資格替代NBA歷史，任何球員都沒資格。”
拜丹：“可是人們都說，是喬丹推廣NBA到全世界。這還不能代表麼？”
曹自笑：“當然不能，因為你前提就是錯的。推廣NBA到全世界的，是電視機走進全世界千家萬戶。是發明電視機等媒體的發明家，這些發明家才是推廣NBA到全世界的真正功臣。沒有他們發明電視機，喬丹拿20連冠，他也走不出去美國。如果電視媒體在50年代就已經遍佈全世界，拉塞爾早完爆丹子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