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對塔坤說:“如果我是殺害你的兇手,那我到是想知道,理由是什麼呢?”

“因為我偷看了箱子裡的東西……”

緊接著,塔坤又把對我說的那些故事簡單說給了蛇女聽。

蛇女聽到這些事情,心裡忽然有了震動,她說似乎在紅月之夜的時候,她想起了塔坤口中的血肉……

在她的記憶深處,確實有見過一塊紅色的肉,貯藏在極低溫的冷凍系統之中,那塊肉是真空包裝起來的,上面還有著生化毒害注意標識。

“是的,紅色的肉,袋子上有黃色的標識,像是三個圈圈一樣……”塔坤說。

“那沒錯了,就是那種標識……”蛇女說,“看來,你們不是偶然出現在我面前的,你們都是我丟失記憶的一部分……可是那塊肉,究竟是做什麼的呢?”

“記憶?一部分???”塔坤也變得越發激動起來,“我們都被你殺害了,現在死了也不得安寧,被扔到這樣沒有秩序的場子中進行所謂的殺戮遊戲,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們表示抱歉的嗎?你就沒有一點點的悔意嗎?”

塔坤手中的光劍開始越來越亮,似乎和他此刻的心情交相輝映,形勢已經越發難以控制了。

蛇女說:“我丟掉了太多的記憶,或者,我根本就沒有那些記憶……我不否認行為,我向你們道歉。現在首要的任務是查清事實。如果這些事情真是我做的,我願意接受懲罰。”

蛇女的道歉,才慢慢讓塔坤平靜了一些些,然而我們都知道,生命是最寶貴的東西,當生命已經沒有了,其他的還能有什麼意義呢?只是我沒想到,居然死後真的會有地獄,有審判,有處刑,有輪迴……

我說:“其實我感覺,蛇女有一點說的是對的,就是我們在這裡的相聚,不是一種偶然……”

“什麼意思?”塔坤問。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被人安排好的,故意讓你們這些與蛇女有關聯的人在此相聚。但是這一層明明是剝皮地獄啊,為什麼會設計這樣的一個獵場讓我們在其中廝殺呢?難道這裡的規則就是誰贏誰走,誰輸誰受懲戒?”我說,“這太奇怪了,這樣能篩選出有罪和無罪之人嗎?這不是把審判當做兒戲嗎???”

“其實,我也有這種感覺……”塔坤平復了心情之後,緩緩地說,“我總覺得,有一雙大眼睛,在高高的穹崖之上,正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塔坤的話讓我嚇了好一大跳,說實在的,在我第一次去珠場潛水找到硨磲的時候,那種窺視感就存在了,從我離開家鄉來到任何一個地方,這種感覺都不曾消散過。

“我覺得從進入血海地獄開始,我遇到的每一個場景,每一個人都是經過設計的。我們接下來會遇到誰呢?”蛇女開始自言自語了。

不知道,但是有個人,我還是得見一見……”我心裡想著。

不過今天見不到,希望她還能如約出現在我們說好的地點……

想著想著,我一把拿過繳獲來的猴子弓手的那把連弩,上面有一個海狗圖示的連弩……

這個人就是她……海狗姐。

我覺得,如果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偶然,那麼,我遇到的第一個人,海狗姐,說不定也和吉利娜斯的過去有關。

……

……

我們幾個人決定不再分開,而且要帶著平坤一起。

我覺得如果海狗姐相信我的話,她一定會如約在某個中午再次出現在終點車站。

但是車站的危險性是不言而喻的,那裡的地勢極其平坦,如果遇到襲擊,根本無法躲避,唯一的掩體就是到站的列車車體。

而且,每隔一段時間,終點站就會出現新人,這同樣會成為狩獵的目標,引來其他人的駐足。

我的想法是,我們需要先找到蛇或者兔子的組織,然後聯合起來,安營紮寨之後,每個中午我都會抽空去車站一次,等待海狗姐的出現。

不過這裡的地圖實在太大了,我們不知道在尋找的過程中又會遇到什麼樣的風險。

走在路上的時候,平坤雖然被縛,但還是很不爽地質疑到:

“你們想讓蛇和兔子聯合,我覺得這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為什麼呢?”我反問他。

“蛇和兔子,在遊戲的規則內是可以互相殺戮的,你們表面上結盟,如果有人背後捅刀子怎麼辦?這是規則上的問題,在這個遊戲世界中就要遵守遊戲世界的規則。”

“如果這只是一場遊戲,背後的操縱者在哪裡呢?是不是在天上看著我們,而我們就在他手下的沙盒之中?”我抬頭看看天,說,“既然這樣,我就更應該打破規則,不按他設定的套路去出牌,這樣,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他就會著急了,到時候,謎團自會揭開……”

“你這麼狂妄地說話,就不怕他已經聽見了,然後想更多的方法對付你?”平坤還是對我一臉不屑。

“你這純屬是跪習慣了站不起來了吧……有這麼制定規則,看著大家當傻子一樣在裡面被耍的嗎?”我簡直被他搞暈了。

“也許,遊戲的幕後操縱者有說不出的苦衷,他需要這個遊戲為他解謎……”蛇女說,“你們想想,為什麼要制定殺戮的遊戲規則?是不是殺到最後,那個最強的人,就是他想要找的人呢?”

“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他們只想找到那個最強王者?”我說,“但是那個人會是誰呢?”

“也許那個人已經註定是誰了,而且,操作者還在刻意引導著遊戲指向某個結果……”塔坤說,“不然,他設計那麼多的虛擬人在我們周圍幹什麼?像那些不會躲箭矢的傻子,明擺著就是些假人,操作者就是想利用他們加強某種遊戲勢力或者建立某種遊戲平衡,以達到最可能走向他們想要的那個結果。”

“那其他人呢?我們這些人呢?”平坤說,“我們進入遊戲是幹嘛的呢?就是被殺的樂色和雞仔嗎?”

“也許連樂色都不如,只是一個工具人而已,但是能做到AI不能做的事情罷了……”蛇女忽然冷冷地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越來越興奮,感覺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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