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娘子了,我們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蛇女竟主動靠了過來,把頭埋到了我胸口。

我們纏綿了一會兒,出於尊重,我還是拿起一床被子,搬到了桌子上。

室內溫度不算低,我知道蛇女比較冷,於是也沒敢說把空調開啟。到是蛇女自己看著這兩床紅色的被子,有點難以接受,主動把空調開啟了。

於是我轉身吹滅紅燭,她睡床,我睡桌子,兩個新婚的人,就這麼相敬如賓地睡下了。

睡了好一會,我感覺空調的溫度打得有點低了,於是問蛇女:“冷不冷?”

沒想到,蛇女忽然給我來了句:“硬不硬?”

我當時差點鼻子沒噴出血來,以為自己耳鳴了,趕緊補了一句:“蛇女,你……你說啥?”

“我問你硬不硬啊?睡在桌子上面,不會硌得慌嗎?”蛇女用疑惑地口吻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是我想多了……

我“嗯”了一聲,算是對她的回應,如果現在還開著燈或點著蠟燭,她一定能看到我臉紅了……

“那,那要不然,你還是上來休息吧……”蛇女用幾乎只能被她自己聽見的聲音小聲訴說著。

這下子,我徹底被點燃了,我完全沒想到她能說出這樣的話,於是“呲溜”一下就從桌上滑下來了,帶著被子就走到了床邊……

……

等我躺到了蛇女身邊,本來是背對著她的,忽然,她兩手從我的腋下伸出,從背後抱住了我……

“我有點冷……”她哆嗦著說出了這句話。

“我,我抱著你吧……”

我感覺我的聲音都在發抖……

“嗯……”

“蛇女,你的身上,好香啊……你,你怎麼會有這樣的體香?”

“什麼體香?”蛇女被我說的有點懵。

“我也說不好,反正香香的,和以前,有點不太一樣……”

“哪有……”

我們兩人,再也說不出什麼多餘的話來,越來越緊地依偎在一起了……

……

那一晚,我終於走過一個男孩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的道路,我貪婪地享受著花燭之夜的溫柔,一夜長大……

“我好冷,你能一直抱著我嗎?”這是我迷迷糊糊之際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適才,我感到渾身千金的重擔都已經徹底放下了,身子越來越輕,腦子也越來越空,彷彿下一秒就要舒舒服服地昏睡過去。

“嗯,我會抱著你,永遠都會……”

說完這一句,我頭腦上方圍繞著的所有瞌睡蟲,終於一起降服了我,讓我進入了甜甜的夢鄉……

……

……

不過這一晚,我並沒有做夢,別說一個完整的夢,就是一個片段,一些碎片都沒有。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是大亮,有光從窗簾的縫裡射出來了。

我揉揉眼睛,剛想看一看身邊美麗的新娘,然而讓我大為意外的是:我的枕邊空空如也……

蛇女不見了!

她,她是提前醒了嗎,她去了哪裡?

我左右環視,蛇女真的不在這間屋子裡,而且她的衣服、鞋子……都不見了。

她為什麼一個招呼都沒打就出門了?

是因為看到我睡得太香,不忍心喊醒我嗎???

我爬起來,看著桌上沒有燒完的半根紅燭,感覺一切都是那麼地不可思議。

只是這時候,我忽然看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在紅燭的背後有一個果盤,果盤的邊上,還有一個非常小的香爐,如果不注意,根本不會看到它。

香爐裡,有一種非常特殊的味道,和昨晚我在蛇女身邊聞到的有點相似……

我把香爐蓋子開啟,發現裡面是已經粉化的小球,看上去有點點奇怪。

我用兩隻手指一捏,小球立刻粉掉了,遺留下來的味道雖然和昨晚不同,但是還是能聞出來,昨晚一定是它燒出來的味……

要說花生紅棗紅被子加紅燭我都覺得沒什麼問題,為什麼放個小香爐呢?

我把它收起來,揣在了兜裡,便走出這間房了。

沒想到我已經是最後一個起床的人了,當我走到堂屋,看見護法使、元風、秦葫正在吃早餐。

我往桌子上一看,這一餐居然都是花捲、米糕之類的中式早點,不愧是爺爺的莊園,真的是像在國內差不多了……

於是我問到:“蛇女呢?你們看見蛇女了嗎?”

“沒有啊……新郎官,這不是該問問你自己嗎?”元風笑著說,“哪有新婚之夜把自己老婆搞丟的啊……”

“我沒在開玩笑,我醒來她就不在了……”我撓撓頭,非常嚴肅地說,“護法使,您看到蛇女了沒?”

“沒有……”護法使回答到。

“那……爺爺呢?你們看到爺爺沒?”

“你爺爺說是有事情要辦,一早就離開莊園了,說讓大家等等他就好……”護法使說,“水生,你想吃點什麼,我讓人幫你去廚房拿……”

“等下,等下,我不太想吃東西……”我感覺我的腦子有點亂亂的,只想趕緊找到蛇女。

“你怎麼不問問,還有一個人為什麼不在?”元風打斷了我。

“嗯?什麼?”

“當然是公主大小姐了……”元風說著便站了起來,摟住我的背就往外面走。

走到門口,我便問他金允兒怎樣了。

“昨天晚上找她聊,她像是有癔症一樣,總幻想著你是他的情人……早上把自己關在房間也不願意出來……”元風說,“你這傢伙,真是的,也不關注她一下。”

“這不是胡說八道嗎?”我說,“你也知道我已經算是訂了婚有老婆的人了,我已經和金允兒說清楚了,她非要這樣想,我能怎樣?我總不能對她說她說的對,我和她就是情侶關係吧……那你讓我把蛇女往哪裡放?不是開玩笑嗎?”

“水生你不要激動行不行?”元風說,“我的意思是,我在想金允兒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癔症……是不是在她撲到你身上,替你擋下那支箭的時候,就已經決意這一生非你不可了,哪怕就是自己一片單相思之情,也在所不惜……所以她昏迷之後,潛意識裡和你就成為了那樣的感情關係……”

呃……可能,可能還真就是這樣吧……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啊,蛇女到底去了哪裡呢?不會不辭而別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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