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聽說我是林馭龍的兒子,非常意外,她仔仔細細看了看我的臉,說我和我父親還真的有點像,她還問我父親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我說我父親已經死了,死了很久很久了。我基本上對他就沒有什麼記憶。而且此一行也不是他讓我來的,只是巧合,從金花前輩口中得知了這一段故事。

……

之後我們隨便聊了幾句,金花就讓我陪她重新找到那條死去的狗,接著又挖了一個坑,把狗埋起來了。

金花看了看天,然後雙手合十,說:“馭龍老闆,如果您在天有靈,請看看我,今日我見到了您的兒子,我會信守承諾,帶他去冰火島的。希望我踐行承諾之後,您可以解除我的詛咒,放我的餘生一條生路。”

看著金花虔誠的模樣,我就能感悟到她的真誠。這一次,她應該會是一個好向導。

……

最後,金花拿走了我買的食品,然後和我說好了,明天會在碼頭等我們。

我獨自回到酒店,蛇女早已經洗好了澡,她問我怎麼出去了那麼久。

我把遇到金花的事情告訴蛇女,她也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因為金花明明長著一副男人的樣子,而且居然還會使用變聲器,怪不得我們倆都沒有發現她的異常。

當晚,我和蛇女分睡在兩張床上,她只說自己的身體還沒好,讓我有什麼壞想法就忍一忍吧。

蛇女把頭髮盤在一起,大大的眼睛,看起來就像是個漂亮的金髮洋娃娃。我好想抱抱她,於是我我傻乎乎地穿上拖鞋,走了兩步還是在她的身邊坐下了。

“我可以抱抱你嗎?只是抱抱……”我小聲說到。

“等你得逞了,你又會說,我可以親親你嗎,只是親親……對不對?”蛇女指了我的鼻子一下。

“你怎麼知道……不過我就想抱一下,都不可以嗎?”我說這話到時候,已經把兩條胳膊展開了。

蛇女終於不再猶豫,貼進了我的胸膛……

……

我抱著蛇女,足足抱了十幾分鍾,沒有做更多的動作。我忽然想起了韓寒說的話:喜歡是放肆,愛是剋制。

我願意聽她的話,只是這樣抱著她,那是因為我深愛著我的女孩。

“水生,你不要生我的氣啊,我不是故意讓你一個人睡一邊的……”蛇女說,“我的身體真的還需要恢復恢復,我還有些流血的……”

“怎麼會這樣……”我一邊說一邊想,為什麼還在流血?這真的是小產的症狀嗎?

“好了,不用太擔心我,沒有事的,我們休息吧,真的要養好精神,明天還要出海去找無冰天尊呢。”蛇女摸摸我的頭,像是把我當成一個寵物,哄我來著。

……

夜裡,我怎麼都睡不著,心裡算了一下時差,覺得爺爺應該不在休息,於是我悄悄溜到了走廊上,給爺爺撥去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水生,你那邊應該是半夜吧,為什麼給我打電話?”爺爺說。

“爺爺,我找到金花了……”

我把遇到金花的事情全部告訴了爺爺,還把金花和父親那一段也說了。

爺爺想了想,說:“其實,我們夢浮會,本來是沒有北洋分舵的。建立北洋分舵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需要尋找六聖物之一的無冰天尊。水生,你父親去過冰火島,但是並沒有跟我說過太多,他只說冰火島路途兇險,無冰天尊應該是在島內,只是他沒有能力尋到。冰火島非常恐怖的地方,是因為它處在地球的一個峰點之中,這個峰點必須在天時地利與人和之時,才可以顯現。”

“你的意思……是平常的時候我們趕往冰火島,只會看到一片海洋,冰火島並不會現身?”我問到。

“就是這個意思。”爺爺說,“這個所謂的峰點,照你父親的解釋,就是天尊開眼之時。你父親透過奇門推算到,天尊下次開眼,就是最近一段日子了。本以為北洋的林羽可以完成打撈無冰天尊的任務,可是萬萬沒想到他這麼年輕就去世了。後面的路,還要多多依靠秦葫才行了。我已經通知了秦葫,讓她準備好所有的器材裝備。只是,在使用之前,你要先對裝備做一個詳細的檢查。”

“檢查?爺爺,你的意思是……秦葫有可能會在裝備上動手腳?”我問,“你還是不太相信她的忠誠,對嗎?”

“防人之心不可無。”爺爺說,“北方的海,和我們南方是完全不同的。那裡的風浪,你見識一下就知道了,那可是秦葫的主場……倘若秦葫還有異心,那她就會是非常危險的人物,這也是為什麼我會讓東洋的阿森跟著你們的原因。他雖然有自己的一些小毛病,卻是一個非常值得信任的人。”

“秦葫姐……我覺得她不是故意背叛大家的……”我為秦葫辯解到,“我相信她只是為了愛情,變得奮不顧身了而已。唐能善於利用人心的弱點,喚起了她心中的惡念罷了。”

“好吧……如果她一心歸回,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爺爺等你們的好訊息,我正在研究下一個聖物,等待我們集齊了六聖物,就可以解開出夢浮會的生存密碼了……”

“六聖物集齊之後,究竟會出現什麼?為什麼我看不出這些聖物之間有什麼關聯呢?”我非常疑惑地問著,我總覺得我們付出了這麼多,到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會有個什麼樣的結果,這種感覺很不好。

“這是《萬國海圖志》和馭龍宗主的智慧,我們只要沿著他的遺志執行就可以了。”爺爺說,“你不用擔心別的問題,我們會讓夢浮會重現往日的光輝的。我一定會親手抓住唐能這個叛賊,也會幫你們查清楚所有的一切。好了,你真的得休息了,已經太晚了。”

“嗯,我知道的,爺爺你在外面也要多保重身體。”

掛完電話,我剛想回去睡覺,忽然,我的餘光瞥見了一個人,正在不遠處的走廊站著。

“誰?”我不由喊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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