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驚,半個臉剛轉過來,就見一記鐵拳貼臉打來,我一個趔趄就摔倒在地了。

“讓你不要進輪機室,你偏偏不聽,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好半天才緩過了神。抬起頭,我終於看清了對方的臉,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輪機室裡的輪機長。

“你憑什麼打人!”我對他吼道。

“小子,你怎麼回事?”輪機長說,“我憑什麼打人,我還要問你憑什麼進來呢?我不是說過不要進輪機室嗎?這裡很危險,你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等下,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對輪機長說,“你有沒有看見一個穿著皮褲的女人到這裡來?”

我的話讓輪機長一下子啞巴了,他恍惚了半天才說:“你……你看到那個女人了?”

此話一出,我終於明白:輪機長一直不讓我們進輪機室,根本就不是別的原因,而是他知道有個女人在輪機室裡!

“輪機長,正是這個女人很危險,所以你得說實話,她到底哪裡去了?”我問到。

“她往前面的燃料艙去了……”輪機長說完,指了指前面的一個艙門,看起來艙門是虛掩著的,應該有人進去過。

“好的,我去看看!”我拔出潛刀,握在手裡,準備過去檢視。

輪機房的聲音太吵了,根本什麼都聽不見。

就在這時候,我的後脖子猛地捱了一記重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感到天旋地轉,摔倒在地了……

……

……

等我醒來的時候,耳邊的轟鳴聲依舊在繼續,可是我的全身已經被捆綁起來了!

這是什麼情況?我為什麼好端端的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對了,剛才有人從背後襲擊了我,所以我才會摔倒在地……

我知道,那個襲擊我的不是別人,正是輪機長!

我真的大意了,第一次背對他的時候就應該感覺出這個人不正常,居然背對了他第二次!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先得解決眼下的問題才行。

我絕望地看向了四周,這裡離輪機室的汽機並不遠,否則不會有這麼大的轟鳴聲。可是這間屋子裡除了一些鋼鐵工業零件,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好像是一間材料庫房,不知道是不是船上的機工用的。

就在這時候,我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唐水生,你醒了!”

我扭過脖子一看,我的正後方居然也坐著一個被反綁的人,他的頭髮亂遭遭的,臉上都是血跡,看樣子是遭到了一頓毒打之後的樣子。

“你是……”

“我是船長……”他無奈地說。

“你……是船長?”

我仔細看了一下他穿的衣服,藍色襯衫,和我偷看到他和皮褲女的時候,穿的是一樣的衣衫。

說不定真是他……

船長點點頭,說:“你小子怎麼也被綁到這裡來了?”

“那你是怎麼進來的?”我趕緊反問他。

船長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還不是被一個死娘們給騙了!說起來簡直丟人!”

我知道他說的是誰。

於是我試探性地問:“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她和你又是什麼關係?”

船長聽我說到女人的事情,感覺非常緊張。他反問我:“我和她能有什麼關係,還不是因為那個小子?”

“你說的是那個水手阿生?女人是他帶上來的?”我故意問。

“這女的,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反正是我們從海里救上來的……”船長說,“本來我們去了一趟韓國,都把她給放下來了,沒想到阿生這個傢伙又把這女人偷偷帶到了船上,還藏進了輪機室的老庫房裡……”

老庫房……說的應該就是皮褲女躲起來的那個艙內。

我說:“因為是老庫房,所以輪機室從來不開那扇門,是嗎?你也不知道一層艙和下面有個通道是嗎?”

船長說:“我當然不知道。這條船是我買的二手船,當初就沒發現有這麼一個聯通密道。阿生那小子就是從密道進輪機室,然後和那個女人聯絡的。這小子一直在偷船上的吃的,養這個婆娘,然後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聽到這裡我有點懵了,居然賊喊捉賊了,明明是他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居然賴到了阿生頭上。

我接著說:“船長,這女人也是奇葩,為什麼到了韓國不下船,回到自己的家鄉多好?為什麼還要賴在這艘船上,過食不果腹的生活?”

船長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說:“因為這個女人是個兇手。她很可能本來就是個通緝犯,一旦回到家鄉,也是要進監獄的。她的人生已經走到這一步,就沒有回頭路了。”

船長的眼裡,有了一絲捉摸不清的目光。

我聽到這裡,覺得這女人的經歷應該就是這樣了,阿生和船長說的都是一樣的。我說:“不過我有個問題得問你,你口口聲聲說阿生和那個女人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那我到是想問問你了,就在剛剛,在船遇到大浪之前,你和那個穿皮褲的女人做了什麼?別以為我沒看到……”

“小兄弟你錯怪我了……”船長趕緊替自己辯解,“我可沒有做什麼,是她恬不知恥,為了在這條船上苟活下去,所以故意送上門的……可是我哪知道這是個圈套,我什麼都沒幹成,就被他打暈了,送到這裡來了……”

“你真的是能忽悠啊……真的什麼都沒幹?我都看你倆抱在一起了!”我怒斥到,“你還能對得起自己的兄弟嗎?不管他們倆對與錯,這也是阿生的女人,你憑什麼做這樣的事?”

“我真是沒幹成,要不我怎麼被她綁到這裡來了呢?”船長非常鬱悶地解釋道。

“真沒幹?這之前呢……也沒有嗎?”我再度詢問到。

“沒有,真的沒有,騙你我不是人!”船長越說越急,“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現在首要問題是我們該怎麼從這裡逃出去!”

說真的,聽了他的話我還是很懷疑的,畢竟皮褲女的刀上明明有血,怎麼船長看起來好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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