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我氣勢洶洶闖入大門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發現了……

這間艙室確實是監控室,但是看上去已經被人破壞了,很多顯示器都被砸了個稀巴爛,看來敵人是故意毀滅了這裡的證據。

機甲大哥走到我身邊,然後對我說:“奇怪了,剛才明明有熱感訊號的,為什麼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了?”

“剛才你真的能確定這間艙室裡有東西?”我再度詢問機甲大哥。

“有的,根據熱成像的原理,我看見了有溫度的東西,而且和人體的溫度是類似的……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我們進來以後,訊號就完全消失了。”機甲大哥無奈地說。

這時候,蛇女也走進來了,她說:“這裡為什麼會被砸掉?還害掉了阿滿師傅,這不是欲蓋彌彰嗎?”

“難道說那個小松是在說謊?”我說,“他是想把阿滿害死,好做的乾乾淨淨死無對證吧!”

“也不能這樣輕易地下結論。”機甲大哥一面說,一面告訴我,讓我把左手邊的電腦主機想辦法抽出來。

我照做了,卻發現這臺電腦的殼被開啟過。

“這應該是監控室的伺服器。”機甲大哥非常認真的說,“看看裡面的硬碟有沒有損壞吧。”

我把伺服器抱出來,非常可惜的是,裡面的硬碟已經被人摘除了。

“這會是誰幹的呢?”蛇女說,“剛才明明能夠襲擊我們,把我們置於死地,卻只放了一枚煙霧彈……”

“而且就在你推門的一瞬間,煙霧彈放出來了……”我說,“這絕對不是巧合。”

“會不會,裡面那個生命體一直在等待時機,它攜帶著電腦伺服器的硬碟,就等你開門了,開了門,他就可以乘機溜走。”機甲大哥分析到。

我點點頭,這個人,應該和小松是一個陣營的人,很明顯,他已經叛變了。

我走回走廊,和大家圍坐在小松的身邊,看他現在的情形如何。

好半天,小松像是清醒了一點點,張著嘴說自己有點渴,希望我們能給他喝點水。

我滿足了他的要求,但在他稍微清醒一點的時候,把他扶了起來,讓他看到被捅死的阿滿。

在見到阿滿恐怖的死狀之後,小松趕忙問這是怎麼回事,他只記得剛才出現了一聲莫名其妙的爆炸聲,接著他就感覺頭暈腦脹,直接倒下不省人事了。

在聽完他的話之後,我不屑地說:“小松,你真不知道阿滿是怎麼出事的嗎?我們明明是來監控室拿證據的,可是為什麼會有人在這裡埋伏了我們,還把監控室所有的證據都破壞掉了?!”

“我怎麼會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也是受害者,你現在是在懷疑我嗎?”小松似乎一下子有了精神,直接和我懟了起來。

我說:“你口口聲聲是阿滿傷了你,現在好了,死無對證了……證據鏈也斷了……”

“那我走可以吧!”小松說著就想站起來,但身體的虛弱卻無法讓他完成。

“我打斷一下……”金允兒站出來了,“現在說什麼也沒辦法了,證據確實被破壞了,所以無法證明這件事情的真和假了。在沒有弄明白問題之前,我們先停止猜忌吧,對手實在太強大了,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哪裡,但他們卻對我們的動向瞭如指掌,這太可怕了。”

我明白金允兒想說什麼,但是可怕的是,如果真的有人在我們之中成為了內應,那可就慘了。

我很不想帶上小松這傢伙,於是便對大家說:“給他留下一些盒飯和乾糧,我們走吧……”

金允兒想勸我,但是我去意已決,小松這傢伙肯定有問題,不能讓他一個人害了我們所有人。

……

我找了一間艙室,先把阿滿的屍體放了進去。

重新上路,隊伍的人果然少了。現在走在最前面,手拿鍋盾的是我,然後依次是蛇女、秦葫、金允兒走在後面。船上的工作人員已經徹底沒有了。

這種情況讓現實顯得更加詭異了,經過了這麼多人的意外和一次次的血洗,我們幾個居然還能活著,這不得不說是運氣更是奇蹟。

“現在你想去哪裡?”機甲大哥站在我的肩頭說。

我說我想去找到船上的敵人,確認他們對寄生怪這件事到底瞭解不瞭解。如果寄生怪是他們放的,那他們究竟是要幹什麼呢?

“我覺得寄生怪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玄乎,很可能是他們訓練和培育出來的新的生物體,專門幫助他們去取無冰天尊的。”金允兒說,“無冰天尊具體在冰火島的什麼地方,我認為你們的阿森應該是略知一二的……只是沒想到……”

“只是沒想到他背叛了我們……”我說,“這一塊的謎團,也只有找到阿森舵主本人才行了。我們先往前面走,不遠處有一個比較大的艙室,不知道是做什麼的,我們可以去看看。”

走了沒多遠,蛇女忽然說話了,她說:“你們停一下。”

隊伍便停住了。

“怎麼回事?”我問蛇女。

蛇女拿出一把刀,然後對我說:“這是阿滿師傅身上拔下來的刀,你看,刀傷是有字的,在刀柄這個位置。”

嗯?什麼字???

我趕緊把刀接過來一看,刀柄處果然刻著一行小字:

“首航留念。”

我的天,這是非常重要的線索,這起碼說明了,刀的主人就是船上的人。

我趕緊問大家怎麼看待這個問題,這個刀會不會是船長或者輪機長的。

秦葫說:“這也許是個迷魂陣呢……”

“此話怎講?”我問到。

“你們想想,兇手既然是來殺人的,為什麼還要留下這樣明顯的線索?這會不會是挖了坑故意讓我們的思維往裡面進呢……”秦葫說。

我明白秦葫的意思,秦葫是想說,兇手故意留下了船員的線索,讓我們誤以為是有人拿了船長的刀或者是輪機長直接下的手……

“不過這把刀源自哪裡,兇手殺人的時機和出刀的準確性都把握地非常好,一定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秦葫說,“也許他根本不是他們那一夥的,就是準備殺人栽贓,才這樣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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