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沐雲清準備撥通許逸電話的時候,一個身穿白衣的中年走了過來,這白衣中年在看到沐雲清之後,連忙走了上來,眼中滿滿的都是期許和驚訝,他找了沐雲清整整一天,現在竟然在這裡讓他碰到了。

他在許家那裡好不容易,才得到了沐雲清的一張照片,至於電話他沒有要來,許家人不願意給,說下次見到沐雲清之後,當面詢問沐雲清的意見之後再給他,這照片還是他在許老司機手裡弄來的,好像是行車記錄儀拍下的片段。

他今天之所以來這邊,就是為了碰碰運氣,畢竟他也是聽說,沐雲清就在豫南農業大學上學,所以他才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走了過來,沒想到找了一天沒找到,在這華清園竟然碰到了沐雲清。

“先生,您是沐雲清,沐先生吧”?

中年看到沐雲清之後,第一時間便上前詢問,他還是想要知道沐雲清的身份,畢竟這樣的人,他可不願意錯過,更不敢得罪。

“沒錯,我就是沐雲清,不知您是”。

在得到沐雲清的回答之後,中年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燦爛,整個人那叫一個高興,甚至想要飛起來。

“沐先生,沒想到在這裡能夠碰到您,真的是太幸運了,我是騰龍建築公司的孫康健,我一個朋友在公交站牌,有幸碰到您幫許老治療身體,我家老母身上也有一點舊疾,能否請先生出手,診費您隨便開口,我不還價”。

“還請先生一定不要推脫,只要能救我母親,哪怕讓她減輕一些痛苦,我也願意把所有家產,送給先生”。

“我是出生在一個小山村,若不是母親含辛茹苦把我養大,我也不會有今天,可我不想再看著母親,每日被病痛折磨,還請先生出手”。

說著他就要跪在陸雲清面前,但不管他怎麼努力都無法跪下,因為一隻手已經拉住了他的手臂,讓他動作不了分毫。

“孫先生稍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解決完之後,便和你去看一看,但現在不能保證,一切還是要等我見到老人之後,才能夠決定,至於診金的話,您隨意給,我從不開價”。

他不想用金錢去衡量自己的醫術,他行醫只是為了救人,他之所以願意幫助孫康健,是因為他對母親的孝心,而並不是因為其他,至於錢不錢的話,那不重要。

“沐先生,就是他們讓你生氣嗎?這件小事,不如就交給我來做吧”。

沐雲清微微點頭,並沒有多說,看來這孫康健在龍城的勢力並不弱,既然他願意出手,那就作為這診金的一部分吧。

被翰墨稱為王少的青年,在看到孫康健的時候,連忙上前打招呼,這孫康健他還是認識的,那可是他父親的朋友,好朋友,生意那也不簡單,說是孫半城也不為過。

“孫叔叔,您怎麼會在這裡”。

“原來是小王啊,你父親還好吧,不會是你得罪了沐先生吧”。

“不是的孫叔叔,是他韓墨,山水墨畫建築材料韓總的兒子”。

孫康健微微點頭,也就已經清楚了是誰得罪了沐雲清,隨即他轉頭看向沐雲清,一個山水墨畫建築材料,他是知道的,別說是這樣的小公司,就算是許家,他也願意一較高下。

“沐先生,您想怎麼處置他”?

“他說我們家比較窮,所以我就想讓他們知道,窮人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就讓他們家破產吧,如果這件事情難的話,我可以讓許家出手”。

聽到沐雲清的話,孫康健連忙搖頭開口道。

“這樣的小事情怎麼還敢麻煩許家,我出手就行了,分分鐘讓他們破產”。

說著他沒有絲毫遲疑,直接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幫我查一下山水墨畫建築材料有限公司,我要知道他們和哪些建築工地有合作,並且以我的名義,讓他們在兩個小時之內與其解約,所有損失我來承擔,而且從今往後誰敢和這個公司合作的話,那就是和我孫康健作對,不死不休的那種”。

電話那邊,很快就傳來了訊息,原來的山水墨畫最大的客戶就是他們公司,而且還有很多東西沒有在合同範圍之內送來,按約是要賠償違約金的,只不過他不知道為什麼這違約金,現在還沒有付。

“既然他們說他們最大的客戶是我們,那麼我們直接讓他們賠違約金,並且讓所有人不能幫助他們,我說的”。

原本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韓墨,在這個時候已經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孫康健那可是龍城數一數二的建築大亨,他之前連線觸的機會都沒有,可是現在竟然對他們家出手,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沐先生,這樣做您還滿意嗎?”

“走吧,既然你這麼著急找我,看來這病情並不簡單”。

說著他看了看身邊吃驚的劉澤幾人,這才再次開口對身邊的孫康健道。

“還麻煩你把我的同學給送回去,我隨你一起走”。

這些小事當然不算什麼,只要能夠治療母親身上的病痛,一切好像還真的都不算什麼,他安排車直接送幾人回去,這才帶著他們向著自己的住處趕去。

韓墨想要說什麼,可是這個時候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而沐雲清再也沒有看他一眼。

沐雲清轉身,給劉澤的幾人一個理由,說是晚上回來之後再做解釋,現在他先去救人,一切等他回來之後再說,畢竟現在的他,還沒有想到一個完美的理由。

一路上孫康健憂心忡忡,應該是擔心母親的病情,只是說了幾句母親的身體,和日常的情況,便不再多說,而是一直在命令司機開快點。

孫家住在一座規模宏大的別墅之中,別墅內最齊全的不是裝飾,不是僕人,而是醫療裝置,醫療人員,這一切都只是想讓母親繼續活著。

“嗯”。

沐雲清只是微微皺眉,但並沒有多說,而是指向著一個方向走去,原本在前引路的孫康健發現自己有些跟不上沐雲清的腳步。

“沐先生是第一次來,也是第一次見我,他怎麼會知道?我母親在哪個房間,還不用我帶路,簡直就是神人啊”。

孫康健跟在後面連忙叫人讓開,生怕有人得罪了這位神人,他現在已經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沐雲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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