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叫得羅,是成為正式的道士之後,用來穿著參加宗教活動的禮服,相當於普通人的燕尾服晚禮服。

然後,是戒衣,是傳戒時候穿的。

還有用來雲遊野外,打坐時候用來禦寒的厚重衲衣。

剩下兩種,一種是法衣,也被稱作天仙洞衣,上面用金銀絲線繡著各種道教的吉祥圖案,一般是紫色,因為傳說太上老君騎牛而來的時候,伴隨有紫氣東來,所以是紫色,這種道袍,通常是皇帝御賜給名道高真的衣服,一般的道士見都很難見到。

而最後一種,就是花衣,也稱作班衣,是道士舉行大型齋醮科儀的時候才會用到的!現在,我們眼前的這個人,就穿著這麼一件班衣道袍。

穿著這種衣服,說明他現在,正要舉行什麼儀式。

在我們的注視下,那個人慢慢地圍繞著圓形的廣場轉著,嘴裡唸唸有詞。

我有些奇怪,這個羅盤廣場不過是後人修建起來用來紀念袁天罡和李淳風的,上面羅盤指示的方位都不對,又能用來做什麼呢?那人還在一步一步圍繞著廣場轉著,嘴裡嘰裡咕嚕地說著什麼東西。

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他已經圍繞著廣場轉了兩三圈。

轉了幾圈之後,他忽然跑到廣場的一邊,低頭在土中埋了什麼。

隨即,他又回到了這個廣場,繼續地轉著。

轉了兩圈,他又跑去一邊,在泥土下埋了什麼東西。

在我們的注視下,他如此反覆,進行了四五次。

想來剛剛我們應該正是趕上了他埋東西的時候到來,從羅盤廣場經過,又是姬卿山用神行帶著我們沒有發出腳步聲,所以剛剛才沒有驚動他。

幸好!“我說,我們要不在這後面找個地方翻過去,不能總在這兒乾等著啊!”

林星瀚忽然在我耳邊壓低了聲音道。

我看了那邊的那個人一眼,想了想,搖搖頭:“先看他要做什麼.”

林星瀚似乎有些無奈:“你這好奇心怎麼這麼重呢?我們幹我們的事情不就完了嗎?這人指不定是個神經病呢.”

我沒有回答,只是看著那邊的那個人。

就在剛剛,我發現了端倪。

這個人,絕對不像林星瀚說的神經病。

因為,神經病是不會做這個東西的,神經病,也不可能準確地找到這裡的巽,坎,兌,離等幾個方位。

我剛剛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了這個人為什麼會圍著這個羅盤廣場轉圈上了,沒有注意他埋東西的位置!現在看過來,他埋東西的位置,正是這個羅盤廣場周圍的八卦方位。

只是,現在還不知道他埋的是什麼。

我揉了揉眼睛,低聲道:“小白臉,天命寄身.”

林星瀚嚇了一跳:“這個點兒,你用天命寄身幹什麼?”

“反正不用白不用,快點兒!”

我壓低了聲音道。

林星瀚無奈地將手搭在我的身上,唸完口訣。

藉著天命寄身對感官的加強,我終於看清了他埋的是什麼。

他一邊走,一邊唸叨的過程中,手上在畫一種符。

每當他走一圈,手上的符紙就多一張,走完三圈之後,他就會挑一個方位,將符紙埋下去。

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是我們到來之後,他埋的第六次了。

就在此時,那個人忽然停下了腳步。

我心頭一緊,難道這人發現我們了?不過很快,我便鬆了一口氣。

這個人停下來之後,便是直接朝著羅盤廣場的中間過去,最終,站在了羅盤廣場的正中心。

忽然間,他雙手高高舉起,嘴中不知道唸叨了一句什麼。

剛剛他埋東西的地方,瞬間爆發出震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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