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古棺,我還是有些害怕的,但是心裡的那種好奇心在這個時候卻變得出奇的大。

我特別想看看,經過了浸血屍還魂的衝擊之後,棺材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而現在,這棺材就擺在我面前,外面的石頭棺槨已經碎了,而棺蓋上連木釘都沒有,只要掀開就能看到裡面的東西。

我平復了一下心境,伸手把棺蓋上面的碎石掃開,手按住了棺蓋。

正要用力把棺蓋推開,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嚇了一大跳,險些一屁股坐到地上,回頭看過去,才發現是林星瀚。

林星瀚見我這樣子,問了一句:“你幹嘛?”

我沒說話,轉過來,繼續用力,狠狠地推著棺蓋。

做這棺材的木頭很沉,一個不大的棺蓋,我廢了半天的力氣,才推開一條小縫隙。

瞄了一眼,裡面黑漆漆的,從這小縫隙裡面,我啥也看不到。

我重新把手放到棺蓋上,又用力地推起來。

就在這時候,一雙白皙的手也放到了棺蓋上,轉過來,林星瀚給了我一個堅定的眼神。

我點了點頭,與林星瀚一起用力。

在我們兩個人的合力之下,棺蓋緩緩地被我們推開,終於,“咣噹”一聲砸到了地上。

而這個時候,我也能借著手機燈光看到棺材裡面的東西了。

原本我以為,這棺材裡面會有一具骨頭架子,或者一具乾屍。

誰知,我看到的,卻是一個黝黑的頭骨。

僅僅是一個頭骨而已,剩下的身子都沒有,就這麼一個頭骨,孤零零地躺在棺材裡面。

這棺材封得嚴密明顯沒人動過,這個墓室也是用石頭砌起來的,要說有野狼之類的把屍骸叼走了,那是不可能的。

但這棺材裡面,的的確確就只有一個頭骨而已,其他的東西都沒有。

我有點兒懵,從來沒聽說過,下葬的時候只葬一個頭顱的。

我大著膽子,一把將這頭骨拿了起來。

這頭骨通體黝黑,不像正常的骨頭是灰白色的,拿起來的時候彷彿精鐵一樣沉重,入手也是細膩得很。

將這頭骨拿起來,放到眼前細細看了一看,我這才發現,這頭骨上面,有一層薄薄的東西,好像是什麼粘稠的液體乾涸了形成的。

就是這層東西,摸著滑膩膩冰涼涼的。

我用手扣了扣,竟然扣下來一塊兒,露出了裡面的灰白。

裡面已經不是正常的骨頭,而是粉末混合著細碎的骨渣,要不是外面這層東西維持著原本頭骨的形狀,怕是早就成了一撮灰。

我把扣下來的那一塊按了回去,小心翼翼地放回棺材裡,招呼著林星瀚,準備重新把棺蓋蓋回去。

由於之前推棺蓋的時候感覺這棺蓋很重,我和林星瀚這次一上手就用上了最大的力氣來抬棺蓋。

誰知,這一抬,卻是輕而易舉地把棺蓋抬了起來,而且,由於用的力氣太大,我和林星瀚差點兒一個後仰倒下去。

把棺蓋放在棺材上,我嘀咕了一聲:“這東西怎麼突然就變輕了呢?”

林星瀚突然蹭地一下竄到我的身後來了,看著他原本站的地方,瑟瑟發抖。

我拿著手機燈光一照,看到林星瀚剛剛站的地方,也就是棺蓋放著的地方,那裡有一副骨頭架子,從身體到手腳都是齊全的,唯獨少了那一個頭顱。

而這些骨頭,和我剛剛拿起來的那個頭顱一樣,上面都是覆蓋著一層黝黑的東西。

我頓時反應過來,這些東西應該是剛剛嵌在棺蓋裡了,所以我和林星瀚推的時候才會那麼重,這不,棺蓋在地上一摔,把這東西震出來了。

只是,這東西怎麼會嵌在棺蓋裡?

我感覺我的心跳聲漸漸地沉重起來,而林星瀚,明顯呼吸也有些急促了。

棺材裡面的東西其實是齊全的,只是這身體部分的骨頭架子,不知道為什麼會嵌在棺蓋裡面,而它們嵌在棺蓋裡的同時,那個頭骨,又不知道為什麼留在了棺材裡面。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東西會這樣,只是感覺,我應該走了。

拉上林星瀚,我看著那骨頭架子,一步步地向後退著。

退了沒兩步,我就看到那骨頭架子動了起來!

像一個躺在地上的人,做了個仰臥起坐一樣,騰地便坐起來。

我險些叫出聲來,拉著林星瀚轉身就要跑。

一轉身,一股熱風迎面吹來!

人都知道,太過熾熱的空氣會讓人覺得窒息喘不上氣來,這一股熱風吹來,我和林星瀚險些閉過氣去。

而這一股熱風過去之後,我就看到,有一道殷紅,從墓室小門外的地面流淌了過來。

這一道殷紅並不在地面上,反而是像隱藏在地面下的岩漿,隔著一層薄薄的地面,從我們的腳底下過去,直奔墓室中的棺材而去。

這道殷紅過去了,周圍的空氣也重新冷了下來。

我下意識地回頭看過去,只見那一道殷紅湧上了棺蓋,最終在棺蓋上慢慢凝聚成形。

隨著形狀慢慢凝聚出來,我深深吸了一口氣,一顆心臟瘋狂地撞擊著胸膛。

那是,絕命鯉!

絕命鯉在棺蓋上重新凝聚成形,竟又活了起來,在沒有水的棺蓋上甩尾一躍,落進了棺材裡面。

那木質的厚棺蓋,對它來說好像就是一個普通的水面,直接就跳了進去。

隨著絕命鯉的進入,那棺材瘋狂地動了起來!

我嚇得都有些呆了,只是看著那邊,動也不敢動一下。

過了沒一會兒,那顆頭骨猛然撞破了棺蓋,落到了骨架身上,組成了一具完整的骷髏。

而那一尾絕命鯉,正在頭骨之中,在頭骨落到骨架上之後,便開始在頭骨和胸骨之中來回遊動。

就在這空氣之中,它彷彿置身於水裡,遊動得十分迅速。

隨著遊動,它又開始融化了。

只是,這一次它融化出來的殷紅液體,卻是並沒有落到地上,而是附著在骨架上,迅速地浸溼了整個骨架。

最終,它完全融化了。

而我則是清晰地看到,那具骨架上,開始長出了鮮紅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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