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運垂戶,是一種利用地勢聚集風水的特殊術法,但是這種術法,不是一般人能夠搞定的,甚至於我和林星瀚兩個人作為風水一行之中頂尖的探陵官,也不一定就能夠把這種地勢完整地重現出來。

因為這個倒運垂戶的術法,不是隻把墳墓排列成一個錐子形狀就完了。

這其中,還有許多的門道,比如各家墳墓中埋葬的人的生辰,是男是女,命中與什麼樣的人犯克,與什麼樣的人互補,只有把這些生辰八字,沖剋互生掌握到極致,令得整個墓地裡面的所有墳墓主人沒有半分的對沖,才能將這倒運垂戶的法子搞定,讓它發揮效用。

而這倒運垂戶的術法一旦成功,效果也是很強大的。

就像現在的嚴輝,身價過億,但按照他們家的正常運勢,他命中本來應該是一個普通人的。

之所以能夠有今天這麼高的身價,實際上就是這倒運垂戶的術法起了作用。

這倒運垂戶的術法,將他們那一個村子,嚴氏一族的氣運幾乎給抽乾,全部灌注到了嚴輝的身上,這才讓嚴輝成為一個身價過億的大老闆。

而這樣的後果就是,嚴輝他們那個村子裡的其他族人幾乎死絕了。

氣運被抽乾了,做什麼事情都會倒黴的,走在大街上,熊孩子放個鞭炮說不定都能把這個倒黴的傢伙嚇出個心臟驟停。

“我當年在火車上告別那老爺子之後,就再也沒有遇見過他了,當初他說要找我要點兒利息,結果這麼多年了,還沒有來找我,如果他現在出現,別說是一點兒利息,讓我給他養老送終都行.”

嚴輝感嘆了一句。

我不由得有些無語。

林星瀚咳嗽一聲道:“嚴輝先生,其實,他早就拿到了他想要拿到的東西了.”

嚴輝聞言有些詫異,轉過頭來,用一雙眼睛定定地看著林星瀚:“什麼東西?”

我出言解釋了一下:“人家將你們全族的氣運都集中到了你的身上,雖然讓你享盡了榮華富貴,但是同樣的,他也輕而易舉地就把你們全族的氣運和福壽取走了.”

“世上哪兒來那麼多的免費午餐,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代價的.”

“可是,自從我當年在火車上跟他遇見過一次之後,我就再也每沒有見過他了,他怎麼可能做這些事?”

嚴輝臉色有點兒難看。

林星瀚道:“但是他知道你的生辰八字,還知道你家的祖墳位置,說實在的,對於我們風水一行的人來說,有這兩樣東西,已經足夠我們做很多的事情了.”

我也跟著附和:“是啊嚴輝先生,有了這生辰八字和祖墳的位置,的確是可以做很多的事情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生不了孩子這件事,估計也跟這個有關,可能就是那個老頭的所為才影響了你.”

嚴輝的臉上終於忍不住出現了憤怒:“你們不用這樣去詆譭人家!不就是錢嗎?我加錢就是了!”

他那臉上,似乎還有一些羞憤的意味。

我實在是沒想到嚴輝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明明我和林星瀚從一開始就沒說過關於錢的問題。

不過估計也是,像他這種人,平時身邊圍繞的都是些為財的人,而他本身,也是因為那個老頭的手段,做下了那倒運垂戶的術法,這才有了這幾十年的榮華富貴。

這種用錢去解決一切的思想,早就在嚴輝的心裡根深蒂固,誰也不可能改變。

想了想,我拒絕了他要加錢的想法,仍舊是按照原本的價錢來,不過,這倒運垂戶的事情,我可就不會幫他了。

本來我的打算是,如果嚴輝把事情說清楚,態度好一些,我就在轉移風水的時候加些手段,讓這一處陰風水加快聚集,去影響嚴輝,這樣一來有七成的把握能在嚴輝六十歲之前將他們這一脈福壽將盡,陰德耗損的問題給解決了。

那時候的嚴輝雖然年紀大了,但是隻要保養得當,還是能有子嗣的。

不過,現在看他那態度,我是不會幫他的了。

我和林星瀚的確是為了錢才來做這個事兒的,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兩個就真的是鑽到錢眼兒裡的財迷,不代表我們兩個是可以為了錢去詆譭別人的無底線的人。

現在這事兒,一碼歸一碼,該做的事情我做,不該做的事情我可是一點兒也不會動了。

看嚴輝那個樣子,我也沒打算多留,直接拉著林星瀚走了。

回房間的路上,林星瀚忽然說了一句:“祝韋安,咱們兩個,明天就把這事兒做了得了,早點拿錢早點兒走,這嚴輝,我現在感覺我有點兒看不下去他了.”

“明天?明天是吉日嗎?”

我轉頭問了他一句。

林星瀚低聲道:“明天就是一個普通的日子,不是什麼吉日,也不是什麼不好的日子.”

“再說了,你管他那麼多,他現在的這個態度,老子不給他挑個忌日就不錯了,還想怎麼樣?”林星瀚罵罵咧咧地跟我一起離開了。

林星瀚這時候的這脾氣,倒是罕見地對我胃口。

跟著林星瀚出門,打算在城裡吃個飯,找了老半天,林星瀚終於帶著我來到一家極其豪華的大酒樓旁邊的餐廳對面的小麵館。

跟著林星瀚走進麵館,我他喵的都快懷疑人生了。

林星瀚這傢伙,手裡揣著幾十萬,出來吃個飯居然挑這種地方!咱也不說多豪華吧,好歹衛生要有保證吧?這傢伙帶我來到這個蒼蠅亂飛的小麵館,竟然是因為這家比旁邊那家乾淨的小麵館便宜五毛!捏著鼻子吃了一半,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連踢帶打地把林星瀚這傢伙丟出了麵館,摳門兒摳到姥姥家了,真是的。

之後,我再也沒了吃飯的心思,便帶著林星瀚一起回去。

剛剛回到我們倆住的房間,一進去,就看到裡面正有一個人,正襟危坐。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嚴輝。

見到我們兩個回來,嚴輝站了起來:“我,白天沒有跟你們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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