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閣主果然糾結了,他頭疼的在原地渡來渡去,然後想了半天才是眼睛一亮道:“無極公他老人家不是一直在尋嫣羽草麼?咱們前段時間不是剛從西國挖到一株運過來了?”

屋頂上的季晏臺禁不住撇嘴:“幹啥啥不行,舔狗第一名。”

他家這個老頭雖然開了如此大的藥閣,但其實就是財大氣粗實則想學醫根本沒有天賦。認藥方面也是靠強大的藥師團,自身除了財大氣粗根本沒有什麼優勢,所以才會萬分崇拜無極公這樣的神醫。

“誰在屋頂?”

突然說著,季老頭已經發現了不對勁。

一掌氣勁拍向屋頂,豪華的琉璃屋瓦直接破開一個大洞,直接把季晏臺從屋頂拍了下來。

季晏臺:“……”噢,他還忘記了他老爹的武力值也是值得一提的。

“哼,兔崽子,你不去學認藥,趴我屋頂偷聽個什麼東西?”季老頭恨鐵不成鋼的瞪著季晏臺道。

季晏臺從小被揍到大的,皮糙肉厚的一點兒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看著自家老爹道:“去請無極公老人家的事交給兒子吧!您不是一直希望兒子能夠認無極公老人家做師傅麼?嘿嘿,這事不讓我去怎麼行?”

他是一點也不想去學識藥了。

家裡有個藥師團,他們只負責把藥打包賣給不同的藥館就行了,又不需要給人看病什麼的。

學藥就如此枯燥,更別提學醫了。

也難怪自家老頭如此崇拜大能神醫。

季老頭又要麼會不知道自家兒子心裡在打什麼小九九:“我知道你這兔崽子不想學藥,可是這偌大的家業你不繼承還指望你那草包妹妹?你不識藥,到時候做生意被別人坑了都不知道。自家的產業,怎麼能沒個內行人?”

“知道了知道了,等兒子先拜了無極公為師,到時候再好好學。”季晏臺掏了掏耳朵。

季老頭看著他這幅模樣,搖頭道:“就你這個樣子,無極公能看得上你?你若真的能認無極公為師,咱們季家祖墳冒青煙了。趕緊給我滾!滾遠點!”

“好嘞!那爹,我可去請無極公他老人家了啊!您就等著祖墳冒青煙吧!”說著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留著書房內的季庭豐無奈搖頭。

季晏臺帶著幾名手下準備出門之時,便聽著閣中的下人們竊竊私語著:“聽說小姐從外面抓了兩個人回來?”

“不是吧?什麼人這麼倒黴居然得罪了小姐?”

“據說就是去聖寶居那一次,小姐吃了虧,氣極了。”

“……”

季晏臺微微凝眉,然後上前一步問道:“何事喧譁?”

下人們立馬跪了下來:“少……少閣主。”

“我那個草包……咳咳,我妹妹又在外面幹什麼混賬事了?”季晏臺隨口問。

其實他並不準備插手季彤的事情。

畢竟那個草包一天天干的混賬數都數不清楚,他可沒那個閒情雅緻。

可是作為哥哥,聽到了不假意問兩句顯得有點塑膠。

下人們立即道:“小姐剛才從外面抓了兩個人回來!”

“哦?好吧,我知道了。等我把無極公請回來再去看看。”季晏臺說完便對著身後的屬下道:“去看看是哪兩個倒黴蛋,派人盯著別讓季彤鬧出人命來。”

“是,少閣主。”

……

而季晏臺則是抬腿離開了藥閣。

無極公覺得自己很是倒黴。

上一次來到京城就被羅煞樓的人綁走,這次剛來到京城就被藥閣的人糾纏住。

“都說了,老夫是來京城找人的。你們煩不煩……”無極公無語的看著面前跟著自己的藥閣下屬道。

誰知下屬臉皮厚的很:“無極公老先生,閣主期盼您許久了,您先去藥閣坐一坐再去尋人也不耽誤不是。”

“哼,就季庭豐那個老東西,粘粘乎乎的能爽快讓我離開?我才不去。”無極公擺手道。

進了藥閣,那老東西就各種請求,煩都煩死。

“聽聞您一直在尋找嫣羽草的下落,正好藥閣得到一株,您確定不去看看麼?”正好這時,季晏臺帶著人趕來。

拖延了時間的下屬鬆了一口氣,立馬躲到了後面去了。

無極公看到來了的季晏臺時,頭更是咋咋呼呼的疼了起來:“你這個臭小子,你怎麼來了?”

“怎麼了?師傅您老不歡迎晏臺麼?”季晏臺臉皮厚的很。

無極公看著他:“誰是你師傅了。”

“師傅您收了晏臺的令牌,怎麼能說話不算數?誰得了晏臺的令牌,誰就是晏臺的師傅。”季晏臺笑眯眯的模樣,話語之中一副茶裡茶氣的樣子。

令牌?

無極公:“……”

“令牌不在我身上。”他突然道。

季晏檯面色微微一變:“師傅把令牌丟了?”

無極公:“令牌送人了。”

“您把藥閣的令牌隨手送人了?”季晏臺沉默了。

無極公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老夫以為那是你的見面禮呢。當然了,這令牌也沒有丟失,它在一個更厲害的人手裡。”

季晏臺詫異:“更厲害的人?”

“當然,她的醫術比老夫還厲害。令牌老夫送給她作為聯絡物,無可厚非吧!”無極公說著。

誰知季晏臺眼睛一亮:“那行,以後他是我師傅了。”

無極公:“……!!?”

季晏臺還開心的拍了拍旁邊夢陀的腦袋:“小夢陀好像又長高了。”

“那你還拍我腦袋。”夢陀拍開他的爪子。

季晏臺立馬舔著臉看著無極公道:“無極公老先生,我師傅現在在何處啊?”

“你個臭不要臉的,那是我師傅,你別想跟老頭子搶。”無極公怒瞪著他,又發覺自己不小心說漏嘴了啥。

季晏臺眼底一抹深邃之色。

能讓無極公老先生想拜認師傅的,那得多大的能力?

這不,祖墳的青煙是冒定了。

季晏臺更是熱切了幾分:“無極公老先生,您這話就不對了。您收了晏臺的拜師禮,又把晏臺的拜師禮轉給了別人,那晏臺的師傅自然也得是收了晏臺拜師禮的那一位。您不做晏臺的師傅,怎麼也不願晏臺認他人做師傅?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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