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中的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了雲妙身上,包括雲綿。

她有種不祥的預感。

“哦?愛卿快說。”穆千秋鬆了口氣,果然這丫頭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雲妙續而也是換上了一臉悲憤的表情道:“適才雲妙去如廁,突然身上被一個端菜的丫鬟撞了一下髒了身上的衣服。如今各位請看,雲妙身上的油漬還未徹底的乾透呢!那丫鬟說要帶雲妙去換衣裳,結果竟然是帶到了這裡。接著……雲妙就見雲小姐如色中餓鬼一般的想要對雲妙下手,雲妙百般拒絕,沒想到她說心悅微臣是整個天盛的大功臣,只是被逼無奈才嫁於二皇子的……”

躲在雲澤身後的雲綿也是瞪大了眼睛,“你胡說八道……”

這傢伙,居然倒打一耙!

“雲小姐,雲妙自知自己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可是你也不必如此惦記啊!畢竟二殿下也是不錯的對麼?”雲妙說道這話還朝著對面的穆霖淵看去。

穆霖淵雖然面上掛了彩,可是看著女子巧舌如簧的模樣莫名的先前的怒火又瞬間消散了。

她是雲妙,本就如烈火難降服。

今日是他太心急了。

如今看著雲妙的臉上也受了傷,目光幽深。

“皇上,二殿下,爹爹,他說的都不是真的。是他,故意弄髒了自己的衣服,找藉口摸索到綿兒的閨房之中,意圖對綿兒欲行不軌之事。對了,哥哥也是親眼所見,是他救了綿兒,是不是哥哥?”雲綿也是跪到了前方,然後轉頭看著身後的雲澤淚眼汪汪的道。

眼神示意,現在只有哥哥能解救她的清白了。

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傳出這種新婚之夜偷情的事情的話一輩子就毀了。特別是雲妙還會趁機暴露出她的身份,到時候她將萬劫不復。

所以雲妙必須死!

“沒錯,我妹妹說的都是真的,這雲澤親眼所見。”雲澤也是直接跪了下來,看向前方的眾人冷靜下來道。

他的話作為人證,自然是十分有力度的。

雲妙垂下眸子,有種無力感,不過卻也是淡淡的道:“雲澤兄作為雲小姐的家兄,親不做證,有偏幫的嫌棄。所以整詞作不得數……”

“你……”雲澤十分失望的目光看向雲妙。

他不解,為什麼?

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待自己的家人,對待自己?

他的妹妹今日出嫁,無論如何也可能自毀清譽。

他不懂,為何雲妙要這樣做。

心裡頭有無數的怒火在燃燒,彷彿是摯友的背叛以及自己識人不清。

可是穆千秋在面對對立的措辭時也是犯了難的,他頭大無比。他自然是相信雲妙的,可是如果認罪雲綿也證據不足。況且,他更疑惑這新婚當天的新娘子會如此犯葷幹這種事情麼?明顯也是有漏洞的。所以,陷害雲妙的人,會是雲相的指示麼?不惜以自己女兒聲譽為代價?只有這樣才是說的通的。

“既然雙方的言論都各有立場,那便不得隨意認罪任何人。所以先讓人查出證論,看看有沒有新的線索指示到時候才能明確誰到底在說謊。”穆千秋的眼睛犀利的掃過那頭的雲綿,並沒有錯過她一瞬間心虛的神色。

帝王之氣開玩笑,都是千年的老狐狸。

這個女子,果然心裡頭有鬼。

可是雲笙之聽到這話,卻是不幹了。他立馬跪在了地上道:“皇上,這個雲妙的言詞明顯一堆的漏洞,我家女兒嫁給二皇子乃是天定的姻緣,她怎麼可能發瘋了這種時候去約雲太醫眾目睽睽之下幹這種事?這裡可是二王府,她也並不知道雲太醫會去如廁,如何提前安排的人手?還有就是,二殿下的臉上也有傷,說不定二殿下也看見了呢?”

如今全場就穆霖淵和雲妙兩人臉上是掛了彩的,說不是兩人打了一架誰信?

雲笙之暗暗對著穆霖淵使了一個眼色,二殿下,只要你開口,這波就穩了。

雲妙也是好整以暇的目光看向穆霖淵,她也好奇這種時候穆霖淵會不會報復想整死她。

後方的穆燁亭以及穆蘭笙兩人也是表情不一。

穆燁亭激動的搓手:“精彩的來了,三弟,你說……這大婚倒是來的值了。”

穆蘭笙的目光卻是依舊落在了那跪在地上的少年身上,少年背脊挺拔,即使身上狼狽可是卻依舊清風明月一般,透著一股子高潔正氣。

不過,正因如此,他嘴角的傷才變得如此醒目刺眼。

看著雲妙臉上的傷。

穆蘭笙心裡頭莫名的湧現一股子煩躁生氣的情緒來,不過下一秒,頭中隱隱作痛的感覺又吞噬了這股莫名生出的情緒。

眾人都等待著穆霖淵的開口。

而穆霖淵也出乎意料的淡淡回道:“本王的傷與雲太醫無關,是走來時不小心摔倒所致。”

雲笙之傻眼了,您怎麼可以這樣說?

就算是摔倒了,也不能說成是摔倒了啊!

況且,這雲綿的名譽也是與二殿下息息相關的,如果能一擊拌倒雲妙的話簡直就是對他們百利而無一害。

不過下一秒,他又反應過來,二皇子果然對這個小白臉更感興趣。

他的臉色青一塊紫一塊,好不難看。

眾人也都被這個回答驚到了,特別是穆燁亭,他感嘆:“妙,太妙了。”

二皇兄竟然連自己的聲譽都不在乎了,何時這般古怪過?

摔?以穆霖淵的武力絕無可能。

他在保護某人,很明顯。

穆蘭笙也是眼睛暗了下來,雲妙也是穆霖淵的人?

不對,那他為何會對穆霖淵的妻子下手?況且,雲笙之那恨不得處死雲妙的心情可不像假的。所以……穆霖淵在乎的人,是這個少年。甚至這種在乎,遠遠高於自己的新婚妻子,高於這段相府聯姻的。

穆蘭笙的面色也是逐漸複雜起來,一雙眸子有著讓人看不透徹的百般情緒。

穆千秋卻是讚歎的目光看向穆霖淵:“我兒還是一個比較公正的人啊!如此大事大非面前,全然沒有私心。”

而那頭的雲澤則是迫不及待的開口:“回皇上,雲太醫臉上的傷是微臣打的,跟二殿下無關。所以二殿下臉上的傷,自然本身就與雲太醫沒有關係的。”

意思,二皇子本來就什麼都沒看見過,也做不得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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