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的失憶不同。

這一次長方清醒過來的第一時間便是看到是月歌。

因著本能對月歌的信任,所以月歌隨口鋪墊了長方之前的記憶,長方便信了。

在長方如今的記憶之中,自己是隨著師傅在九州城生活的,只是某一天遇到壞人隨即被月歌所救。為了報答救命之恩,他便被月歌帶來了三王府。而如今月歌因為長期被那心思惡毒的雲妙壓制,所以便答應了替月歌解決雲妙潛伏入福苑之中,第一步便是先獲得她的信任。

“在我的眼裡,長方可不是下人。”雲妙看著長方緊張警惕的神色,淡定自若的坐了下來,並且對著他直接道:“把手伸過來。”

雖然害怕,可是長方還是乖乖的走了上前:“手?”

他小心疑惑的詢問。

不解面前之人為何總是一副十分親暱的模樣與自己說話,彷彿他們相識已久。

“不是中了蠱毒麼?自然是幫你看看。難不成那月歌沒有把這一環節告訴你?”雲妙挑眉。

果不其然,長方瞪大了眼睛:“蠱……蠱毒?”

“不然你以為自己怎麼會失憶?”

長方一愣:“月歌姐姐說我是摔到了腦袋……”話落立馬頓住,防備的看著雲妙:“我身體並無不適。”

看來,這個雲妙想要騙自己。

也是,她本來就詭計多端,據說還是女子身份假扮神醫在外招搖撞騙。

雲妙聽著長方的話,突然來了興致:“哦?那她有沒有跟你說九洲城的事情。”

“你……你怎麼知道九洲城?”長方詫異的看著雲妙:“難不成我們之前打過交道?”

“你家醫館的後院有一條暗紅色的門,你經常揹著你師傅偷跑出去買糖葫蘆吃。巷子後面有條護城河,景色十分不錯。”雲妙悠悠道。

長方面色果然越發的驚疑,眸中滿是恐懼的看著雲妙,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明白,為何面前的女子會清楚自己從小長大的醫館格局和位置。

難不成她也去過九洲城?

“看來,你家月歌姐姐說的還未有我詳細。”雲妙打趣的看著他:“就你這樣無法掩飾真實情緒的呆子,如何替你的月歌姐姐做內應?”

長方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你……你……你怎麼知道?”

“我知道的可多了。”雲妙輕輕的敲了敲桌子,“把手拿過來。”

長方發現此時自己已經完全被雲妙拿捏住了,儘管心裡很害怕依舊是一步一步慢慢的渡到了雲妙的旁邊坐下,小心翼翼的抬起手來。

雲妙大大方方的給他把了脈,在發現脈象十分平和之後,這讓她眉心緊蹙。

“怎……怎麼了?”長方看著雲妙模糊不清的神色,有些忐忑。

雲妙搖頭嘆息:“看來,只要母蠱之人不受到受傷,子蠱之人的身體都與常人無異。”

長方的眼中,雲妙就是假惺惺的江湖騙子。

什麼母蠱,子蠱,他聽都沒有聽說過,簡直天方夜譚。

“嘶!”突然的,手指一陣刺痛。

接著低頭,就看著雲妙手中一根長長的銀針刺進了他的指尖,頓時嚇的臉都白了:“你幹什麼?”

“抽點血帶回去研究研究。”雲妙說的淡定。

可是長方想起白日裡的木箱還有云妙那滲人的笑,便腦補著那根銀針下一秒便要刺進他的腦袋裡。

看著血液落入雲妙手中的小瓷器後,快速的抽回自己的手然後站了起來:“多謝雲院長如此關心長方的身體,長方感激不盡。這麼晚了,您還是早點休息回去吧!”

“不急,渴了,給我倒一杯水。”突然,雲妙懶洋洋的往椅子後面一靠道。

長方背脊一涼,雲妙待的時間越長,他就感覺到越害怕。

不過還是乖乖的轉身去給雲妙倒水。

倒水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

手指從自己的懷中偷偷摸索了幾下,頓時抓了一個包囊。

汗水快要從他的額頭滴落鼻尖,來福苑時,月歌姐姐給她的藥,說若是能在雲妙對他鬆懈的時候把這藥下入水中讓雲妙喝下,那她便能不再受這個惡毒女人的壓制了。

長方的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

他從來沒有殺過人。

但是腦海中閃過月歌姐姐那張熱淚盈眶的臉,想起她對自己的救命之恩,自己不能做一個忘恩負義的人。

想著,便是把一整包的藥粉都倒去了水杯之中。

他很疑惑,為何月歌姐姐就一定覺得這雲妙會有對他鬆懈的時候?才一個照面她便已經猜到了自己細作的身份。說不定,今晚就是想過來除掉他的。他已經沒有猶豫的時間了,大不了……同歸於盡。

“雲院長,這是您的水。”長方雙手微微顫抖的把水遞到了雲妙的面前。

雲妙抬起手,摸了摸水杯的邊緣,捻了捻指尖的白色粉末,“看來是第一次下藥,這麼不熟練。”

長方嚇的手一抖,水杯直接掉落地上碎開了花。

他也是急忙跪了下去:“雲院長恕罪,小人……小人……”長方覺得自己死定了,可是罪證確鑿他如何狡辯?剛才實在太過於緊張,居然藥粉沾在了杯子邊緣都沒有注意到。

誰知看著他害怕驚懼的模樣,上方的女子卻只是輕輕的嘆了口氣,“起來吧!”

雲妙其實只是想試探長方能夠月歌突破自己的哪一步極限,看著他真的對自己下藥的那一刻不得不說還是有些心情複雜的。

但是同時也更加堅定了早日製作出解藥的決心。

只要找到血果,這蠱毒便能徹底化解。

“小人該死,還請您再給小人一次機會……”長方語無倫次,慌張至極。

雲妙卻只是拍了拍他的腦袋,聲音柔和:“天色晚了,早點休息吧!”

然後便邁步離去。

留下長方一臉懵逼沒有反應過來。

他有些呆愣,十分不理解。

為何這個女人要放過自己?

他可是對她下了毒藥。

本來雲妙是想給長方一份大禮的,這份大禮便是給他報了仇。可是後來月歌已經被切成了人棍自然展示不出去了。

真是可惜,雲妙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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