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

居然牽扯到了皇室!

姜姜的心猛然下沉。

在這個皇權至上的時代,得罪了皇室,簡直就和找死沒什麼區別!

自己救下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姜姜心煩意亂,對方答應給她千金的確沒錯,但是卻沒成為她的靠山。

中途跑了不說,甚至還惹下了這麼大的麻煩,更害的自己丟了個兒子。

雖然不知道張修筠到底是誰,但肯定不簡單,或許還能和皇子鬥一鬥,可自己呢?

姜姜緊緊咬著嘴唇,不行,她不能因為三皇子這個身份,就不去管徐笙竹。

她既然決定將徐笙竹當成自己的兒子,那天王老子來了,他也是自己的兒子!

見她一直不說話,石頭忍不住輕咳一聲,“夫人,還有什麼吩咐嗎?”

姜姜回過神來,“你先跟李嬤嬤去吃點東西,吃完再來一趟後院,到時候我有事情吩咐你。”

“是。”石頭已經吃過了,不過他很聰明,知道姜姜這是要讓他先離開,趕緊跟著李嬤嬤走了。

姜姜柳眉微蹙,坐在床上,靜靜思考。

那些黑衣人實力非凡,而且還能追殺到逃荒路上,說是三皇子的手下也不奇怪。

現在可能有兩種情況。

第一,還真是三皇子動的手。

第二,是三皇子的手下,但未必是三皇子的意思。

如果是第一種,想要救出張修筠,必須要慢慢部署,還不一定成功。

如果是第二種,相對簡單一些,總能多幾分希望。

不管真相如何,總而言之,抓走徐笙竹的必定是她招惹不起的權貴。

如果真想將人救出來,只有一個辦法,強大自己!

在古代社會,一個女人沒有靠山,想要階級跨越,非常艱難。

不過也不是絲毫沒有辦法……

半個小時後。

石頭和李嬤嬤再次來到後院。

姜姜走出臥房,招手叫來石頭。

他趕忙小跑著上前,“夫人,有何吩咐?”

“你幫我調查一下,可有哪個府邸的夫人喜歡各種稀罕物件,記住,身份越尊貴的越好,到時候給我記個名單。”

石頭有些為難,“夫人,我……我不會寫字!”

“那你就用自己的辦法,將這些人記住,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姜姜還需要更多的時間,來消化今天晚上得到的訊息,以及仔細想辦法部署。

石頭恭敬的低頭退下,“是,夫人瞧好吧,奴才肯定給您調查的清清楚楚。”

夜深露重。

可姜姜還是坐在石凳上。

她一下下咬著嘴唇,每次陷入冥思苦想時,她都忍不住這麼做。

怎麼辦?

她腦海中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先讓自己變強。

古代非常看重出身,她如今就是個搬來京城的寡婦,沒有靠譜的背景和身份。

那就只能借用了。

比如說結識富貴人家,狐假虎威,

現在就看石頭的調查結果如何了,若是有喜歡稀罕物件的夫人,這就是她的機會!

這一晚,姜姜輾轉反側。

第二天看到徐笙煙,她心裡更是難受的緊。

姜姜將人抱進懷裡,“笙煙,多吃點,娘有事出去,你和鈴蘭還有水蘇姐姐一起玩,好不好?”

“好,但是笙煙更想和娘一起。”

“好,等娘不忙了,天天陪你。”

京城城北。

這裡是文人聚集之地。

原本的城北不過就是普通的坊市,但是自從風月樓坐落於此後,慢慢發生變化。

不過一二十年的光景,這裡已然從一片粗俗鬧市蛻變成了高雅殿堂。

到處都是各種茶樓,私塾,書肆,甚至還有尋花問柳之地,但是和暖香樓不同,裡面的姑娘只賣藝不賣身。

想進城北的青樓,還要看有沒有才藝,光是會伺候男人可沒用。

姜姜仍舊是一身男裝,臉上戴著面巾,但不同的是,面巾略微有點透,可以隱約看到下面的疤痕。

如此一來,就不會有人疑心她為什麼不敢露面。

這一次姜姜不僅將眉毛塗黑,甚至還貼了雙眼皮,將原本漂亮的杏眼變成了三角眼。

她一身青色長袍,質地上乘,大跨步進入風月樓,還真有幾分文人氣質。

內部就是茶樓的裝修,但不同的是張貼懸掛了許多字畫。

這些都是每次詩會的優勝作品,會在此處展示,供所有讀書人一同探討。

每一次的詩會獲勝者,都會小小揚名,所以大家都鉚足了勁,想要贏得第一。

更不要說,詩會的彩頭向來都很不錯。

今天正好是一月一次的詩會。

許多文人匯聚於此。

位置基本都坐滿了,小二將她帶到一處靠裡的桌子,“這位公子,只能麻煩你們拼桌了。”

對面的男子一看就是讀書人,氣質儒雅,不過衣服略顯破舊。

看到姜姜,他只是點頭示意,便繼續觀看那些字畫。

姜姜輕咳一聲,壓低嗓音,“這位仁兄,我初來乍到,還是第一次來這風月樓,請問詩會何時開始?”

“快了。”

話音剛落,便聽二樓的包廂裡傳來聲響。

是一個男人,聲音低沉,卻很有磁性和威嚴。

哪怕看不到人,也知道這嗓音的主人必然不一般。

“本次詩會的主題是北方大旱,彩頭乃是一把稻穀。”

“稻穀?”場下頓時響起竊竊私語聲。

“這稻穀有何用?”

“我們可是讀書人,難道是讓我們種地不成?”

“若是我們碰了稻穀,和那些莊稼漢子又有何區別?”

士農工商。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讀書人站在社會的最高層,可以瞧不起任何人。

“大家稍安勿躁。”二樓處,一個微胖的男人壓下手,“這稻穀來歷不一般,乃是由去北方賑災的五皇子親自帶回。”

“據說北方在大旱之下哀鴻遍野,民不聊生,別看只是一把小小的稻穀,卻是多少人生存下去的希望。”

“五皇子將這把稻穀視為北方的火種,已送去靈隱寺,由虛雲大師親自進行祈禱。”

“至於這剩餘的一部分,便送到了風月樓,作為此番詩會頭名的彩頭。”

“而且頭名的詩不僅會懸掛於風月樓上,還會送往北方,張貼在各個城池內,激勵陷入旱災的百姓!”

樓中再次譁然。

“沒想到這小小稻穀居然有如此名頭。”

“這一次我勢在必得,這火種又何嘗不是吾輩科考的希望!”

姜姜的心一沉再沉。

風月樓連皇子的東西都能搞到手,果然是背景雄厚。

而它也只是四海盟會中的一員而已。

其餘四海盟會的成員,必然也是一般強大。

它們使用同一個標誌,不管是誰帶走了徐笙竹,都不是她一個小人物能惹得起的。

“這位公子。”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姜姜抬起頭,俏臉有些微白。

一名白袍少年站立面前,雖是笑著,可眼神卻充滿揶揄,“這裡是我的位置,麻煩你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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