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施粥有了名氣又能如何?

到底改變不了她的身份!

但是自己可就不一樣了。

姜蔓蔓抬手,摸上自己的肩膀,要不了多久,她就會改頭換面,成為真正的達官貴人。

不過姜姜這個攔路石,必須要解決掉才行!

姜蔓蔓緊咬貝齒,若不是自己為了保持形象,還有在張明哲心中的善良柔弱形象,她早就已經動手了。

不過現在也不遲,等她成了侯府的人,有了自己的心腹和人手,想殺一個姜姜,不過就是信手拈來的小事罷了!

正在施粥的姜姜突然感覺耳朵有些熱。

難道是有人想她了不成?

水蘇見她停下,還以為是累了,趕忙說道,“夫人,我來吧。”

姜姜的胳膊的確有些酸了,“行,那你來吧。”

“對了,藥堂的藥可準備好了?”

姜姜不僅打算施粥,還打算給京城的藥堂捐贈一批草藥。

若是有窮苦人去看病,藥堂可以免費為其抓藥。

她這麼做,就是為了揚名。

名氣越大,別人要是想對她不利,越是要瞻前顧後。

尤其是那個郡主,姜姜主要防備的就是她。

水蘇一邊施粥,一邊回答,“稟告夫人,藥材都準備好了,估計這個時候,王大家的已經開始送了。”

“好。”姜姜站起身,“你先在這裡施粥,我去看看。”

姜姜一路離開,不停有人問好誇讚。

只要能讓這些窮苦人吃飽飯,那就和活菩薩差不多了。

巷子口附近,剛好就有一個藥堂。

姜姜邁步進入,裡面只有一個老者和一個跑堂抓藥的學徒。

見有人過來,還是個衣著不同的婦人,學徒略微有些拘謹的問道,“夫人,可是要看病?”

“不,我是來說捐贈事宜的,我想捐贈一批治療風寒的普通藥材,若是普通人來看病就罷了,若是窮苦之人,還希望藥堂能夠免費抓藥。”

“若是這批藥用完了,那便不用繼續免費了。這樣既能救人,還能讓藥堂有些名氣,日後來看病的百姓肯定更多,如何?”

老者坐在後面,聽到這話,緩步走出,“這位夫人,你說的可是真的?”

“哪怕是治療風寒的普通藥材可也不便宜,曾經也有人想做過,得知價格便嚇退了。”

“自然是真的。”姜姜早便已經吩咐下去,讓石頭去尋找藥材商人。

因為她要的量大,價格能稍微壓下一點。

分給藥堂的話,大概能滿足十幾個藥堂一個月的日常所需。

算下來,最少能救治最少上百人。

“藥材已經買好了,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送來。”

老者拱手行禮,“那老夫先代表此處百姓,多謝這位夫人的慷慨解囊。”

“我這藥堂在北城,到處都是窮苦人,奈何我能力有限,做不了這樣的善事。”

“如今見到有夫人這樣的人,老夫是真心為他們高興。”

話音落下,王大家的已經到了。

姜姜之前吩咐過,讓他們儘量送到窮人多的地方,這樣才算是真正做了善事。

送到那種城內的藥堂,去看病的也多數都是有錢人,他們根本不需要免費的藥材。

物盡其用,方才叫善。

王大家的搬進來不少藥材。

老者立刻吩咐道,“快去幫忙。”

學徒應下,小跑著出去。

兩人來回搬了足足四五趟,這才將東西全部拿進來。

姜姜起身告辭,“既然藥材已經送到,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還未問過夫人名號!”

“姜夫人。”話音落下,姜姜踏出藥堂。

“姜夫人……”藥堂後院,聽到一切的張修筠擺弄著手裡的念珠。

又是施粥,又是送藥。

若說姜姜沒點目的,他才不信。

三皇子的人,怎麼可能無的放矢。

只是她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張修筠手停下,心已經亂了,再撥弄念珠也無濟於事。

他清冷的目光看向旁邊同樣年輕英俊的男子,“白墨,你說她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白墨的腦海中浮現出姜姜的模樣。

那驚鴻一面,直到現在也未曾忘卻,仍舊清晰。

只可惜,她是三皇子的人,註定和他們不是一路的。

白墨壓下心頭湧現的淡淡苦澀,“依我看,大致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她是想要打出自己的名氣,不過她是三皇子的人,根本不需這麼做,光是憑藉昨日的拍賣會,也足以讓她揚名京城。”

“畢竟可不是誰都能一日賺到二十三萬兩白銀,還能慷慨的全部送出。”

張修筠垂眸,三皇子對皇位勢在必得,一心想要拉攏鎮國公府。

奈何自己的母后是鎮國公府出來的,從他一出生起,就註定和鎮國公府是一條船上的人。

所以三皇子自己出馬不成,利用姜姜曲線救國,拉攏廉家軍,也未必不可能。

“第二種呢?”

白墨揚眉,手中摺扇悠忽開啟,“這第二種嘛,可能目的就是你。”

“你瞧,你也說過了,她對你心思不純,三皇子似乎想要讓她留在你身邊。那她這麼做,便是為了你而來。”

“利用施粥和送藥,讓你見到她的善良,從而對她傾心。”

張修筠冷笑,一把將念珠緊緊攥住,“光是憑藉這點,就想讓我對她刮目相看,純屬做夢!”

白墨搖頭,“俗話說的好,滴水石穿,便是現在不可能,卻也給了她接觸你的機會。”

“你以前可以對她橫眉冷眼,但是她如今做出這麼多的善事,你若是還這麼做,那便是授人以柄,給外人留下口舌的機會。”

“萬一要是有人藉此機會,說你對行善之人不好,心思歹毒,民間的百姓如何看你?”

“所以她這麼做,就是在給自己揚名,同時讓你不得不對她好言好語。接觸的多了,或許你就心悅她了。”

白墨打趣的看著張修筠,“常言道,烈男怕纏女,你看著吧,她之後必然找盡各種辦法和你接觸。”

“她可是送上了二十三萬兩白銀給邊關戰士,便是天天去鎮國公府,你也沒辦法。”

張修筠再次擺弄念珠,“那我便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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