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儘快那個女人哭得聲音都啞掉了,可週圍的人愣是沒一人敢上前去幫她一把,大都是愛莫能助地搖搖頭。

最後,女人哭累了,望著越來越嚴重的孩子,她也絕望了,從身上掏出一把鋒利的剪刀,喃喃喃自語:“孩子,娘救不了你們,你們不在了,為娘也絕不獨活!”說完,她揮起剪子作勢就朝自己的脖子刺去!

“住手!”

幸虧蕭語歌及時出現救了她!

“大嫂,好端端地為何要尋短見?”蕭語歌搶下了她手裡的剪刀。

那女人沒有說話,空洞的眼神,沒有一絲生氣,沒有一絲光,似乎只有無邊的黑暗,臉上掛著絕望而平靜的表情,可當她看著兩個隨時都有可能沒命的孩子時,眼淚如決堤的水那般不能自持!

作為母親,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孩子死在面前,她已經失去丈夫了,她已經痛過一次了,孩子是她此生唯一的希望,可如今這個希望就要破滅了,她也沒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這兩個孩子......”蕭語歌這才注意到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兩個孩子,醫者本能地伸出手為他們把了把脈,然後又察看了一下他們的症狀,看後不由得微微擰眉。

或許是看到了蕭語歌那熟練的檢查手法,那女人原本空洞的眼神,頓時升起了一抹光芒,她緊緊地抓住蕭語歌的手臂,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姑娘,你是大夫是不是?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救救他們!”

“大嫂,你彆著急,我是大夫,讓我先給他們仔細看看再說。”蕭語歌被她抓著手臂生疼,但也恰恰說明了,這是一個做母親的本能,想要抓住這最後的希望。

蕭語歌提起將他們先扶到店子裡,然後再給他們仔細檢查一下身體,可一旁的店老闆卻以為兩個孩子患的是傳染病而拒絕了。

“老鄉們,你們放心,他們患的不是傳染病,而是攝入的海鹽過多,加上他們所處環境潮溼,又年幼,身體代謝慢,所以才會得此症,我是大夫,雖不能一下子治好他們的病,但能緩解他們的症狀,否則,以他們現在的身體,若不用藥,撐不了多久了。”

“你,你真的是大夫?”店老闆望著蕭語歌,似乎不敢相信,這大夫年紀不都挺大的,她不過是個小姑娘,該不是個騙子吧?

蕭語歌見他懷疑,便將他打量了一番,然後緩緩說道:“老闆,你雙目微黃,嘴角泛白,你應該有咳症,尤其是晚上咳得很厲害,甚至是整宿都睡不著,平日裡服用甘草才得以緩解,但是甘草只治標不治本,隨著時間的推移,你的症狀越來越嚴重,我說的可對?”

那店老闆頓時面色大變,瞪大了雙眼,激動地點點頭:“沒錯,的確如此!你,真的是大夫!”他的病幾乎很少有人知道,卻沒想到,被這小姑娘一眼就看出來了,他立馬就相信了。

蕭語歌點了點頭。

“那大夫你既懂得此症,可有根治之法?”那店老闆滿臉期望,這麼多年來,他幾乎被這咳症折磨得沒睡過一夜好覺,還被夫人嫌棄,早就痛苦不堪了。

“放心吧,我既然能看得出來,自然會治。不過,眼下先要給這兩個孩子緩解症狀,否則,他們撐不過今天了。”

“好好好!”此時,那店老闆一反剛才的冷漠,連忙叫上一旁的夥計將兩個孩子抱進了屋裡,一旁的鄉親聽說來了個女大夫,能治好那兩個孩子的病,都好奇地湊了過來,伸長了脖子朝店子裡看,要知道,那個女人帶著孩子都在這裡跪求兩天了,這裡的大夫愣是沒一個人敢上前去給孩子治的。

千霆軒與明揚互望了一眼,揹負著手也跟在歌兒的身後走了進去,似乎一切都在他們的計劃之內!

蕭語歌從藥箱裡拿出銀針,一番針灸下來,兩個孩子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不一會兒,便甦醒了過來,很快就軟軟地開口叫著那女人:“娘!”

“平兒!安兒!”那女人緊緊抱著兩個孩子喜極而泣。

一旁的眾人,剛開始只是好奇,如今卻見兩個孩子居然奇蹟般的好了起來,都忍不住拍手叫好,他們沒想到這小小的姑娘醫術居然這般厲害,紛紛向她豎起了大拇指。

“神醫啊!真乃神醫啊!”

“多謝神醫救我的兩個孩子!”那女人拉著兩個孩子朝蕭語歌叩拜了起來。

蕭語歌連忙阻止她:“這位大嫂不必如此,我是大夫,行醫救人,本該如此。況且他們兩個還只是暫時緩解,待會我再開一些藥方,你去藥房抓藥,一天一副,堅持一個月,脖子與眼睛必然會恢復如初!”

“多謝神醫!”

蕭語歌邊交待邊寫著藥方:“不過,要想徹底根治,日後還需要注意,切勿再攝入過多的海鹽,而且海邊常年潮溼,也不利於孩子成長,不然,就算治好了,長此以往,也於身體有害。”

“我們祖祖輩輩都住在海邊,若不在那裡,我們又要去哪裡?我的相公早年病逝,上有公婆需要侍奉,孩子又小,我一個女人,除了在海邊做點小工養活家裡,若是搬走,我一個婦道人家,又該如何贍養一家老小......”女人命苦,話未說完,便直抹淚,若非相公早逝,留下她們孤兒寡母,她又豈會常年帶著年幼的孩子在海邊搬鹽,兩個孩子又豈會因忍受不了飢餓而以鹽充飢,而生了這樣的病。

蕭語歌聽了也沉默了,她從小在相府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鮮少知道外面還有人過著如此食不果腹的日子,光是聽著便已叫人痛心。

“神醫,救命之恩,我無以為報,這是我身上僅剩的銀錢,也不知道夠不夠您的診金,若是不夠,您留個地址,他日,即便是我還不上,我也定叫兩個孩子長大了再還給您。”女人邊說邊從身上掏出用布包好的幾枚碎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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