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走到白起身邊,看著白將軍坐在椅子上,韓信搬了個椅子坐在白起身邊,周圍圍著劉玄等人,自己和白將軍出來,自己卻忘了帶人手。

現在被劉玄帶人圍在這裡,韓信有些懊惱,踏馬的,自己要也是巨人,早就讓這劉玄趴倒在這了。劉玄這樣做,擺明了就是趁人之危,不過現在憑他和受傷的白將軍,也是無可奈何。

“老爺,正江我給你叫來了,看樣子,白起似乎是遇到麻煩了,我們什麼時候去找他打擂?”

“不著急,看看劉玄能不能幫我們解決了白起。”

“還是老爺高明,桀桀桀,等劉玄幫我們解決了白起,我們再上去解決劉玄,這江城,馬上就有我們的一席之地了。”

“壞了,壞了,看樣子劉玄是想要把白起和韓信永遠的留在這啊。”

“白起剛打完擂,劉玄這樣做,屬實是趁人之危啊。”

“哼,他劉家做的這種事還少嗎?這麼多年了,他劉玄就沒幹過一件好事。”

群眾中有些人憤憤地說道。

“擦,既然他劉玄這麼多年不仁不義,那咱們也不能讓這位給咱們出氣的英雄寒心。”

群眾們的情緒被調動了起來,紛紛讓劉玄滾出這裡,面對群眾們,劉玄分出了一些人去鎮壓他們。

“切,不過一群螻蟻,也敢在這鬧事?”劉玄歪了歪嘴,翻了個白眼。

“這劉玄,真是快要狂上天了,還真得收拾收拾他。”一個青年人嘴角一抽,嘴裡呢喃。

青年人望著劉玄,“劉玄,放開他們兩個,你趕緊帶著你的人滾。”

劉玄循著聲音看去,一個長相頗為精神的年輕人屹立於此,他瞪大眼睛仔細看了看,“原來是林公子,不過林公子,我劉家和你林家好像並沒有什麼糾紛,難不成你是為了他們兩個?”劉玄腦袋微晃,有些疑惑。

“放開他們兩個,然後帶著你的人滾開這裡。”林天語氣不悅。

“林天,你也知道,我劉玄這人重情義,這人在擂臺上結果了我的塔拉,平日裡什麼要求我都能答應,不過這個,林公子你等著給他們兩人料理後事吧。”

劉玄說完,白起的拳頭攥的更緊了一些。

“好好好,劉玄,既然你不吃這一套,那看來今天你是要和我硬碰硬...。”

“林天,和我劉玄硬碰硬,你有這個實力嗎?”劉玄十分猖狂。

林天話音剛落,身後出現數百人。

“林天,啊不不不,林公子,林大哥,我這就帶著我的人滾開這裡。”看到林天身後出現數百人,劉玄語氣瞬間變弱。

“改天得找人治治這近視眼,剛才怎麼就沒看見他身後有那麼多人呢?”劉玄呢喃。

說完,劉玄一行人迅速消失在陽光下。

看到一行人離開後,白起鬆開了攥緊的拳頭。他張開手,手裡攥著一個白色的小藥片,白起將它重新放回兜裡。

“剛才謝謝你們啊,大俠,多虧了有你們。”韓信向林天道謝。

“不用謝,因為,我們也是來找你們打擂的。”

“啊?”韓信驚呼一聲,看了看林天,又看了看白起。

這些人這不是要把白將軍累死嗎?一上午打三場擂臺,下午還得打,牲口也沒這麼能打啊。韓信心想。

得,送走一個,又來一個,這些人可真能折騰,合著倆人在這演戲呢,就為了折騰我一個。白起心中暗暗將他們都罵了一遍。

“別誤會,別誤會,我i們和他們不一樣,我們不會不講武德,你們要是覺得累,完全可以等休息過來再打擂。”看著再次攥緊拳頭的白起和充滿驚異的韓信,林天連忙解釋。

林天所言非虛,他們確實不同於之前打擂的那些人。他們夏之擂,是正兒八經的武術切磋幫派,裡面的成員個個都講武德,會說話,個個都是人才。

“老爺,看樣子劉玄沒有解決掉白起,是夏之擂的人出手了,我們還要過去抓住白起嗎?”

“不用了,哎,剛才不是從擂臺上抓住一個廢物嗎?讓他拿刀去突襲白起。”

“可是,他不聽我們的話怎麼辦?”

“他敢?他弟弟不也在我們手裡嗎?告訴他,他能突襲成功,就把他弟弟放了。否則,他們兩個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

“桀桀桀,還是老爺聰明。”

剛說完,青年人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安排。

擂臺上,白起和韓信二人坐在中間,周圍圍滿了夏之擂的成員。

“你們可以選擇和我們夏之擂一起離開,放心,在這期間,我們夏之擂會全程保護你們的安全,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自己離開這裡。”林天開口。

看著眼前的青年,韓信有種莫名的踏實感,不過,他依舊不打算和他們一起離開。

“不用,不過這次還是感謝你們的慷慨相助,期待我們下次見面。”韓信說道。

聽完,林天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他一直在這觀察白起,也看到了此人實力不凡,因此才會出現,希望可以和他切磋武藝。

“既然他們不願意去,那咱們走。”林天搖了搖頭。

“白將軍,你說,為什麼打完三場擂臺,你頭上還是沒有任何戰力標識呢?”韓信望著白起,心生疑惑。

白起摸了摸頭,“你再仔細看看,還是和之前的一樣嗎?難道一點都沒變嗎?”

韓信又仔細看了看。“哎,你別說,剛才我沒仔細看,還真有變化,這上面的字變成了未知。”

“會不會是我太強了,這裡的擂臺也估測不出我真正的實力?”白起撩了撩頭髮,語氣中透露出濃濃的自信。

韓信一陣無語,白將軍是挺強的,就是有些太過自戀。

“颼颼。”一陣風颳過,緊接著,一個人出現在白起面前,他手拿一把刀,上面裹滿了黑色液體。

“白起,你的死期到了。”話音剛落,黑刀刺向了眼睛。

噌,噌噌,他連捅數刀。

這麼簡單,這白起不過如此嗎?那人心想,隨後便低頭看去。

“怎麼?怎麼回事?這怎麼是個稻草人?”

男人發出靈魂三連問,隨後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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