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蛇丸叛逃的訊息散開,他的罪行也被一一公開。

擅自進行禁術研究、人體實驗改造等等,除去柱間細胞的實驗內容以外,其他的實驗都被公之於眾。大蛇丸曾率忍軍對抗砂隱村,他的部下極其多,其中不願意相信大蛇丸叛逃的不是少數。

但隨著大蛇丸的罪行逐一公開,那些人也無話可說,而且他們還要因為直線上級的叛逃接受一邊又一邊的清洗篩查。

在大蛇丸手底下混的久的都不是簡單的,一部分的接受事實後覺得後半生無望的大部分被收入了根部,這也是清洗之後的一種處理方案,根部的每一個忍者都會被下各種咒印封印,後續不用擔心。而另一部分,就是大蛇丸的忠誠部下了,例如御手洗紅豆。

她是大蛇丸的弟子,原本她覺得自己未來十分光明,師從三忍,三代火影是她的師祖,妥妥的火影嫡系。在成為大蛇丸的弟子之後,紅豆對於大蛇丸的強大是十分崇拜的,可以說大蛇丸就是紅豆的信仰,她是忠實的信徒。

但事情發展到現在的局面,也由不得她崩潰難過了,她和其他的一些人因為對大蛇丸極其的信任,木葉高層開始懷疑他們是否還對木葉忠誠。

雖說現在的火影是四代,但現在三代尚未老去,就算退位,權利還在那。

在大蛇丸這件事上,三名顧問和三代火影站在同一立場,就是要對大蛇丸的遺部進行嚴格的清洗。火影不是一言堂,波風水門剛上位,實權不多,只能同意。

······

另一邊。

季衡二人在獲取工資之後,就在武器鋪子購買了武器,戴鑰衡不擅長所以只是購買了店內也在售賣的查克拉試紙,等到有一天能控制了之後再用。季衡則是直接購買了一柄長劍,木葉有擅長使劍的月光一族,不過名氣比不起那些血繼限界家族。

加上劍柄三尺有餘,劍身如墨,這是由高純度的鋼打造,劍尖鋒芒。缺點是過於硬度過高,戰時容易斷折,不過相對應地也更加耐用,小心些就是了。

現在年紀還有點小,身高不夠,季衡勉強還算流暢的挽了個劍花,能上手就可以,如果去定製更小一點的,日後還是得換,不如現在就開始適應。

稍微熟悉了一下新劍的長度和重量之後,利索還劍入鞘,將其背在背上,等日後長高了就能直接掛在腰上了。

大蛇丸叛逃事件以來,時間已經過去好幾天,今天是他們和各自老闆談好的休息日,所以才會一起出門來買東西。

走在大街上,見到的普通村民都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對他們來說,戰爭一結束就是好事。至於大蛇丸,他們根本不明白大蛇丸有多強大,無知也無懼。

村民愜意,忍者就不一樣了。

戰爭期間積攢了非常多的任務,現在一結束,絕大部分的忍者都奔波在任務裡。任務的完成數量、完成程度,是一個忍村展現自身實力的方式之一。

稍稍散過步之後,二人也沒繼續在街道上待著,而是直接選擇去住所附近的森林,那距離住所很近,而且往來的人少,他們可以放心的練習。

因為前段時間撞上宇智波鼬的緣故,為了避嫌,這次特意換了個地方,上次選擇那也只是為了適應一下是否可以輸出魂力達到踩水和爬樹的目的,結果是可行的。後面戴鑰衡就沒再去那條小溪流,而是直接選擇了其他的河流。

林間安靜無聲,偶有陣風颳過,樹葉摩擦後沙沙作響,像一段清揚的樂章舒耳。

路徑上的枯枝敗葉被柔軟的鞋底踩過,斷裂的聲音就像和聲,隨著二人逐漸的深入樹林,隨身的感知範圍也在不斷前進。

季衡忽然站住,並且拉住了前面戴鑰衡的衣角,後者站住腳步轉頭看去,只見季衡微微搖了搖頭,豎起兩根手指。

前面有人,還是兩個。

這個位置已經算是村子的邊界點了,還能在樹林裡待著的,只能有忍者。就算進一步擴大感知的範圍後,依然只發現了兩個人,說明至少不是一個小隊,應該只是某個家族帶著小輩出來加練的。

季衡平常感知的範圍都維持在三百米左右,太大的範圍展開時間久了容易精神疲勞。

前面有人,季衡二人自然也就不在前進了,沒必要和木葉村裡的人扯上過多的關係,關係近了就容易變成羈絆,不容易剪斷。

他們進入樹林有段距離了,為符合人設走的也慢。

林間風息不斷,沙沙作響,兩道黑影踩著高大樹木飛掠過他們頭頂,速度極快,隨後兩道身影落在了他們前方離開的樹林的路徑上。

現在正是夏末,陽光透過縫隙,密密麻麻的照進樹林裡,就像角度歪七扭八的射燈,點亮了有些暗淡的樹林。

一高一矮兩道身影站在前方。

高者身穿黑色高領短袖和黑色長褲,右肩處戴有棕色的護甲,腿部纏有白色布條,衣服後面繡有宇智波族徽,揹著一把小太刀,五官端正,面帶笑意,他的鼻子小巧,就像個糰子一樣,額頭上還綁著木葉的忍者護額。

矮個子就很眼熟了,前兩天撞見的宇智波鼬。

季衡沒親眼看到來者模樣,但也還是心中嘆氣,這算是追上來了嗎。

戴鑰衡沒露出異樣,但他心裡在透過劇情篩查,七八歲年紀、宇智波一族、已經成為忍者、速度很快,諸多條件相加,只能得出一個答案,宇智波止水。

他很快就揚起了個笑臉,並朝他們揮了揮手,“好久不見小朋友,這次也來樹林裡玩嗎?”

前幾天裡鼬和止水說了之後,後者雖然好奇,但他剛好有個任務要去完成,只能暫時擱置。

等他回來之後,止水就透過那天在鼬記憶裡看到的長相開始尋找,直到昨天夜裡,同期喊他去居酒屋裡吃夜宵時,他才發現其中一員。

戴鑰衡打工的居酒屋,是木葉比較大的一家,顧客自然也多,而他獨特的調酒方法,更是吸引了許多酒客。

就算打工是為了踩點和做背景板探聽訊息,那也要做一個合格的打工人。

最後止水是透過了其他同僚,才得知了這個看上去比他小一些的少年來歷。

本國的戰爭遺孤、近兩個月前來到木葉、還有一個妹妹目前在山中花店打工。他們在木葉過的很平凡,到了之後在村子的角落租下了一個院子開始生活,看上去似乎是有長住的打算。

“嗯,這是我一個關係要好的朋友,知道那件事之後希望跟你們來表達一下謝意。”年幼的鼬不似長大以後,現在會更健談些。

“很感謝你們在鼬失足之後的出手相助。”止水臉上的笑容淺淺的,話音在失足那裡重了一些,似乎是在調笑鼬的犯笨。

“小事,換做是其他人也會出手幫忙的。”戴鑰衡不以為然擺擺手,算是收下了謝意。

雙方到此,面上的話都說完了。

在經歷了一段時間的沉默之後,見他們沒有再說話的意思之後,止水笑容都有些梗住,只好再度開口。

“二位,是否有時間切磋一場?”

話音落地,場面再度無聲,林間簌簌作響,倒也沒有非常尷尬。

戴鑰衡聞言側頭看了一眼季衡,氣息流動之間,季衡搖了搖頭。

他原以為是拒絕的意思,正要開口推了。

“如果只是體術切磋的話,我們接了。”面朝著止水二人,相距不過三四米,二人對視一眼,對自身的體術都十分自信。

“如果我贏了,可以再進行一場忍術的比試嗎?”止水笑問,對於自身的實力他十分自信,就算不使用忍術,能做他對手的人也極少。

“如果你輸了,一局一百兩。”

“沒問題。”

······

起初,止水還沒理解為什麼要加個一局一百兩,難不成他會輸嗎,對方可是看上去跟他差不多的年紀,年齡的增幅,不僅是體型的增長,也是閱歷的深淺。他在第三次忍界大戰裡,對抗過的霧隱無一是他對手,自他成為忍者以來,刀下亡魂更是不計其數。

不過十分鐘後,他輸的很快。

樹林裡不夠開闊,他們來到了之前鼬自殺的崖下溪流處,這有一片小空地,正合適。

雙方在互相點頭示意準備好之後,伴隨著一旁鼬的一聲令下,兩人原本距離六七米的距離,在他們各自的蓄力加速下瞬間貼近。

嘭。

塵土伴隨著他們一次次的碰撞而揚起。

二者撞在一起的拳頭髮出低沉的悶聲,止水一直以為他可以算是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了,但對方這一拳的力度甚至讓他的腳開始后羿,而對方依舊穩重如山嶽,不曾騰挪。

稍微角力之後,止水忽而撤回,小腿發力頓時躍起,一個翻身後安然落地。

再度對上視線時,他眼眶裡打轉的已經是鮮紅的寫輪眼,兩個黑色勾玉在其中不斷旋轉著。

也正是他躍起的那個瞬間,戴鑰衡一腿掃出,靈巧轉了個身停下,如若不是他撤力撤得快,多少也得吃個跟頭。

原本他並不打算掃腿,正打算藉著比試力量的時候正好來一記直踢,不過因為止水發現的快,他這才改換方式,正好轉身後可以收力。

寫輪眼,它被譽為幻術眼,也被稱為洞察眼。

在戰鬥中可以察覺到對方的一舉一動,並且放慢對方在自身眼裡的速度,藉此反擊或者提前壓制。

止水退開的那一瞬間,提醒他的並不是寫輪眼,那時他還沒開啟,提醒他的,是無數次戰鬥之後磨礪出來的直覺。

在那一瞬間,他的直覺仿若警鈴轟然在他心中作響,再不後退一定會受傷。

就算是切磋,戴鑰衡也不會有放水的打算,切磋也好,死鬥也罷,拼盡全力的戰鬥才最真實。止水開啟寫輪眼後,他也使用了魂力。

那道攻擊,他匯聚了部分魂力在上面。對於忍者又或者魂師來說,戰鬥中的直覺都是非常準確的,那都是他們積攢了無數場戰鬥之後的經驗。

宇智波鼬和季衡站在一邊共同圍觀,在他眼裡止水從小到大都是無比從容的,在和戴鑰衡簡單過了幾招之後主動開啟了寫輪眼,雖然這是自身的能力,使用也沒什麼,就是感覺,止水好像有點吃力。

而後更讓宇智波鼬吃驚的事情,出現了。

只見戴鑰衡微微俯身,目光緊緊跟隨在前方的止水身上,淡淡金光閃爍之後,他那頭吸睛的金髮從髮根開始轉換為了白色,只剩一縷被渲染成了黑色垂在額前,雙手抬起擺出攻擊的架勢置於身前,他的雙手眨眼間變成了類似獸類的利爪,陽光傾落光芒反射,銳利鋒芒的感覺但是看到似乎就能感受到。

異色雙瞳緊緊盯著止水動作,下一刻,一陣煙塵揚起。

他的速度在那一瞬間超越了宇智波鼬肉眼的極限,而後止水瞬間拔出了身後的太刀。

錚!

一道極其尖銳的金屬相交之後的聲音響起,這更讓他相信了那利爪的堅韌。

兩人的身影在他眼裡已經無法看清細節,在光線的折射下那閃動著點點金光的利爪極速的不斷進攻,勾勒出條條金色光芒。

叮!

兩人的身影比起之前要更快,短短几秒內,太刀和利爪不斷的抨擊,而後彈開,戴鑰衡像只靈巧的貓科動物,短暫的蓄力之後不斷進行高程度的進攻。

叮~

直到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太刀承受不住短時間內高強度的打擊,斷了。

斷面整齊的刀刃飛出,插在了一旁的地上。

止水握著太刀的手微微發抖,先不說刀已經斷了,他的手也快握不住了。

太刀每一次在承受強力打擊的時候,那股震顫一絲不落的都傳達給他的手掌,震的他虎口一陣發麻,後面是雙手握刀才撐住。

刀刃翻飛之後,戴鑰衡收了力,直起腰,充滿笑意的看向止水。

“我輸了。”

寫輪眼跟得上他的速度,但他的身體和力氣不行,只能進行勉強的格擋,也正是因為一直在防禦,太刀沒法堅持。刀刃雖然鋒利,但刀身被擊打次數過多就十分容易折斷。

“承惠,一百兩。”戴鑰衡散去武魂附體,頭髮再度迴歸金色,利爪也變回了骨節分明的手,他上前兩步,向止水伸手笑著開口。

止水苦笑了一下,還是將斷刀還鞘,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百兩銀票遞了過去。

“你剛剛·····”止水話說的停頓,他有些不知道該形容剛才的變化。

“你知道霧隱的鬼燈一族嗎?”

“這個我知道。”止水點頭,他在戰場上也遇見過一些。

“家傳的,和水化之術類似。”戴鑰衡翻遍劇情,找了個還算不錯的藉口。

“那下次還能找你切磋嗎?”

“沒問題。”

止水的話帶著探究,雖然對方不是忍者,但對方的體術十分犀利,戰時的對視讓他覺得自己渾身汗毛豎起,就好像是被洪水猛獸盯上了一樣。結束之後的反饋也不錯,只有跟更強的人戰鬥,才能不斷的加強自己。

不過止水還是沒放棄最初的念頭。

“那到時我能和你妹妹切磋一下嗎?”

根據鼬的記憶來看,那道青色的光芒是來自季衡身上的,最後他落地之後,光芒也是迴歸了季衡身邊,最後散去。

“可以,但我不建議你這麼做。”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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