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琛牽著她離開國防大學,兩人一前一後,俊男美女組合,尤其他頭上還有包紮,一路上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勞斯萊斯後座,顧北琛始終握著簡悅的手,不斷把玩她的手指,心情很好。

“是不是還沒吃早飯?”

簡悅低著頭點了點頭,接著抬頭看著他,神情嚴肅,“你去找你舅舅,應該提前告訴我的。”

她可以自己去找他,或者一起去也行。

昨晚他鮮血淋漓的樣子真的嚇到她了,她不想有人因為她受傷。

更不想他受傷。

顧北琛升起後座的阻擋板,後座瞬間形成密閉空間,只有他和她。

顧北琛忍不住捧起簡悅的臉吻下去。

這個吻不同以往的粗暴,他動作溫柔充滿溫情,彷彿是兩顆柔軟的櫻桃在相互吸引。

他的手慢慢描摹她的背部,慢慢拉近兩人的距離,直到她身前的柔軟和他緊貼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溫暖和氣息。

簡悅緩緩睜開眼睛,男人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樑,濃郁的眉眼,她還是第一次享受他溫柔的愛意。

“寶寶,和我接吻要認真。”

片刻間,他已經睜開眼皮,兩人近距離對視。

簡悅瞬間臉紅,心慌的趕緊合上眼皮。

顧北琛見她小鹿慌張的模樣,玩心四起,嘴角上揚淺淺的弧度淺笑。

他緩慢開啟她的領地,配合她的節奏,一點點給她時間回應他的探索。

“唔...”

身前的柔軟突然被覆蓋,惹得她全身酥麻。

他手上的動作依舊溫柔如春風。

今天,他變得不一樣了。

她在接吻間隙,眼含春水,語氣嬌嗔夾雜著歡愉,

“顧北琛。”

“嗯。”

他依舊認真的享受和她的熱吻,絲毫沒察覺她的疑惑。

簡悅雙手放在他的胸腔,感受他熱得發燙的身體以及心臟劇烈地跳動。

“你怎麼了?”

戛然間,顧北琛的動作明顯頓住,不論是往下探索的手掌,還是唇間的舞蹈。

他離開她的懷抱,單手整理她額間有些凌亂的碎髮。

眼眸彎彎,似一汪湖水,柔到骨子裡。

“今天我才發現你這麼會護犢子,不過我舅舅昨晚已經答應合作了,你呀!約架約太快了。”

說完,還不忘用手指刮她鼻尖。

像是懲罰更多是寵溺。

簡悅一臉詫異,立馬一把把他推開,“什麼?!”

她坐正身體,靠在後座單手扶額。

腦海裡不斷回憶早上對鄭磊的態度,以及擂臺上下的狠手。

雖然她手下留情了,但依舊用了十成力氣。

以前她都是拿灰市成員練手的,嚴重程度她自然知道。

她偏過頭,語氣帶著責備,“那你不早說!”

現在好了,得罪人。

“別賴我,我可是一睡醒就來找你了。”他一臉委屈。

簡悅無聲嘆氣,衝動是魔鬼,她今天算是經歷過了。

“寶寶沒事,”他俯下身,貼在她耳鬢,“你這樣很帥。”

這樣一看,吃軟飯也不是不行。

“你走開!”

她現在沒心思和他鬧了,心裡正在懊悔。

顧北琛心情不錯,不想就這樣放過她,再次摟過她的細腰,在腰窩間輕輕一捏。

嘴唇不斷朝她的紅唇逼近,撩她但是不親她,就吊著,

“寶寶,咱們去領證吧,我想持證上崗。”

他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皮帶扣上一放,接著往下一滑,熟悉的觸感再次襲來。

簡悅臉頰發燙,想掙開他的手,但他始終緊緊握著,

“它想要身份了,答應好不好?寶寶。”

不知不覺間,他的手已經從她的腰間探到下腹。

“你的身體比你更誠實,不是嗎?”

簡悅不自在地別過臉,她自然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早就被勾得起反應,也就他能做這種動作,說話還不害臊,

“不好,咱們現在這樣不挺好?”

和她有合法夫妻的身份不是什麼好事,至少目前不是。

但她又不能和他講灰市。

顧北琛身體瞬間一僵,臉色變得極差。

“是不是因為尹天玦?他們家族實力比我大,所以你現在看不上我了!對不對?”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和尹天玦有什麼關係?

簡悅耐著性子解釋,“和任何人都沒關係,跟我牽扯的關係越少,對你越好。”

顧北琛不想再聽她講,氣憤得按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咬她的唇瓣,完全沒有起初的柔情。

這次她沒有反抗,如果這樣他能好受,那就發洩吧。

疼痛感逐漸加深,直到他的舌尖嚐到血腥,才肯放開。

“你又想和我斷掉關係?我不允許!”

四年前放過她,這次他不會再放手。

休想再離開他。

“你現在不就是把我當床伴嘛,可以!只要能把你一直留在我身邊,我隨便你怎麼玩!但你想找別的男人,做夢!”

一番狠話震驚她三次,剛想開口說什麼,他已經憋著一肚子悶氣開啟車門離開。

只給她留下一個堅決孤單的背影。

“這年頭,還有男人這麼積極要名分嗎?”

簡悅無奈的撓了撓頭,開啟社交軟體,給夏媛一發訊息:

【媛一,如果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生活在一起,男人想結婚了,但是女人還不想結婚,你覺得這個女人有錯嗎?】

她關上手機,長舒一口氣。

過了幾分鐘,手機發出震動,她開啟手機介面,點開新訊息:

【渣女啊!簡悅姐,這不就是常見的渣男套路嗎?】

走渣男的路線,讓男人無路可逃。

緊接著,簡悅的手機再次收到訊息:

【如果是你和顧北琛,那沒事,反正他以前渣過你,咱渣回去一報還一報。】

“......”

早知道就不問她了,越問心越亂。

簡悅放下車內的阻擋板,告訴司機:“去萬州。”

鄭家,位於市一環內的大平層。

鄭磊個人不經營業務,僅靠學校的投資和分紅,能在一環買下兩百多平的大平層,算政府部門的佼佼者了。

顧北琛和簡悅不歡而散後,立馬買了一些保健品和水果來看鄭磊。

“舅舅,我來替簡悅賠禮道歉。”

鄭磊坐在輪椅上,瞟了眼站在門口玄關處的侄子,胸口的氣不打一處來。

“哼,她不是挺橫嗎?她自己不來!”

他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栽在女人身上。

對方還是自己的侄媳婦兒,老臉都快丟盡了!

醫生說腰部傷到骨頭,不能劇烈運動,最好坐輪椅靜養一個月。

整整一個月啊!

他之前在部隊當兵,代表國家參戰都沒受過這種程度的傷。

顧北琛把東西放在旁邊的儲物櫃上,

“她忙著找別的男人,沒空搭理我。”

言語間的憋屈別說有多可憐。

“她居然這麼過分!”

縱然他這個舅舅和顧北琛關係不深,但他好歹是自己妹妹的兒子,居然這樣欺負他。

完全就是在丟鄭家的臉!

鄭磊拿起旁邊茶几上的茶杯,淺喝一口,嘴角微斜,

“萬州不是想和國防大學基金會合作嗎?舅舅有辦法幫你治她。”

顧北琛眸光一亮,臉上瞬間綻放微笑,

“那就謝謝舅舅為我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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