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原來是狐狸啊,還以為是兔子呢,怪不得這麼大一隻。”

許是冬天快到了,獵物也變得少了起來,張偉這幾天連續走了幾場空趟,今天運氣還不錯,竟然還抓了一隻狐狸。

看著手中的狐狸,張偉有些高興,拋開別的不說,光是這身漂亮的狐狸皮,拿到城裡去賣估計都值不少錢。

就在張偉把套繩陷阱恢復原樣,拎著狐狸準備回去的時候,一頭白鹿突然出現在了道路的前方。

臥槽,這就是歷史書上說的祥瑞白鹿嗎?

張偉一臉震驚地看著這宛若天上來物的林中精靈,腦海中盡是看過的歷史書上那些人將白鹿進獻給天子受到賞賜時記錄。

“發了發了,這波最少一個縣候起步。”

張偉嘴裡唸唸有詞地張弓搭箭,卻又立馬放下:“不行,得抓活的。”

開玩笑,這可是史書中都會大書特書的祥瑞啊,在進獻給天子的途中,各級官員都得當祖宗供著,生怕弄掉一根毛,自己要是一箭下去,弄傷或者弄死了,最少也是滿門抄斬。

就在張偉思考著該如何把這個大傢伙活捉的時候,那白鹿似有靈性一般看向了張偉,隨後轉身便走,走了兩步又回頭看了一眼張偉,似乎在讓他跟上。

這玩意成精了?

張偉雖然這麼想著,但人還是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然後張偉就鬱悶的發現,不管自己加快速度或是放慢腳步,他與白鹿的距離始終是那麼遠,沒有絲毫變化。

那頭白鹿,從頭至尾都如閒庭信步一般在前方走著,除了偶爾回頭看上一眼外,再無其他動作,隨著越來越深入山林,張偉心裡也不禁有些發毛,犯起了嘀咕。

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海市蜃樓還是鬼打牆,不會是妖怪吧?

沒有腳步聲,沒有鳥叫,甚至沒有風聲,此時的山林裡,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跟隨著一頭傳說中的祥瑞白鹿,整個場景就像一出詭異的默劇。

張偉則是越走越心驚,幾次想不要這潑天的富貴,停下腳步轉身而逃,但那該死的好奇心卻依然驅使著他繼續走下去,他有種預感,在這趟行程的目的地,一定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在等著他。

不知走了多久,白鹿腳下的小路總算是到了頭,出現在張偉面前的是一灣仙境般清澈見底的水潭,水潭的岸邊則開滿了繁茂豔麗的桃花,偶爾有風吹過,無數花瓣隨風飄落,在水面蕩起點點漣漪。整個潭水都瀰漫著一股自然祥和的氣息,走入其中,只覺得心都寧靜了下來。

還沒等張偉好好感慨一下這幅美景時,只見那頭白鹿縱身一躍,落去了水潭之中,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臥槽,這什麼水溶性材料,一下就沒了?

就在張偉驚訝於眼前這一幕時,只聽到一聲吆喝:“那邊的小友,可否過來一敘?”

張偉循聲望去,只見不遠處的一棵歪脖子桃樹下,一男子盤膝而坐,定睛看去,此人鶴髮童顏,白衣如雪,飄飄然一副仙人氣概。

張偉先是一愣,隨後便是驚喜夾雜著感動。原來我真的是主角,你看看這神仙和奇遇,不都來了嗎,只要我拿到金手指和系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來不及細想,張偉一路小跑至男子身前,隨後一個滑跪叩首:“小子張偉,拜見仙人!”

“仙人?”

白衣男子聽到張偉的稱呼先是一愣,隨後便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你弄錯了,我可不是什麼仙人。”

未等張偉開口,白衣男子微微抬手,一張石桌憑空出現在兩人中間,而張偉和白衣則分坐兩邊於兩邊的石凳之上。

張偉:!!!

我啥時候坐在凳子上的,你這還敢說自己不是修道的?

白衣男子先開口了:“我知道你從何而來,你心中恐怕也有不少疑惑,我儘量用你聽得懂得方式為你解答。”

張偉略一思考,問出了第一個問題:“你是誰?”

白衣男子:“我有很多名字,天道、命運、自然規律等等諸多你們人類賦予的概念,但我更願意稱呼自己為時間管理者。”

時間管理者?人類賦予的概念?

雖然疑惑,但張偉不打算糾結這些,連忙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我還能回到原來的世界嗎?”

白衣男子搖搖頭:“不能,時間是一趟單程票,你可曾見過白髮之人再少年?”

雖然早有預料,但張偉不禁還是有些失落,許久才接著問道:“那我為何會出現在這個世界?”

似乎是被這個問題問到了,白衣男子思索了一會兒:“這個問題解釋起來有些麻煩,我還是帶你去看看吧。”

說罷,白衣男子一揮手,周圍的場景瞬間變幻,下一秒,白衣男子便帶著張偉出現在一個宛若宇宙星空模樣的地方,而在正中央,有一條粗壯的赤黃光束靜靜流淌著。

張偉還在驚歎地看著眼前的場景的時候,白衣男子開口說話了:“這就是時間,或者說是時間的主軸。”

白衣男子抬手指向光束的一頭,旋即又指向另一頭:“誕生於虛空,亦將泯滅於虛空。”

張偉則是聽得一頭霧水,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嗎?

見張偉一臉茫然,白衣男子嘆了口氣:“但是世間萬物總有意外,連時間也無法避免。”

說著,白衣男子用手在赤黃色光束上輕輕一點,下一刻,無數粗細不一的光束從時間主軸上發散而出:“這些意外,創造了一條條分支,亦或者說是一個個平行世界,若是不加以管理,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嗎?”

我tm只是個普通人,我怎麼會知道發生什麼!

在心底吐了一句,張偉觀察了一下那一條條從時間主軸上延伸而出的分支,遲疑地開口道:“它們會離,呃,那個時間主軸越來越遠?”

“沒錯。”

白衣男子點點頭,接著說道:“這些分支會越來越遠離時間主軸,直到最後,整個世界都會墜入無盡的虛空之中,然後…”

白衣男子沒再說話,而是示意張偉看向其中一條跑的最遠的分支,一股黑色的氣息像病毒一般沿著分支的末端迅速蔓延開來,最後,整個分支枯萎崩斷,消融的乾乾淨淨,彷彿從未存在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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