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第二天醒來洗漱時,霍銘徵倚靠在浴室門邊,“我給你請幾天假,這幾天就在家裡,嗯?”

霍銘徵不會無緣無故給她請假,付胭漱了口,轉頭問他:“出什麼事了嗎?”

她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秦恆昨晚遇襲了。”霍銘徵眉目清寒。

付胭握住牙杯的手一緊,心裡一咯噔,“他怎麼樣?”

“一點皮外傷,好在保鏢及時趕到。”

“和神秘人有關對嗎?”

秦恆和傅寒霖都在調查,然而神秘人不想讓他們繼續查下去,動了殺心。

霍銘徵走過去,拿走她的牙杯,給她洗臉,“對方越來越喪心病狂,你去上班,我不放心。”

她出去外面,隨時都會暴露在神秘人的眼皮子底下。

付胭心裡雖然不願意當這籠中鳥,可現在是非常時刻,就算霍銘徵在她手上戴了定位的手鍊,可萬一呢。

“好。”她點了點頭。

霍銘徵又豈會看不出她的心思,“我在家裡陪你。”

“不用,”付胭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你工作那麼忙,霍氏集團那麼多人等著你下決策。我在家裡可以的,有這麼多人陪著我。”

霍銘徵打趣她,“剪剪窗花?”

付胭瞪他。

霍銘徵附身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說好在家裡陪你,就在家裡陪你,順道教教你法語。”

付胭要笑不笑的,“辛苦霍老師了。”

“日夜兼程,是辛苦。”

付胭的耳根子發燙,日夜兼程是這麼用的嗎!

霍銘徵將她抱起來放在洗臉檯上,低頭吻她,“等事情解決了,我帶你去蘇黎世。”

付胭剛想問他,他在蘇黎世為什麼會有勢力,但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秦恆打來的。

“阿徵,我表哥那邊來訊息了。”

霍銘徵當著付胭的面開了擴音,“怎麼樣?”

“我快到莊園了,你等我兩分鐘。”

付胭和霍銘徵下樓,秦恆正好進屋。

他穿著一件白襯衣,不仔細看是看不出身上哪裡有傷。

霍銘徵掃了一眼他的手臂,明顯左臂要比右臂粗一圈,因為那裡綁了紗布。

“還行嗎?”霍銘徵問他。

秦恆無所謂道:“不礙事。”

他坐下來,便將剛得到的訊息告訴霍銘徵。

“現在精通人皮面具並且做工精湛的老師傅基本後繼無人,國外也沒有人精通這項技術。他唯一知道的他祖父那一代身邊有個馬仔精通人皮面具,只是後來鬱家洗白,手底下的那些人都解散了,只知道那個人去了晉城隱居,連個名字都沒有。”

霍銘徵蹙眉。

秦恆表哥的祖父,那是往上兩代人的歷史了,鬱家撈偏門,手底下的人大多不用真名,基本都是江湖上的綽號。

而後來鬱家洗白,更是和那些人撇清關係,最好老死不相往來,不會留下任何的聯絡方式,完全斷了聯絡,無從查起。

不過晉城……

他的眼底劃過一絲精芒,又是晉城。

……

今天是農曆十五,霍公館每個月一次家宴的日子。

霍銘徵原本並不想回去,但連在部隊的三叔和燕京城的大伯都回來了,他這個家主不得不出面。

不過他等到天將黑,叮囑付胭好好吃飯,才帶著曹方回霍公館。

而曹原則是留下來保護付胭安全。

縱然金陵名邸的戒備森嚴,霍銘徵也不敢存有僥倖的心理。

回到霍公館,人基本上都齊了。

霍靜淑見到霍銘徵就發怵,遠遠躲開他。

進了屋子,霍銘徵聽到霍承曜和自己的父親說話,才知道霍淵時沒回老宅。

“大哥怎麼了?”他問霍承曜。

“說是身體不舒服,就不過來了。”

霍銘徵想起無意間在付胭手機看到霍淵時大晚上給她發肺部的片子,問題不大,不至於不回老宅。

霍承啟說:“阿時的身體是弱了些,也不知道身邊的人怎麼照顧的,他的生活助理是叫阿吉嗎?”

霍承曜點了點頭。

“阿吉照顧他很盡心盡責,我很放心。”

霍五爺插話,“到底是外人,再盡心能有多盡心?”

霍承曜搖了搖頭,“阿吉不一樣,他對阿時赤膽忠心。”

後面他還和霍承啟說了什麼,霍銘徵沒有興趣聽。

吃完晚飯後,他沒有多做停留,離開了老宅,幾位長輩面面相覷,奈何他是家主,沒人敢多說一句什麼。

只有霍承曜,這位霍家長子看著霍承啟問道:“阿徵最近工作很忙嗎?”

霍承啟拿起茶杯,戰術性喝水,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避開很多不必要的回答。

自己的兒子哪裡是工作忙,分明是金屋藏嬌了。

付胭住在金陵名邸,他早知道了。

霍銘徵回到家,一眼看到坐在沙發上剪窗花的付胭,他腳步停了下來,眉眼含笑。

其實晚飯後付胭無聊了,想起早晨霍銘徵調侃她的話,便找羅叔要了剪刀和紅紙,勢必要剪出一個像樣的圖案出來。

“剪的什麼?”

忽然霍銘徵的聲音傳來,付胭連忙將剛剪好的窗花藏在身後。

“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她沒聽見車子的聲音,以為他還在霍公館。

霍銘徵佯裝不在意她的窗花,坐在她身邊,將她另隻手拿的剪刀放下,“怕你無聊。”

然後趁付胭要開口分神之際,他從付胭身後抽出那張窗花,放在燈下仔細辨認起來,“是什麼?”

付胭惱羞成怒,爬起來要去搶,餘光瞥見不遠處的羅叔和低頭整理的傭人,便又坐了回去。

她硬著頭皮反問:“不是誇我剪的栩栩如生嗎?”

霍銘徵彎唇,“是狗。”

付胭抿唇笑了,“我照著你的樣子剪的。”

話音剛落下,她就被霍銘徵從沙發上抱起來,低聲在她耳邊說:“敢調侃老師,嗯?”

付胭耳根子一熱,之後就被霍老師抱回到房間去。

等她睡著後,霍銘徵接到索倫打來的電話。

“銘徵少爺,洛韋沃斯精神病院那邊的監控查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霍銘徵嗯的一聲,這個在他意料之中,“醫患呢?”

“我已經將所有醫患名單排查過去了,找到一個來自晉城的人,不過那位病人用的是外國名字,而且他沒住在醫院,是每隔一段時間到醫院檢查一次。”

“他的中文名字呢?”霍銘徵掐了煙。

索倫說:“那個人,您也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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