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剛要轉身,男人低沉道:“還沒好。”

她卻要掙扎,並不想勾起那些回憶。

那段回憶並不美好,即使後來她知道霍銘徵沒有打算和沈唯訂婚,可當時的心情是真實的難過。

錐心刺骨地疼。

霍銘徵一手扶在她的腰上,禁錮著她,“那件衣服是送給你的。”

付胭的動作一頓。

“當初那件範大師設計的禮服是送給你的,就算那天你沒有來,我也會找機會送給你,讓你穿上。”

付胭佯裝聽不懂,“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胭胭。我以後不會再騙你了。”

付胭鼻腔微微泛酸,她哦了一聲,“以前你也說過這樣的話,狼來了的故事,你小時候沒聽過嗎?”

“我從小就不聽寓言故事。”霍銘徵握住她的手,“以後你給我講。”

付胭:“……我又不是你媽。”

“你是我女朋友,未來的妻子,我孩子的媽,我也算是個關係戶了,是不是?”

付胭:“……”

還能這樣算關係戶的嗎?

“所以,我這樣的關係戶可以得到一次原諒嗎?”

“看你的表現!”

“喜歡嗎?”他喑啞地問道。

付胭想說廢話,可又不想被他像訓小孩一樣訓她說話不文明。

“胸口太緊了,換一件吧。”

霍銘徵攬著她,“不換,就這件,我叫他們連夜給你改尺碼,我喜歡。”

“我又不是穿給你的看的。”付胭別過臉,不去感受他溫熱的氣息,生怕自己忍不住。

霍銘徵低頭,在她耳邊說:“嗯,我忽然想起來之前你說以後只給我穿旗袍,我定了十件,等我們從蘇黎世回來,估計就做好了,到時候你再穿給我看。”

他不說付胭差點就忘記這件事了。

她的臉騰地一下漲紅,誰知道霍銘徵給她的定的旗袍是什麼款式!

她不想讓霍銘徵看她滿臉通紅的樣子,快速將他推出試衣間。

等她換完衣服出去,霍銘徵將那套衣服的西裝禮服穿上。

她看到西裝的領口有墨綠色的胸針作為點綴,果然和她的禮服是配套的。

去了夏之後霍銘徵基本上沒再穿過西裝,每天只是黑白色調的襯衣。

付胭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誰知,霍銘徵轉頭看著她。

她來不及收回的目光與他對上,心虛地攥緊手指,霍銘徵現在不要臉了,會不會汙衊她在偷看他?

然而霍銘徵卻溫聲道:“胭胭,幫我試一下領帶。”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沒在怕的,可剛剛她已經發出狠話說要看他表現,這會兒是肯定不能順他的意,可她因為一時心虛答應了。

她接過店員遞過來的領帶,繞到霍銘徵的脖子上。

霍銘徵微微低著頭,在她耳邊低沉道:“剛才在偷看我?”

“沒……”付胭剛想反駁。

他低聲一笑,“你心虛才會答應幫我試領帶。”

付胭惱羞成怒勒了一下領帶。

霍銘徵握住她的手,唇邊的笑意收斂,眉眼間卻像春日的暖陽,“不逗你了,不生氣了好不好?”

然而下一秒,他附在她耳邊說:“外面天太熱了,晚上回去我穿給你看,讓你看個夠。”

付胭一拳砸在他的胸口上,壓抑著怒氣,“我去你的看個夠!”

霍銘徵悶聲一笑,手掌扣住她的後腦勺,擋住她因為惱羞成怒而發紅的臉,不讓別人看見。

周圍的店員紛紛躲開視線,卻又忍不住偷偷看他們。

實在是太養眼了,就算是被迫吃狗糧他們也願意!

一旁的曹方忍住給羅叔打電話的衝動。

看來他們的好日子快來了。

店外,一陣風颳過,太陽重新被雲層遮掩住了。

拐角的樹蔭下,一輛黑色的轎車車窗緩緩上升。

充滿冷氣的車廂內,一雙漆黑幽深的眼眸緩緩閉了起來。

“走吧。”

傍晚付胭沒再像昨天提早下班,不過她也沒有告訴霍銘徵。

而下班時間到,她手機接到霍銘徵發來的微信:胭胭,我來接你了。

付胭緊抿著唇,卻還是控制不住得微微上揚,最後沒忍住,她看向辦公桌一面小鏡子裡,她的嘴角彎起,連眼角都充滿了笑意。

整個人就像沐浴在陽光下的玫瑰,嬌豔而朝氣。

她下樓到負一層果然看到霍銘徵的車停在一邊。

她小跑了兩步,又立馬停了下來,改成慢慢走過去。

可當看到霍銘徵從車上下來,站在車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這個男人……

她心裡一直緊繃著的那根弦終於掙斷了。

承認吧,付胭,你哪裡捨得生他的氣?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內心,小跑著朝霍銘徵而去,撲進他的懷裡。

霍銘徵揉著她的頭髮,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跑什麼,我就在這裡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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