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響指發出,下一刻,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李天恆手裡的火焰噴射器消失了,就好像當初被憑空變出那樣再度毫無徵兆消失不見,除手裡的武器瞬間消失外,對面,原本洶湧滔天的龐大火焰亦幾乎同時消失不見,赫然在短短半秒內憑空消失,且完全沒留任何痕跡!

至於李天恆……

“嗯?我,我的武器,我手裡的武器……”

由於異變發生過於突然,見武器火焰雙雙消失,正大吼不休的李天恆當場愣住了,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盯著驟然消失的火海,李天恆懵了,被剛剛的詭異變化驚了個啞然失色,可也恰恰是他的這一錯愕愣神,他,反應了過來,最終從早先的情緒激動中恢復理智,然後……

他看到了夢魔,全身毫髮無損甚至連根毛都未曾掉落的弗萊迪!

冷汗不由自主再次冒出,身體不受控制重新顫抖,腦海則更是冒出段代表其目前內心的崩潰哀嚎:

殺不死,完全殺不死,任何手段都殺不死這隻夢境惡魔!!!

“嘿嘿,李先生,發洩完了嗎?如果沒有,你大可再來一次,放心,我絕對會不躲不閃!”此刻,注視著對面已瑟瑟發抖的李天恆,弗萊迪咧嘴竊笑開始調侃,彷彿故意在炫耀自己的不死之身似的,見青年只顧發抖沒有回答,聳了肩膀,弗萊迪嘴角上揚繼續說道:“喂,李先生你為何不說話?剛剛確實很有意思,你完全可以再來一次,額,實在不行你就變個核彈出來吧,不過我還是要事先宣告一下,就算真被核彈轟擊,我也死不了,嘿,嘿嘿嘿,啊哈哈哈哈哈!”

聽著弗萊迪響徹天際的病態狂笑,對面,李天恆已不知何時臉孔慘白,被弗萊迪那絕對不死與輕鬆抹除任何事物的能力嚇到腿軟,也是直到此時,他才恍然意識到自己有多麼的白痴,他居然在明知弗萊迪夢中無敵的情況下試圖用武器將其殺死,這很可悲,也很可笑,所以……

“啊,啊,啊……”

噠,噠噠噠。

釋放著陣陣因恐懼帶來的顫音呻吟,李天恆瑕疵欲裂本能後退,下意識遠離弗萊迪,見青年以徹底膽寒喪失鬥志,弗萊迪笑意更濃,同時亮出鐵爪探頭舔舐,一邊伸出舌頭舔舐鐵爪一邊朝李天恆投來不懷好意的陰冷眼神。

注視之餘,嘴裡發出死刑判決:“李先生,看來你已經認清現實了啊,既然認清了現實,那遊戲就到此為止,而我也是時候送你下地獄了。”

“哇啊啊啊啊啊!”

恐懼在夢魔的注視中達到極限,絕望在現實的逼迫下攀升頂點,這一刻,李天恆崩潰了,在完全找不到任何應對辦法的絕境中哇哇大叫轉身就跑,他跑的飛快,用出了他這輩子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然而遺憾的是,沒用,完完全全沒有作用。

嗖!

電光石火間,就在李天恆崩潰尖叫拔足狂奔的同一秒,弗萊迪瞬間消失,先是毫無徵兆化身殘影,其後就這樣以媲美颶風的速度從李天恆身邊途徑而過,且剛一途徑身邊,李天恆便莫名其妙少了條腿,右腿當場脫離身體!

噗嗤!

“啊!!!”

……………

李天恆崩潰了,在發現任何攻擊都殺不死弗萊迪後被迫認清了現實,先是喪失鬥志崩潰逃跑,接著被稍微認真一點的弗萊迪化身殘影輕鬆追上,順便砍斷了李天恆一條右腿。

噗嗤!

“啊!!!”

當大腿被齊根斬斷的那一刻,剛剛還急速奔跑的李天恆瞬間身體失衡栽倒在地,同時由神經傳導所帶來的斷肢劇痛亦頃刻間席捲全身,疼的他眼球突出,當場抱著斷腿慘叫開來,那是何種的一種痛啊,被硬生生砍斷肢體的劇痛不切身經歷很難體會,而此刻,他的整條右腿就這樣脫離了身體,一時間,血液飈射,噴湧不休,劇痛則導致他身體抽搐,繼而發出一陣陣響徹天際淒厲慘嚎!

但,痛苦沒有結束,遠遠沒有結束,饒是右腿被砍已算悽慘,然而更慘的還在後面。

“哈哈!”

就在李天恆抱著斷腿抽搐慘叫的時候,剛剛還化身颶風速度逆天的弗萊迪也已不知何時停止穿梭,站在李天恆身邊咧嘴大笑,大笑的同時,弗萊迪目露兇光,再次出擊,鐵爪狠狠砍向身下青年!

噗嗤!

又是一道滲人耳膜的劈砍聲響,在看李天恆,就見他血液噴湧,左腿消失,繼右腿之後,僅剩的左腿也很快脫離了身體,至此成為了一個雙腿全無的殘疾廢人。

“啊啊啊啊啊!”

痛,劇痛!難以形容的劇痛讓本就瑕眥欲裂的李天恆再次發出串更為響亮的痛苦慘嚎,他做夢都沒想到弗萊迪會如此暴虐兇殘,為了防止自己逃跑,夢魔竟直接砍斷了他的雙腿!或許在李天恆看來,此舉已算血腥殘忍,但在目前已打算舉行虐殺活動的弗萊迪眼裡,剛剛的砍腿只是小事,僅僅只是虐殺前的一道開胃菜而已,因為好戲才剛剛開始,更加血腥的還在後面,更加殘忍的全在後面。

“這樣一來你就不能跑了!”注視著身下正狂噴鮮血的斷腿青年,弗萊迪滿意極了,言罷,還不等李天慘叫結束,維持著病態笑容,他馬不停蹄繼續攻擊,不,那不是攻擊,而是折磨,由於內心早已扭曲,事實上他根本就沒有快速殺人的意思,完全不打算給李天恆一個痛快,因為他要享受,享受虐殺帶來的無盡快感!

話音剛落,鐵爪便先後插進了李天恆左右肩膀,在聽到他最為喜歡的痛苦慘叫後拔出鐵爪繼續狂捅,狠狠插進青年臉睱。

李天恆臉爛了,鐵爪從右臉進入的剎那間途徑口腔最後從左臉貫穿而出,隨著利爪拔出,除註定奔湧的血液外,李天恆也毫無懸念的成為血人,除兩腿雙肩盡是血液外,他的整張臉也徹底被血覆蓋,連同一起的,還有幾顆因暴力貫穿而崩出嘴巴的白色牙齒。

“嗚,嗚啊啊啊!”

咕嚕嚕,咕嚕嚕。

連續不斷的非致命攻擊讓李天恆痛苦到難以想象的地步,此刻,隨著臉睱貫穿血液噴湧,青年正原地打滾,身體痙攣,慘叫更是響徹到史無前例的程度,是的,在弗萊迪故意為之的折磨下,他全程沒有受到致命傷,所以現在的他仍然活著,至少暫時還活著,話是這麼說沒錯,可他的痛苦程度卻遠遠超過死亡痛苦!那種每次皆傷及肢體的惡毒攻擊簡直比直接殺了他還要殘忍,導致他全身痙攣本能滾動,試圖用這種方式稍微延緩下痛苦,也是直到此時,李天恆才真正瞭解弗萊迪的扭曲變態,瞭解的同時他也後悔了,後悔自己為何不在碰到弗萊迪時立刻自殺,反而選擇了掙扎反抗,如果當時的他能第一時間拔刀自殺,那麼現在的他就不用遭受折磨,不用被這隻惡毒至極的變態夢魔緩慢虐殺,至於現在自殺?

晚了,太遲了,現在的他不僅喪失了逃跑可能,就連自殺都成為了奢望,除雙腿被齊根砍斷外,能夠拔刀自殺左右手臂也隨後被利爪貫穿無法動彈,就連咬舌自盡的牙齒都被故意打碎了!

所以……

沒機會了,徹底沒機會了,如今的他只是個手腳具殘的廢人而已,除了能淒厲慘叫外,現在的他就是條魚,一條陳放在案板上的魚,一條沒有反抗能力且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慢慢虐殺的待宰死魚。

至於弗萊迪?

“啊!太棒了!”

他對身下正痛苦滾動的李天恆毫無憐憫,相反他還很開心,很興奮,甚至都忍不住發出感慨,自己稱讚起自己,就好比現在,待用殘忍手段快速杜絕了獵物的逃跑乃至自殺可能後,晃動著遍佈疤痕的猙獰腦袋,弗萊迪哈哈大笑,順帶以幽默口吻繼續調侃著如今已生不如死的李天恆:“嘿!李先生,感覺如何?是不是很好玩很刺激?雖然你註定會流血而死,但你大可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就死,我會趁你還活著的時候儘可能讓你感受愉悅!”.

弗萊迪嘴裡的‘愉悅’具體指什麼任誰都心知肚明,而目前已嚴重失血性命垂危的李天恆則更是深有體會,如果可以,他希望弗萊迪現在能立刻殺了自己,最好是一擊捅穿自己心臟,然而遺憾的是,希望是美好的,可現實卻永遠是殘酷的,弗萊迪不會放過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給他痛快,對方本就是個瘋子,一個生前就已經神經失常的瘋子,哪怕後來化身惡魔,可他仍保留了生前愛好,三個最為惡劣的變態喜好,一個是欣賞獵物的恐懼表情,一個是竭盡所能戲耍獵物,還有一個就是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折磨獵物,把獵物活活折磨至死。

“呼,呼,呼……”

介於傷勢嚴重失血過多,目前李天恆已不在慘叫,不在滾動,轉而仰躺地面身體痙攣,呼吸亦不知何時愈發衰弱,很明顯,在連續遭受了諸多痛不欲生的身體折磨後,他快不行了,哪怕弗萊迪現在就突然罷手終止折磨,李天恆也註定活不了多久,定會在隨後的持續失血中魂歸冥府,他流了太多的血,赫然達到了足以致死的百分之三十以上,但……

饒是青年以氣息遊離命不久矣,可弗萊迪仍不打算放過他,轉而滿臉獰笑繼續折磨,擺明要讓青年死前儘可能遭受痛苦!

於是,待調侃完李天恆後,維持著全程不變的猙獰竊笑,弗萊迪再次舉起右手鐵爪,至於李天恆……

不知是明知必死徹底放開還是突然想到了一個能儘快死亡結束折磨的辦法,見夢魔揚起鐵爪打算繼續,地面,李天恆笑了,鋪滿血液的臉孔勉強擠出絲嘲諷笑意,接著用和表情一樣的嘲諷口吻朝弗萊迪說了句話,一句唯獨對弗萊迪有效且效果極好的特殊鄙夷:

“100個人的孩子,100個精神病患者強暴你母親而生出來的噁心雜種。”.

弗萊迪停住了,他的身體動作瞬間凝固,他的臉孔笑容瞬間消失,剛剛還臉上掛笑的他瞬間笑容消弭,先是愣了兩秒,接著,弗萊迪表情變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掩去笑容,接著表情冰冷嘴角抽搐,最後乾脆演變成一張掛滿憤怒的扭曲臉孔!

維持著表情扭曲,弗萊迪頓時暴怒!是的,他被李天恆激怒了,被青年那‘100個人的孩子’徹底激怒,因為這句話勾起了他不堪回首的童年記憶,讓他想到了當年被眾人侮辱的日子,這是至今為止對他傷害最大的一句話,更是唯一一種能真正惹怒他的嘲諷鄙夷!

所以……

“法克魷!你小子死定了!”

注視著身下李天恆那張掛滿嘲諷的臉,弗萊迪怒火中燒當場叫罵,憤怒中,他不在進行所謂折磨,他只想儘快殺死對方,用最快速度把這個敢提及他內心傷疤的混蛋送進地獄,描述如此,事實同樣如此,李天恆話音剛落,弗萊迪便怒火翻騰調轉方位,不在攻擊青年肢體,轉而將鐵爪對準了青年心臟,且剛一瞄準致命部位,弗萊迪便二話不說徑直刺下,將利爪狠狠刺向青年心臟!!!

刷!

聆聽著利爪下刺的破空呼嘯,地面,李天恆仍然在笑,但這次卻不再是嘲諷笑容,而是解脫的笑容,是一副解脫中摻雜少許遺憾的複雜笑容。

(成功了,終於能擺脫折磨徹底解脫了,只可惜,從此以後我便再也無法和夥伴們並肩作戰了。)

這是李天恆死前腦海冒出的最後一句話,最後一段發自內心的遺憾感慨,接下來,他看到了死亡。

他親眼看到無堅不摧的鐵爪急速落下,親眼看到鐵爪貫穿衣服刺破面板,接著……

(嗯?)

不知怎麼的,就在李天恆面帶微笑迎接死亡乃至鐵爪也已扎破體表衝向心臟的過程中,怪事發生了,身前,正滿臉惱怒狠刺鐵爪的弗萊迪飛了出去,就這樣身體側翻凌空飛起,被一隻瞬間襲來的拳頭狠狠打飛!

除親眼看到了拳頭外,連同一起的,還有一句不管怎麼聽都有些耳熟的咆哮怒吼:

“我去你馬勒戈壁的!”

爆!

由於攻擊速度快到極致,加之拳頭力道過於恐怖,重擊之下,弗萊迪不單被瞬間打飛,被直直命中的腦袋更是當場爆炸,竟赫然被一拳打碎了腦袋,整顆頭顱完全炸裂!!!

………

時間重回10分鐘前。

夢裡的世界往往是荒誕的,是光怪陸離虛無縹緲的,這是每一個做過夢的人所公認的標準答案,而在人們的事後回憶中,夢境也確實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但,凡事無絕對,誠然在人們的理解中夢境世界虛無縹緲,可一旦夢境被具體實質化,那麼所帶來的感覺則幾乎等同現實世界,既然實質的夢境等同現實,那麼在這片既虛假又真實的詭異空間裡,陳逍遙便無論如何都出不去了,至少無法從某個似乎專門為對付他而特意準備的特殊牢籠中出去。

一望無際的漆黑荒野中,中央正豎立著一塊由鈦合金打造的金屬正方體,看似此物屬於實心,可若有人靠近金屬豎耳聆聽,那麼很快就能聽到一串滿含驚疑的自言自語:

“我草!無效?居然無效?這玩意竟他瑪消除不掉!?”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金屬方塊內,陳逍遙正表情驚駭喃喃自語,就這樣盯著金屬牆體目瞪口呆,這不怪他呆滯傻眼,而是他被困住了,且還是那種絕對意義上的全方位包裹,無論是左右前後還是腳底頭頂,所見之處全是鐵牆,而他則恰恰置身在這塊插翅難逃的金屬內部!

至於陳逍遙為何置身於此?或者說期間發生了什麼?

事情的經過並不複雜,早在1小時前,也就當執行者聚集客廳無聊熬夜的時候,陳逍遙莫名其妙睡著了,隨後便和其他同樣中招的執行者一樣瞬間進入了夢境空間,明顯被弗萊迪用某種手段快速催眠,事實固然如此,但,與程櫻等一眾進入夢境便直接出現在黑暗荒野的執行者有所不同的是,陳逍遙並不自由,理由是剛進夢境,他就直接出現在了牢籠裡,也就是他目前所在的金屬方塊裡,且值得一提的是,雖說被莫名的陷入夢境嚇的夠嗆,可陳逍遙畢竟屬於二進宮了,因為之前他就曾被弗萊迪拖進過夢中一次,所以,待確信自己已身在夢境後,陳逍遙壓下恐懼開始思考。

思考方向大體劃分為兩點:

第一,弗萊迪是如何在自己完全清醒甚至都打了興奮劑的情況下把他催眠入夢的?

第二,為何在把自己拖進夢境後弗萊迪沒有像上次那樣立刻現身,反倒把他關進了一個看上去極其堅固的金屬牢籠?.

憑藉著一顆經常被師尊當眾誇獎的聰明大腦,陳逍遙很快就解決了第一個問題,作為茅山道士,他的感知水平非常優秀,可以這麼說,放眼整個團隊,除直覺敏銳的程櫻外,也就他陳逍遙感知最強了,稍一琢磨,他就回憶起了當初異常,印象中,就在自己莫名昏睡的前一秒,他貌似感覺到了高溫,房間的溫度曾在極短時間內有所攀升。

莫非弗萊迪利用這股高溫才把自己……

咯噔!

僅僅琢磨片刻,程逍遙便得出了一個駭人答案,之所以用駭人形容,那是因為程逍遙也和程櫻一樣剖析出了恐怖真相,那就是弗萊迪在戲耍他們,讓他們誤以為夢境消除藥劑真能避免做夢,然後在所有人自認安全的時候突然催眠眾人,至此讓執行者切身經歷從天堂瞬間掉進地獄的絕望,這意味著什麼?很簡單,意味著夢境消除藥劑十有八九對弗萊迪無效!至於證據?證據恰恰是那股難以理解的高溫催眠!.

想到這裡,陳逍遙愈發佩服趙平了,真心佩服眼鏡男的先見之明與過度謹慎,難怪他會在所有人都肯定藥劑有效的情況下依舊懷疑藥劑效果,甚至不惜親自外出尋找驗證,原來趙平早就懷疑弗萊迪有陰謀,然而遺憾的,眼鏡男雖極度謹慎處處小心,可最終還是弗萊迪棋高一招,然後在眾人始料未及的情況下把他們催眠入夢,從某種意義上講,這也算是讓執行者瞬間從天堂掉進地獄了。

如果第一個問題的答案沒有錯誤的話,那麼,在第一答案的基礎上,第二個問題也自然而然有了解釋。

正如上面所猜想的那樣,陳逍遙分析半天,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弗萊迪催眠了所有人,把所有執行者集體催眠拖進夢境,既然這次進入夢境的是全體執行者,那弗萊迪還有必要優先搭理他陳逍遙嗎?畢竟他陳逍遙不算弱者,哪怕進了這處由弗萊迪完整掌控的夢境空間,若弗萊迪想殺自己,實際也要花些時間,這對於向來喜歡享受虐殺快感的弗萊迪而言無疑是不爽的,或者說他陳逍遙就相當於一塊雖最終能被弗萊迪敲碎但還是要費些手段的硬骨頭,既然他陳逍遙這塊骨頭不太好啃,那就先暫時放著好了,反任誰都無法逃離夢境空間,待弗萊迪把其他執行者全部殺光,最後再來處理他陳逍遙!

看到這裡可能有人會萌生困惑,繼而提出不解,那就是,既然弗萊迪堅信包括陳逍遙在內的任何人都無法脫離夢境自行清醒,那弗萊迪又為何要弄一個金屬牢籠把陳逍遙困住呢?這種行為豈不是多此一舉?

答案?

答案依舊簡單,弗萊迪此舉並非多此一舉,而是提前預防,且弗萊迪本身亦目的明確,其目的就是限制,限制他陳逍遙的自由,根本不允許陳逍遙在夢境世界自由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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