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

葛煙回想了一下,原來明天是沈淵明父親的生日壽禮。

沈淵明的母親對自己倒還中意,聽傳聞,她也當了一輩子的老替身,所以覺得原主可憐,才對自己處處幫襯。

他那個老爹,迂腐古板,又因為原主性格內斂,加之沒權沒勢,所以總是對其多加怨恨,各種瞧不上。

這一次邀請,說不上好,說不上不好……但葛煙還是要去。

沈淵明是其一,其二是很久沒摟席了。

葛煙爬起來,開啟衣櫃尋找明日戰袍,這才發現作為一個女明星,這私服能打的一個都沒有。

雖說是家宴,可算起來比一個小型宴會也是過猶不及,這衣櫃裡的白色小裙子、米色小襯衣……哪一個能在晚會上稱得起場面啊……

葛煙搖了搖頭,一把關上衣櫃。

下一秒,葛家別墅車庫裡的科尼塞克油門就被踩到了底,嗡鳴聲響徹整個地下車庫。

這車是葛晨軒去年逼原主買的,花了一千多萬,幾乎掏空了她,結果因為他考不下來駕照就一直襬在這裡。

葛煙興奮地摸著方向盤,眼睛放光:“苦了你了,姐今兒就帶你出去見見世面!”

正準備拉手剎,不遠處突然傳出一陣爆吼。

“葛煙!”

葛晨軒帶著幾個同齡男女孩兒走了過來,眉毛高揚。

“坐在我車上幹什麼?還不滾下來!”

旁邊一個女孩兒忽然震驚道:“啊,你姐姐就是那個網上的黑色白蓮花啊!”

葛晨軒一聽這話,頓感丟人:“她不是我姐姐!”

葛煙覺得有意思了。

只見葛晨軒冷笑一聲:“你們不知道嗎?她啊,搶別人老公,還霸凌其他女明星,就是個賤人!”

葛煙拿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衝著葛晨軒輕輕一彈,葛晨軒慌忙避開,只聽見:“我不是你姐,那你憑什麼說這車是你的?”

“葛煙!你就是之前那個死女人生的,算什麼我姐姐?你吃我媽的住我媽的,這車是你該給我買的!”

“哦~”葛煙陰陽怪氣地點點頭,笑道:“就你有媽啊?你爸一天找八個。”

此話一出,葛晨軒的朋友們紛紛忍不住笑,葛晨軒瞬間急了:“葛煙,你在狗叫什麼啊?”

“抱歉哈,第一次看這麼大一坨翔,太興奮了。”

葛晨軒眼看說不過葛煙,便想伸手把葛煙拽下來。

“叫你今天氣我媽,我看你現在怎麼直播!”

葛煙豈會坐等狗咬,掛擋離合油門一套行雲流水,車子彈射出去,噴了葛晨軒一臉尾氣。

葛晨軒咳嗽了半天,剛抬起腰,就看見自己的那些朋友紛紛偷偷笑話自己。

他再也忍不住了,一邊扯著嗓子喊:“媽!”一邊跑開。

敞篷開啟,一首《Starboy》音量開到最大,所有事物還沒看清便已經風馳電掣地甩在後面,葛煙的長髮被風捲起,墨鏡下的眼神淡漠又厭厭。

下一秒,車子停在了海城最大的商場下。

保安往外一看,一輛車停在門口,周圍圍滿了人。

他皺了皺眉,走了過來。

“抱歉,這裡不讓停車……”

人群散開,是一輛銀色的豪華跑車,葛煙下車,一身黑色吊帶長裙,外套一件寬大西服,氣場十足,保安聲音漸弱。

葛煙忽然把鑰匙扔給他:“幫我停一下,謝謝。”

大客戶啊!

保安瞬間喜笑顏開,連連點頭。

葛煙不喜戴墨鏡,但為了掩人耳目又不得不戴上。

她直奔電梯,按下了最頂層的號碼。

透明的電梯玻璃裡,葛煙輕輕靠在扶手上,長髮在一邊垂落,神色倦怠地看著下面。

卻不知,有人在此時拍了一張照片。

——

沈淵明看著手機上最新的同城熱搜。

照片上,畫素模糊,卻隱隱能看見女人一張精緻的臉,雖被墨鏡遮了大半,依舊可見倦怠疏離,下半張臉白得晃人,紅唇卻明豔張揚,黑色長裙勾勒的身形有致。

標題是:#這是不是就是財閥千金?#

評論區數量暴增。

「香乖這一家:真正的貴族就是所有慾望得到滿足後,臉上出現一層淡淡的厭倦。」

「雲邊:一出席晚宴就豔壓全場的小說女主有臉了!」

「理想: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女頻小說!」

只有沈淵明一眼就能看出,這是葛煙。

她這次回來,倒是張揚。

手機上忽然跳出岑胭的訊息:“好。”

終於哄好了岑胭,她也終於同意來父親的壽宴了。

【岑胭:陪我去買衣服吧?】

正在一旁等候的特助也開口:“沈總,高管都已經到了,會議可以開始了。”

沈淵明忽然抬手,止住了特助的話。

“會議取消,我有其他要緊事。”

說完,他便放下檔案,拿起西裝,大長腿踱步離開。

特助:嗯??

……

老闆是越來越癲了。

——

“這件,這件,這一件,還有這件。”

銷售員跟在葛煙身後喜笑顏開。

“這幾件都要嗎?”

葛煙停了下來,終於說出了她每次看小說時最想說的那句話。

“除了這幾件,其他都要。”

要不是為了人設,她真的想回頭看看銷售員的表情。

“好好好,這就給你打包。”

“送到樓下我的車後座。”

說完,葛煙去往下一家店。

這次該收斂一些了,不然後備箱裝不下了。

話說……還得是五菱宏光開著順,又能裝。

正想著,一抬眼,看見了那兩個人。

得,碰見比五菱宏光還能裝的了。

葛煙不想徒生事端,左拐進了一家店。

好死不死,他倆也進來了。

葛煙一個白眼還沒翻完,就被岑胭看見了。

“你在這做什麼?”

葛煙左看右看,不解地說:“你那韓式半永久野生眉下面的兩窟窿是幹什麼的?來這,不就是買衣服嗎?”

岑胭輕笑一聲:“這的衣服都是五位數,怎麼?那破綜藝的通告費下來了?”

葛煙摘掉眼鏡,一臉認真:“下來了嗎?嘿,我都沒注意。”

岑胭一陣無語。

葛煙不打算和他們多做糾纏,轉身,朝另一邊走去。

結果,那倆貨也往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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