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在城內大肆搜捕江湖義士,我無處可去只能來找你。”女刺客面無血色,搖搖欲墜。她昨晚受了箭傷,又東躲西藏,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周孟德冷笑道:“我為什麼要幫助一個反賊?”

女刺客怒道:“如果我是你嫂子呢?你也見死不救嗎?”

周孟德為之一怔,獰聲道:“我父母在什麼的地方?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便因為原主的身份險些送命,還成了皇后的棋子;若不是機緣巧合之下證明了自己的能力,現如今說不定早就死了。

女刺客也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大,說道:“你父母早就死了,你師父是大王的軍師,江湖人稱智多星的伍能。你們師兄弟三人,你最小;因自幼不能習武,便一直跟隨先生學習琴棋書畫。”

不能習武?

八成是不想在替死鬼身上過多投資罷了!

周孟德詢問道:“那又是誰讓我進宮的?”

女刺客一臉傲然道:“自然是大王,伍軍師和古師兄等人商議的。為了讓你進宮,大王煞費苦心。周孟德,是烽火幫將你養大的,你若辜負大王的一片苦心,就是忘恩負義。”

周孟德問道:“你又是誰?”

“我是大王的女兒,徐秋露。”徐秋露看他若有所思,板著臉道:“周孟德,你即刻去內城把我孃親救出來,再給我們找一處安全的地方,我要療傷。”

小娘們兒人不大,架子倒是不小。

不過救她們倒也無妨,最起碼手裡多了兩張底牌,省的烽火幫狗急跳牆,還能借此機會搞清楚徐秋露這番話是真是假。

權衡利弊後,周孟德說道:“你先待在這裡,等下我帶你去城裡。”

徐秋露催促道:“你快點,不要讓我等太久。”

“你都說快點了,我肯定不能慢呀,要不然多掃興啊。”周孟德眉毛一挑,轉身便走了。

徐秋露氣的咬牙切齒,這個不識抬舉的東西,等傷好之後再收拾他。不過他明明不能習武,為何現在竟然有八品武師的實力?

周孟德在周圍巡視一番,又對李校尉吩咐了幾句,最後才找到了胡五山,“胡掌櫃想好了人選,明日讓他去城司衙門,我給那邊打好招呼了。

我就去不見苟掌櫃他們幾人了,你幫我把話帶過去。”

胡五山瞬間感覺腰板都硬了不少,周總管竟然如此信任,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啊。

“我那朋友的事不要對外宣揚,明白嗎?”周孟德眼中寒光閃爍。

胡五山指天發誓,“周總管,今日之事若傳出去,定叫小人全家死絕,永世不得超生。”

“哈哈哈,胡掌櫃果然是聰明人。”周孟德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命他找了一輛馬車,隨後又派人去城內買了一套衣裙讓徐秋露換上。

五官精緻,身姿挺拔,肌膚似雪,纖腰盈盈一握,那如健美女郎一般的身材散發著無盡的魅惑。好像多看一眼,就能掉進無盡深淵。

感受到周孟德火熱的目光,徐秋露秀眉微蹙,狠狠瞪了她一眼才鑽進了馬車。

周孟德咧嘴笑了幾聲,在三十位步軍司悍卒的保護下來到了外城一處民宅內。為了安全起見,他並沒有讓徐秋露下車,而是孤身一人來到了院內。

“別亂動!”剛走進堂屋,便嗅到了淡淡的香風,一柄長劍也架在了脖子上,“慢慢轉過頭。”

周孟德緩緩轉身,細細打量著面前這位與徐秋露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

範白桃錯愕道:“怎麼是你?秋露呢?”

周孟德笑道:“徐秋露正在車上,有什麼話路上說,範姨娘先跟我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好!”範白桃也不拖沓,蒙上面紗便急匆匆的跟上了馬車。看著完好無損的徐秋露長舒了一口氣,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想到周孟德肆無忌憚的眼神,又生氣道:“周孟德好大的膽子,若不是情況特殊,我非得挖了他的眼睛。”

徐秋露氣惱道:“孃親,是不是周孟德也盯著你看了?他也盯著我看了。他好像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範白桃追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秋露將知道的解釋一番,“孃親,等我養好傷之後咱們就走,剩下的事讓大王定奪吧。”

範白桃輕嘆一聲,“現如今能不能離開京城都是問題。你先好好養傷,剩下的事從長計議,不到萬不得已莫要惹怒周孟德。”

兩人說話間,馬車來到了內城。

內城戒備森嚴,規矩繁多,既有高手坐鎮,又有強弓硬弩。

範白桃和徐秋露母女倆到了這裡,就等於變成了籠中鳥,以後有的是時間打探訊息。

剛剛叩響房門,裡面便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蘇良材看著身著蟒袍的周孟德愣了一下,連忙跪地道:“小人見過少爺!少爺回來了!”

話音落下,蘇寶清和蘇寶蓮姐妹便跑了過來,福了一禮道:“奴婢見過少爺。”

父女三人日盼夜盼,整日裡想著周孟德,生怕他忘了這裡還有一處院子。

周孟德讓蘇良材將馬車牽進了府內。

範白桃和徐秋露剛下車,蘇寶清心中便升起了濃濃的危機感,“寶蓮,快去打水,伺候少爺洗顏;少爺累了吧?奴婢等下給您按按。”

賓至如歸的感覺讓人神清氣爽,周孟德笑道:“蘇大叔,給她們倆安排個住處。”說罷,便向內院走去。

剛洗完臉,蘇寶清便用毛巾細心的給他擦拭乾淨,隨後又雙手奉上了茶水。

周孟德坐下後,她又跪在了面前,拖著他的腿按了起來,“少爺,這力道行嗎?寶蓮,還愣著做什麼?快點過來伺候少爺!”

“挺好的。”周孟德看蘇寶蓮沒有過來的意思,笑道:“別勉強她。”

蘇寶清自責道:“少爺別生氣,晚些時候奴婢好好和他說說。”

“你不嫌我是太監?”周孟德微笑道。

蘇寶清看著他,認真道:“少爺是奴婢的救命恩人,奴婢早已對天發誓,生是少爺的人,死是少爺的鬼,只求少爺別把奴婢趕走。”

“我怎麼捨得趕你走呢?”周孟德挑起她的下巴,“以後我不在,府裡的大小事情都由你說了算。”

“呸!好一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他話音剛落,紫鳶便走了進來,旁若無人的坐在一旁,奚落道:“周哥哥真會享受,竟養了四隻金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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