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你真以為本宮不敢殺你?”徐貴妃神色猙獰,握住長劍的手因為激動抖個不停。可是,她更清楚這一劍落下去所要承受的後果。

周孟德老神在在的說道:“娘娘,如果沒那個膽量,就把這破銅爛鐵放下吧。”說著,不由分說的捏住了她的手腕,將長劍拿了過來。

嗖嗖嗖……

他隨手揮舞了幾下,耳邊便響起了撕裂空氣的尖嘯聲。

“的確是把好劍,只可惜臣是用槍的。”周孟德輕嘆了一聲,隨手便將其丟在了桌上,看著神色複雜的徐貴妃,緩緩說道:“娘娘,你靜下心來好好想想,不要被一時的輸贏衝昏了腦子。”

徐貴妃被他氣得夠嗆,呼吸也愈發急促,厲聲道:“狗太監,你敢詛咒大王,待大王打進了京城,本宮要將你碎屍萬段,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打不過就下咒。

還以為能有點別的新意呢。

周孟德失望的搖了搖頭,問道:“娘娘,烽火幫的反賊比北蠻帝國的騎兵厲害嗎?”

這……

雖然徐貴妃不想承認,可也知道北蠻騎兵驍勇善戰,而且悍不畏死。

啪……

周孟德劈手拍了她一巴掌,轉身便向外走去,大笑道:“娘娘是個聰明人,應該學會審時度勢,不要總是一廂情願,不然可是會壞了大事的。”

“狗太監,本宮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徐貴妃臉色猙獰,粉拳緊握,美眸中盡是憤恨。

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今天竟然讓一個狗太監在頭上作威作福。

“娘娘若是想通了,再派彩鈴去找臣便是。”走到門口的周孟德忽然停了下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徐貴妃一番,又咧嘴怪笑了幾聲,便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砰……

他前腳剛走,徐貴妃便將昂貴的花瓶砸在了地上。

緊跟著,屋子裡便是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

方如雲聽到了屋內的動靜,疑惑道:“你給她說什麼了?”

“我說她長得醜,脾氣臭,自大加自戀,還分不清眉眼高低。”周孟德滿嘴跑火車。兩人商談的事絕對不能說出去,哪怕是方如雲也不能說。

“呸!”方如雲啐了一口,哼道:“你若真有那麼大的狗膽,徐貴妃早就命人將你亂棍打死了。”

周孟德神氣活現的說道:“娘娘也沒把我打死啊。”

方如雲想到昨晚發生的那些事,忍不住丟給她個大白眼。頓了頓,又低聲說道:“爺,宮裡看似風平浪靜,可背地裡卻是人心叵測。

你若想活的久一些,就要學會隱忍。

不然,等你哪天犯了錯誤,那些小人定會在背地裡落井下石。”

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

這個道理周孟德還是懂的,也想過在後宮發展一些眼線。可是想到大內總管關康,還有各宮貴妃的心腹,便識趣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若是讓人抓到了把柄,再借機誇大其詞,定然會引來麻煩。

不過方如雲的話也給他提了個醒,雖然不能發展眼線,可能收買人心。尤其是那些低位底下的宮女和太監,只要給些小恩小惠,他們便能感恩戴德。

……

彩鈴確認屋內再無打砸東西的聲響,才大著膽子走了進去。

徐貴妃的寢宮內沒有一件完整的東西了,博古架都被長劍劈的七零八落。

“你來做什麼?”徐貴妃臉若寒霜。

彩鈴連忙跪地說道:“娘娘,周孟德此番前來沒安好心,皇后娘娘還讓方如雲跟他一同前往。奴婢原本想稟報娘娘,可方如雲卻不讓奴婢出聲。”

砰……

徐貴妃一腳把她踹了個趔趄,咆哮道:“你這賤婢,你現在說這些還用何用?你們這群廢物!區區一個方如雲,就把你們嚇的噤若寒蟬。

本宮還要你們有何用?”

隨著她的咆哮聲,殿內的一應宮女和太監紛紛跪在了地上,額頭貼著地板,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彩鈴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前往坤寧宮之前,徐貴妃的計劃很好,還想著給周孟德點顏色瞧瞧,讓他繼續為烽火幫效力;可是,轉眼的功夫就成了現在的局面。

他到底給徐貴妃說什麼了?

“滾出去!”徐貴妃炸喝一聲,眾人如蒙大赦。

徐貴妃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重新跪好的彩鈴,拿出一封迷信說道:“儘快送出宮去。”

“是!”彩鈴連忙應了一聲,跪著往後挪了幾步,才起身離開了。

“狗奴才,本宮倒要看看你還下次還能不能這般狂妄。”徐貴妃冷哼一聲,緩緩坐了下去。可隨即,便猛地擰起眉頭。

周孟德那狗賊下手真狠,到現在還疼呢。

“來人,把這些東西清理乾淨。”徐貴妃冷冰冰的聲音剛剛落下,早已準備好的宮女和太監便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

……

太子殿下沒有新指示。

周孟德也樂得清閒,每晚都回流連於坤寧宮,邀月樓和延春宮。在他的牽線搭橋之下,榮貴妃和海貴妃的關係愈發親密,都以姐妹相稱了。

皇后娘娘在外人面前依舊高高在上,自然不會見她們。

這天下午。

周孟德心血來潮,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了錦衣衛,按部就班的批閱了近期需要處理的密信,看著神色恭謙的熊師安,問道:“熊千戶,錦衣衛那些生意沒事吧?”

“回大人的話,一切都在按照大人的安排運轉。”熊師安說完看了看他,又小聲道:“不過那些商賈最近經常卻是煩人的很,還想再從錦衣衛裡要幾個虛銜。”

“得寸進尺的東西,敲打他們一下。”周孟德臉色一沉,說道:“查到誰是幕後主使了嗎?”

“回大人,是烏掌櫃的第三方小妾。他前些日子便頻頻吹枕邊風,烏掌櫃也覺得此事可行,便聯合了幾位掌櫃一同前來。”熊師安對這些事如數家珍。

“不識好歹的東西!”周孟德冷笑了幾聲,“你去忙吧。”

“是!”熊師安恭聲領命後,又低聲道:“敢問大人,要不要……”

“眼下正是用人之際,該怎麼辦不用本官教你吧?”周孟德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若不是錦衣衛還在擴張期間,他也絕不會縱容這些商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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