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徐知意!你就是個害人精,你害的你的爸爸媽媽都死了,為什麼你要活下來?”

迷糊的人影竄動,刺耳的聲音在耳邊旋轉,徐知意感覺腦袋針刺般地疼痛。

秀氣的眉頭微皺,大聲道:“你給我閉嘴!”

伸手推了面前的影子一下。

“砰”的一聲,有什麼東西重重地掉在了地上。

“徐知意!”

“嗯。”

“嗯?”

徐知意聽到熟悉的聲音,腦子一下清醒了,看著坐在地上的人,大腦一片空白。

what?……excuse me?

這位坐在地上揉著自已的屁股,赤裸著上身,面板白皙,臉如刀刻般深邃,正一臉怒氣看著自已的大美男是誰?

怎麼回事?

誰能告訴我?

昨晚自已不是在碼字嗎?我猝死了?不是吧!

傅予白看著床上正一臉陌生而又迷茫地看著自已的人,心下了然,也不氣了。

又犯病了……

傅予白撐著鋪著毛絨地毯的地面站起了身,靠近床邊坐下。

伸手摸了摸徐知意的額頭,還好沒發燒。

捧起徐知意軟糯白皙的臉頰,傅予白無力地嘆了一口氣。

“老婆,你是徐知意,A市徐家的大小姐,你有個哥哥叫徐知深。我是傅予白,咱們兩家是世交,我和你是青梅竹馬,兩年前結的婚……”

“哎,等……等……等會兒。”

徐知意聽著眼前男人說的話,越來越震驚,明明昨天還是剛認識不久的陌生人啊。

為啥今天就變成了結婚兩年的夫妻了?

還有自已還有哥哥,可是自已明明就父母早亡,是個孤兒啊。

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她瘋了?

看著還一臉不在狀態的人,傅予白摸了摸她烏黑柔順的長髮。

轉身進了衛生間,看著鏡子裡自已的眼睛,傅予白眼底一片陰鷙。

傅予白想起了上一世,徐知意孤苦無依最後慘死的樣子,內心就一陣絞痛。

在兩年前突然來到這個世界,徐知意不再孤單,有愛她的家人,他高興極了。

迫切地想和她結婚,當時她哥哥還不同意,雖然是從小一起長大,但是一直以來也沒有表示過喜歡,傅予白和徐知意就像好朋友一樣。

這突然的登門提親,不僅把徐家人嚇了一跳,連徐知意也嚇了一跳。

傅予白還記得那天她的眼神,和上一世不一樣,她不是她……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至少他們還是在一起了,彌補了上一世的遺憾。

結婚之後這兩年來,徐知意經常不記得自已是誰,不記得一切。

可是又會在兩三天之後恢復正常,恢復到……那個把自已當朋友,和自已相敬如賓的徐知意。

今天她又不記得了,可是眼神又好像很陌生,不是以前那種完全的陌生。

像是剛認識不久的那種陌生,周醫生說她可能會恢復記憶,但是具體恢復成什麼樣子,還不確定。

開啟水龍頭,用雙手舉起一捧水,洗了把臉,傅予白走出衛生間。

臥室的床上卻沒有了徐知意的身影。

去哪兒了?

徐知意在傅予白走進衛生間之後,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

她得出去吹吹風冷靜冷靜!

忘了自已還穿著吊帶睡衣,徐知意一開啟門,一陣寒風襲來,把自已一下子給吹清醒了。

他喵的還是冬天!

一下子從夏季過渡到冬天也是需要點身體底子的。

徐知意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身子,一下子扛不住,又暈過去了。

傅予白從衛生間出來,沒有看到徐知意。

突然一下子慌了,這次不會更嚴重了吧。

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傅予白走向大廳門口。

果然地上躺著個人。

外面正飄著鵝毛大雪,地上的人兒烏黑的頭髮已經被雪花染上了霜白,白皙細膩的面板也被凍的發紫。

傅予白滿眼心疼地將拿著的外套蓋在徐知意的身上,然後一把抱起地上的人兒,向臥室走去。

翌日。

徐知意還是以同樣的姿勢醒來,同樣的房間。

徐知意一度以為這個世界出現了bug。

“咔嚓”一聲,房間的門被開啟,傅予白邁著修長的雙腿,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來。

徐知意吸了吸鼻子,是玉米桂花糊的味道,桂花的馨香沁人心脾。

兩天沒有進食的肚子在聞到這個味道之後,也唱起了空城計。

徐知意尷尬地捂住肚子。

傅予白將端著的早餐放在床頭櫃上,溫柔地用手摸了摸徐知意的臉頰。

“還難受嗎?”

對於突然靠近的俊臉,徐知意臉色微微發紅。

“還……還好,不難受了。”

傅予白感到驚奇,怎麼變成小結巴了。

喝完了桂花糊糊,徐知意才感覺自已活了過來。

重新打量眼前的男人,發現他的眼睛還是那麼亮亮的,不像是第一次見面時的冷漠疏離。

“那個,傅先生,抱歉,昨天我有點太緊張了,就不小心睡著了,你能重新給我理一理思緒嗎?我似乎好像大概是失憶了?有點不記得你昨天說的那些了。”

傅予白看著徐知意迷茫而又困惑的臉龐,心裡無聲地嘆了一口氣,清了清有些乾澀的嗓子。

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臥室內響起。

“不著急,你剛醒,昨天又在外面被凍了,等你休息好了,我慢慢和你說,你只要記得你現在是傅氏集團總裁夫人就好。”

徐知意聽著傅予白說的話,內心瞭然。

好吧,一覺睡醒變有錢太太了,也挺好,少奮鬥幾十年呢。

呵呵。

徐知意內心苦笑。

傅予白很忙,看著徐知意吃完早餐之後,又叮囑了幾句,這才匆匆忙忙去公司了。

傅予白一走,偌大的別墅裡安安靜靜,除了做飯的阿姨飯點會來之外,現在只剩下徐知意一個人。

垂死病中驚坐起,徐知意一拍腦門兒,她的小說!

不會沒有了吧,我才寫到一半啊啊啊!

徐知意感覺自已要瘋了,心臟砰砰地跳,誰懂那種努力到一半,白努力的感覺。

顫抖著手開啟手機,發現手機介面上還有熟悉的柿子應用標,點進柿子,發現寫的文剛好卡在之前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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