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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紓發完評論便關閉了影片軟體,開啟瀏覽器,進入一個不知名網站。

網站看起來平平無奇,白色的底頁,乏味的內容,讓人絲毫沒有瀏覽慾望。

黎紓以特定的順序點選了幾個位置,網站彈出了賬號登陸視窗。

熟練地輸入賬號密碼,網站介面瞬間重新整理,暗紅的字型,漆黑的介面,血腥又神秘。

裡面掛著各式各樣的連結,國內嚴厲打擊的軍\/火,D品,器官交易,人口販賣……在這裡都明碼標價。

黎紓對此早已司空見慣,她徑直點開聯絡人列表,戳開和某人的聊天框,發出一條訊息。

【冥蝶】:幫我查一個人。

訊息剛發出去,對面便秒回。

【隱竹】:什麼人?

【冥蝶】:首都黎氏集團黎紓,查清楚她是怎麼死的。

【隱竹】:明天給你答覆。

【冥蝶】:好。

要是有人見到暗影榜第三,大名鼎鼎的隱竹對人唯命是從,恐怕要驚掉下巴。

隨後黎紓便退出聊天介面,訂購了幾樣物件,隨後登出網頁,清空瀏覽記錄。

*

次日清晨,黎紓洗漱完,懷著對重回高中的一絲雀躍,換上了一身俏皮可愛的短裙,腳踩一雙牛仔混漆皮的馬丁靴,饒有興致地編了兩個泡泡辮,再往頭上卡上一堆花裡胡哨又不失可愛的小卡子。

再把校服外套掛在臂彎,揣著手機戴著有線耳機,往斜挎包裡塞上錄音筆和鑰匙等雞零狗碎的東西,黎紓就蹦蹦跳跳地坐上了去一中的公交。

此時是九月,夏天還未結束,太陽正徐徐升起。黎紓的身影,正如清晨的一縷微風,撫平了夏日的躁動。

祁越上車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少女坐在窗邊,雙手交疊擱在前排空座的靠背上,臉頰擱在臂彎,眺望著窗外的風景。她左耳戴著一隻白色的耳機,手指正隨著音樂輕輕地打著拍子。

靈動鮮活。

穿搭氣色與上次在醫院時見到的截然不同,氣質卻是一如既往地鮮活而富有生命力。

祁越愣了一瞬,而後走到黎紓座位旁邊,問道:“請問,這裡有人嗎?

*

一中的校園內,兩人並肩走在林蔭大道上。

祁越看向黎紓手中的校服,說道:“原來你也是一中的。”

黎紓愉悅地開口道:“是啊。見到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祁越點點頭:“確實。”想了想又補充道,“我是前幾天剛從首都轉學過來的。我在高二(8)班,你呢?”

黎紓:“更巧了,我是你隔壁9班的。”

·

黎紓在教室門口和祁越拜別,走進了自家教室。

一進門,教室裡譁然一片。

體委齊明浩用胳膊肘頂了頂同桌道:“誒蘇蘇,這妹子誰啊,這麼甜的妹子咋沒見過。”

同桌蘇予白不堪其擾,被迫停下筆抬眼看了過去,正好和黎紓對視,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朝著黎紓點了點頭。

齊明浩還在那喋喋不休地說:“是新來的嗎,也沒見咱班主任說我們班來新同學了啊。”

蘇予白翻了一個驚天大白眼,對著齊明浩道:“你見哪個新生進門這麼自來熟的,更何況人家手裡還拿著校服呢。”

齊明浩似懂非懂,眼神追隨著黎紓的身影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她不是新生咯,那她是誰?臥槽,她怎麼坐季長風旁邊去了,難道她是...\"

“黎紓。”蘇予白頭也不抬地接道。

齊明浩轉頭震驚地看著蘇予白,說:“臥槽蘇蘇這你都能認出來!”

蘇予白回道:“別在我名字前面加臥槽,還有,只有你認不出來。”

齊明浩氣的給蘇予白的肩膀上來了一拳。

其實並不只有齊明浩認不出來,班上大半的人都沒反應過來。

實在是平日裡黎紓一向是規規矩矩穿著校服,綁著規定的高馬尾,安安靜靜地從後門走進教室,幾乎沒有存在感。

昨天網上的那個影片,自然也是飛速傳到了九班同學耳中。沒有人能想到,一向安靜寡言的黎紓,住了次醫院,居然變得這麼剛,直接貼臉開大。

今天回學校,整個人穿著氣質也變得截然不同。

有反應快八卦的同學偷偷地瞥了一眼黎紓的同桌——季長風,發現季長風的臉色果然陰沉似鐵,一言不發地盯著黎紓,看樣子等待已久。

黎紓走到自已的座位上,也不急著落座,而是面朝著季長風,居高臨下地打量著他。

季長風的表情更難看了。

黎紓小聲嘟囔道:“這傢伙長得也不怎麼樣嘛,哪裡來那麼多的自信?”

季長風聽到這話,氣得一下子站起身,質問道:“你說什麼?!”但他還沒完全站直,就被黎紓輕描淡寫地用一根手指按回了座位。

季長風想要起身,卻發現肩膀上的手指好似有千斤重,不管他如何努力都站不起來。

班上同學都在偷偷看戲,原本是為黎紓吸了口涼氣,見狀卻有點摸不著頭腦。

只有離得近的同學看出了些端倪。

黎紓一本正經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姐妹,不要這麼激動。”

季長風怒道:“誰跟你是姐妹!”

黎紓沒有理會,繼續一本正經胡謅:“我只是問了一下你昨天晚上睡眠質量怎麼樣,沒必要這麼激動,真的。不用特意站起來回答問題,坐著說就行。”

季長風一把甩開她的手:“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

祁越原本已經走到了自家班級門口,進門前看了眼9班後門,看到了季長風和祁越對峙的畫面,三兩步走進9班,低頭詢問黎紓發生了什麼事。

黎紓見他進來有些驚訝,說道:“沒什麼事,就他能讓我有什麼事。”

季長風見祁越站在黎紓身邊,兩人恍若無人地對話,臉黑成了鍋底。用手指著祁越的臉道:“你拒絕我就是因為他?”

祁越抬手,慢條斯理地將季長風的手指一根根地按了下去,似笑非笑地開口道:“同學,有話好好說,拿手指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哦。”

季長風表情猙獰。

黎紓慢悠悠開口道:“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已了吧……我拒絕你,只是單純的看不上你。”

周圍人嘩的一下議論紛紛,季長風的臉色已經不是簡單的難看能形容的。

他看著黎紓,怒火中燒,蹭的一下站起身來,附在黎紓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陰沉道:“很好,你成功地激怒我了。看來上次體育課的事情,並沒有讓你長記性。”

說完一腳把椅子踹開,轉身離開了教室。

黎紓坐到自已的位置上,用校服遮掩著,從剛剛抬起的那隻手的袖子裡,抽出正在工作的錄音筆,將筆收好。剛剛她故意激怒季長風,就是為了從他嘴裡獲取資訊。

上次?體育課?

這件事果然和季長風有關。並且聽他的語氣,他接下來又會採取行動。那就看他鬥不鬥得過。

前桌的女生轉過身來,小聲地對黎紓說:“黎紓,你剛剛好酷啊!不過你這下子可算是徹底得罪了季長風。”

黎紓甜甜一笑:“謝謝誇獎~他是什麼大人物嗎,我得罪他怎麼了?”

前桌女生看了看左右,捂著嘴特別小聲地說:“聽說季家是做房地產生意的,是江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得罪季長風的沒一個有好下場。之前有個男生因為比賽和季長風起了爭執,沒過多久那個男生就退學了……”

黎紓謝過了前桌妹子送來的情報。

怪不得原主只敢委婉地拒絕他,也難怪季長風這麼的有底氣。

可黎大小姐是誰,區區一個房地產商的兒子,她完全也沒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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