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南枝一行人走出來,小少年迎風笑著喊道:“少爺可需要馬車?”

身邊的李墨用胳膊輕輕碰他:“不用了,馬比較快。”

趙南枝當即回覆:“不用麻煩,這是給你的。”

他走過來,繞過賀臨淵,彎下腰將佩劍遞給他:“這是給你的謝禮,感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

李白見此劍突然一愣:“你這是.......”

趙南枝眼睛一直和藹的看著他:“這是我師傅親手做的,朔陽城大名鼎鼎的謀相,愛好打鐵,這劍是我十八歲的生辰禮。”

少年明亮的眼睛裡泛著淚光:“為何......”許久才蹦出這兩個字,於他們而言自已也不過是舉手之勞,份內之舉,何故他贈劍之恩。

聽見師父二字,他更是無所適從的看向賀臨淵,賀臨淵此時也耐人尋味的轉過身來,與他的目光在此刻驟然交匯,賀臨淵一臉茫然,不知他眼中的期許從何而來,隨後只能自作主張的點點頭。

那少年彷彿接收到了指示,歡快的蹦了起來,接過趙南枝手中的劍,滿臉笑意,笑眼彎成了月牙,馬尾也跟著上下歡騰。

“謝謝少爺。”

李白這時站出來主持公道:“還叫少爺,該改口了。”

趙南枝暗搓搓撞了他一下,又回頭瞪了他一眼:“我不是這個意思。”

小少年早已經叫了師父,他現在後悔也來不及。

趙南枝尷尬得怔在原地,賀臨淵走過來:“你確定要他做你師父,眼前不是還有更好的選擇嗎?”

小少年目光炯炯,李白剛欲開口,就被李墨給拉住了。

“要不然兩個都要?師父,師父。”小少年連叫兩聲,李白忍不住稱讚:“妙人啊!”

血落山莊的其他人也都圍上來看熱鬧:“孺子可教也。”

趙南枝和賀臨淵對視一眼,突然問道:“那誰是大師父,誰是二師父?”

“你說呢?”

賀臨淵雙手環抱在胸口,突然擺出盛氣凌人的模樣:“長幼有序,尊卑有別。”

他似是終於找了發洩口,狠狠出了口惡氣。

趙南枝不說話只是看著他笑著搖頭,小少年見他們都不說話便全當預設,將佩劍雙手高舉,先是面朝賀臨淵跪拜,隨後朝趙南枝跪拜。

赤軍他們看著眼饞,不禁感嘆:“這孩子剛入世便成了最強關係戶,以後這後門還不得橫著走”。

青蓮連忙打斷道:“他還只是一個孩子。”

小少年眉眼含笑站起身第一眼卻是看向賀臨淵,而賀臨淵卻像是在賭氣似的,將腦袋高高揚起,少年只能仰視著看他。

趙南枝則與之相反,雙手將他扶起,拜別之後騎上馬走出好遠,還是忍不住回頭大喊了一聲:“等我。”

賀臨淵頭也不回,小少年跟在身後,兩隻眼睛在他身上溜溜打轉,希望從他面上見到一星半點的異樣,他對賀臨淵還是知之甚少。

青蓮被赤軍她們強行拖走,賀臨淵走在母妃的老宅中,每踏出一步心裡都彷彿結了個疙瘩,可他臉上的雲淡風輕簡直如同此時光景一般蕭索落寞。

小少年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許久賀臨淵終於開口:“你當真是想拜我為師?”

小少年停住腳步,趴在池塘邊將邊上的一株蓮蓬摘了來,賀臨淵見狀眉頭微微一皺:“好端端的你幹嘛要把它摘下來?”

少年手握著蓮蓬,傍晚的霞光映在孩子白嫩的臉上,淡然的笑意他彷彿在哪見過。

“這本來就是用來吃的。”

賀臨淵啞口,他又不是不知道蓮蓬是用來吃的,只是他覺得既然長在池塘裡供人觀賞,就沒有吃的必要了。

少年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接著說:“無論它長在何處,都逃不過它的宿命。”

賀臨淵雙手負在身後,微微頷首嘴角輕輕露出弧度,腦袋卻是搖個不停:“小小年紀言語間倒還真有幾分禪意。”

他聲音極小,少年蹦蹦跳跳跟上他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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