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燁塵眼神冷凝,拳頭握了又松,鬆了又握,強忍著衝過去把他碎屍萬段的衝動。

完全沒有被人喜歡的欣喜,只有一股一股的噁心從心底不斷的湧出來。

等孔沛都已經走了出去,那股如附骨之蛆的黏膩感還在。

景南洲抿著唇,一言不發,迫人的威壓散在營帳的每一個角落,壓的人有些不能呼吸。

姬燁塵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景南洲一身冷肅,肌肉瞬間繃緊,景南洲很少發怒,但每次怒極,遭殃的都是他。

而且剛剛孔沛的身體反應如此明顯,他看得一清二楚,景南洲肯定也是看見的。

抬頭偷偷瞄了兩眼,又過了半晌,緩緩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勾了勾景南洲的手指。

見人沒有反應,也沒有甩開,大著膽子順著他手臂往上爬。

聲音壓的很低,又輕又軟,“南洲,你........生氣了........”

景南洲垂眸看了他一眼,矮身坐在他身側,眼中的怒意還沒有消散,直接上手把人拉進懷裡,“生氣了,很生氣,阿燁要怎麼哄我。”

姬燁塵跌進景南洲的懷裡,嚇的閉了下眼,卻聽到這樣一句,神情呆愣了一瞬。

剛剛景南洲在撒嬌!!!!

是在撒嬌沒錯吧!!!

看著他有些不自在的轉了轉眼珠,只覺的無比可愛,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人,想........

腰身微微用力,把人壓在了床上,舔了舔他清淡的薄唇,“南洲想我怎麼哄,床上哄怎麼樣........”

“你說什麼姿勢就什麼姿勢。”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景南洲臉上泛了可疑的紅暈,偏開了頭,閉緊了嘴巴。

姬燁塵眉頭微微皺著,好像在發愁什麼姿勢合適何時,突然靈光一閃。

上次他只是輕輕......,景南洲就渾身戰慄,若是整個..........

那場景定然很生動,很美。

想到了便做,當下伸手就去扯景南洲的腰帶。

景南洲一驚,腹部一縮,身子微微躬起,“你幹什麼?”

“噓..........”

姬燁塵一根食指壓在景南洲的唇上,嘴上發出起音,又安撫性的親了親他的唇瓣。

“我在想辦法哄南洲,只是大南洲有些難哄,先從小的開始。”

情濃之時,兩人誰都沒有壓抑,曖昧的聲響傳出帳外。

蒼孓已經習慣了,熟練的從懷中掏出兩個布團,塞進了耳中。

抬眼看著不遠處的孔沛,眼中全是幸災樂禍,‘狗男人,讓你不走,讓你偷聽,氣死你。’

孔沛雙拳緊握,雙眼猩紅,被景南洲打的內傷再一次壓抑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目光森森的盯著營帳半晌,轉頭走遠了。

蒼孓看著他的背影,心底嗤笑,不自量力,什麼人都敢覬覦。

小劇場:

記者:咳咳,蒼孓大人,方便問下你的年齡嗎?

蒼孓:我二十二,從六歲就進了暗衛營,八歲就跟著王爺了,一邊要訓練,一邊還要伺候王爺,還沒有銀錢........嗚嗚嗚嗚.........

記者:那個,蒼孓大人,我沒問這個........

蒼孓:哦,那你繼續問。

記者:我很好奇,你身兼數職,是如何平衡的?

蒼孓:平衡?什麼平衡?王爺自從傷了手,常年待在府中,不找點事做,就要憋死了,有幾個人能像蒼冥那個木頭一樣,在犄角旮旯一待就是一天。

只是我沒有銀錢........嗚嗚嗚嗚........幹這麼多活,銀錢都還沒有蒼冥多,嗚嗚嗚嗚.........

記者:那個....蒼孓大人.....

蒼孓:讓我哭會,再吵我殺了你......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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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笑